“楼下的旅馆啊,再说被盗窃的也不止我一家,可以和对门搭个伴。”艳阳一点不犯愁的回着。
手里的毛巾扔到一旁,她倾身朝他凑过去,嗅了嗅,“真好闻啊!”
洗澡后的沐浴露残留味道,还有刮胡水的味道,再加上他本身的男xing气息,混合在一块,有一种穿越丛林的安定味道。
“嗯,确实挺好闻的。”闻言,他挑起了眉角,也是说着道。
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也没有浓浓的化妆品味,干干净净的,令人舒坦。
“哪最好闻呀?”艳阳手指在他脸上轻划,媚了神色。
“我觉得你不化妆,也挺好的。”他抓过自己的手,一根根的在牙齿间啃。
闻言,她略显慌乱起来,似乎也才意识到现如今的状况。
平时来他这里时,她都是将自己换了装扮化了浓妆,可如今没有了那些的掩护,她变得局促不安。
费了好大的劲,艳阳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娇媚,“那怎么行,哪还有情/人的样子了?”
“偶尔换换感觉也不错。”贺元朗勾唇,眼角翘起了细细的纹路,心情很不错。
“好的呀。”艳阳微咬着一点点下嘴唇,眼神勾人。
他张嘴在她鼻尖上咬了口,随即就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双双倒上去后,他侧着身子在上面摸索着。
“做不了啊,我来那个了……”艳阳被他揉的气喘吁吁,急急的提醒着。
“嗯。”他应上一声,可手下动作不停。
艳阳的手被他强势抓了去,直接一路往下,按向了他已经苏醒的欲/望,带动着她套/弄。
她小脸红红,掌心中间像是握着一根铁棍一样,热烫烫的,而且他的唇也在到处点着火,难耐的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手都快没了知觉,有稠腻的液体释放在了上面,耳边是他很低沉的一声哼。
贺元朗侧身,抽过纸巾来帮她将手擦干净,然后随后扔到一旁,舒舒服服的抱着她闭上眼睛。
艳阳咬唇瞪向他,棱角分明的俊容上,都是发泄后的餍足,而自己身上被他揉搓起来的炙/热却还没有褪却,胸/上胀胀的。
一个翻身,下面一阵阵的温热涌出,小腹没有任何疼痛,反而有些酸麻,嘴巴里也有些干,她已经不是稚嫩的青涩少女,对一些事情都很了解清楚,也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老实睡觉。”男人的长臂将她紧了紧,低声叱着。
艳阳郁闷的闭上了眼睛,她怎么很……欲求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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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着,充足的阳光还是能透进来,亲吻着床/上的可人儿。
因为是周末休息的关系,而且手机也没电关机,并没有定闹钟,一觉醒来时,已经上午了。
房间里又是只剩下她自己,因为他早上那会儿有说让她别走等着他,所以也不着急,悠哉悠哉的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他的t恤,宽宽松松的套在身上,去浴室洗漱。
洗完脸刷牙到一半时,门铃声响起,她以为是他忘带了钥匙,直接朝着门口跑过去。
电子锁“咔哒”的声音落下,门外站着的中年女人,让她惊怔在了原地。
谢澜溪本来也是路过这边,想要来看看儿子,顺带着想让她跟自己一块去贺宅,可没想到,门打开后里面站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还是谢澜溪最先反应过来,出声的问,“君君不在吗?我是他妈妈。”
“啊,不在!”艳阳完全的慌了,嘴里刷牙水也都被她直接吞到了肚子,抬手胡乱的擦着嘴上的牙膏。
她声音颤颤的问,“您要进来吗?”
“好的啊。”谢澜溪欣然的点头,目光没有从她脸上移开半分。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谢澜溪,艳阳局促的掌心都有了滑腻,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想着是否该快点闪人离开。
“能给我倒杯水吗?外面的天儿真是热死了。”谢澜溪朝她看过来,微微笑着问。
“好的,我这就去!”艳阳猛点头,一溜烟的冲到厨房里,不一会儿端了杯凉白开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几上。
谢澜溪端起水杯喝了口,然后又放下道,“君君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艳阳茫然的回着,随即又忙继续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谢澜溪摇头。
艳阳僵硬又局促的站在那里,双手连摆放那里她都不知道,发现谢澜溪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自己时,背在身后紧紧的捏着。
“伯母,您别误会,我和他……”终于咬牙开口解释着,却又发现语言无力到苍白。不他后打。
因为她正穿着对方儿子的衣服,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态出现在这里,虽有长发遮掩,可锁骨间的点点吻痕也偶尔暴露。
“你叫什么名字?”谢澜溪却打断她。
“……艳阳。”艳阳吸了口气,有些低的回着。
“艳阳。艳阳……”谢澜溪闻言,在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脑袋里蓦地闪过什么令她皱了皱眉,又继续道,“你家里人把你名字起的不错,很好听。”
“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小学老师。”
谢澜溪闻言,笑着道,“是嘛,我小女儿也是老师呢,不过是教大学生的。”
艳阳悄悄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原以为谢澜溪会像是电视里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