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宛青吓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在仙缘城逗留,直直地下了山往界山方向跑去。
看来无论在哪里都是实力说话啊,在普通人面前,她或许还有点底气,可是在仙缘城随便一个有些背景的修士都把自己吃的死死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卢宛青苦涩笑笑,原本还以为自己找到一条发财的路子,可以过上小资的修仙生活,没想到自己稍不留神,差一点就将自己给“卖”在这里了。
想到刚才情急之中贸然借用了玄清的名头,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安。
唔,虽然自己记得很多在“原文”中出现的玉虚门“高层”,但是以自己一个小小新进杂役弟子是没有那样的机会接触那样的人的,而唯一勉强能够扯上一点关系的又比较“熟悉”的就只有玄清了。所以,她将玄清的名号搬了出来,现在还有些心虚。不过想到反正以后自己不会去那里了,料定也没人认出来。脑海中思绪翻腾,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赶到了界山下面。
卢宛青看到直耸入云霄的绝壁,还有面前几十米宽的深渊鸿沟,她便感到心里发虚。很难想像自己昨天是怎么过来的。她现在也有些明白了,普通的修真弟子即便有那个心到仙缘城来捞外快,但是他们也不可能轻松通过界山。而自己,在普通修真者中算是有些武功底子的,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仍旧感觉到一阵绝望。
绳索肯定是不够长的,即便将衣裳撕成条,结成绳索,可是对面是坚硬的岩石,如果相距十来米,卢宛青还有把握将短刀稳稳扎进里面,但是距离太远了,她没有把握。
卢宛青站在深渊边上,下面十多米深的地方便被白茫茫的浓雾弥漫住了,不知道下面多深。整个玉虚门就像一座巨大的城堡,这界山便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城墙,这深不可测的深渊便是护城河……既然能够被一座仙门当作护城河的,定然不会那么容易被跨越……
卢宛青一边想着办法,一边将外面的蓝色杂役弟子的袍服脱下来。在小竹峰做杂役弟子就这点好处,只要你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了分内的事情,么有人在乎你去干什么了,或者死了,所以她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找外快。可是,她却不能走正面山门回去,否则,被抓去理事堂,她不死也会脱层皮。
卢宛青结好绳索,将刀柄绑好,左手拿着绳索另一头,后退一步,一个前冲,右手猛地将手中的短刀掷出。短刀在空中留下一条匹练……“当——”弯刀扎进石壁,卢宛青轻轻用手试试,手中力道一松……弯刀从石壁翘落,带着绳索沿着一道弧线落向深渊……卢宛青感到一种绝望袭上心头,飞快地将绳索和短刀提上来。不死心,如此又试了几番,都因为力道太弱,石壁太过坚硬,无法将刀扎稳,再看刀尖,饶是精铁所铸也有些卷刃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卢宛青心急如焚,早知如此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擅自下山了,还以为自己捡了漏子呢,原来是陷入到如此绝境。
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玄清师叔让你出来办事没有给你通行令牌么?我这里倒是有一张神行符,或许可以祝你冲到对面的石壁上,以你的身手或许可以像壁虎那样爬上去也说不定。”
卢宛青条件反射跳开两步,果然是仙缘城那个店铺老板,他……怎么跟踪来了?而且离自己这么近了自己才法诀。卢宛青才知道实的差距。哦,不,应该是猪脚和炮灰女配的差距,猪脚一般都有超强的感知能力,敌人进入自己范围几公里都能够发现……她看着对方一副阴邪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一副看透自己,抹干吃尽的样子。
卢宛青心虚,下意识倒退,脚下一松,已经推到深渊边缘了,两块碎石被自己踩松,落进深渊里面,吓的她更是紧张不已。看来今天注定要有一场生死搏斗了。卢宛青怕死,但是死到临头反倒激起了她无限斗志。几乎瞬间便将数枚飞针嵌入指缝。
男子见卢宛青有所动作,轻描淡写地摸出一张符篆朝身上一拍,一层透明的光罩将他笼罩住……
卢宛青彻底泄气了,竟然是金刚符!她亲眼看到在擂台上比武,当聂云祭出金刚符时,就连卫风全力一击都无法击伤对方……现在连最后一丝反扑的机会都没有了……
卢宛青想到倘若自己被对方制住,以后即便想死都难了,下意识看看身后的深渊,绝望,无尽的绝望。“道友修为高深,家世渊博,想找双|修伴侣恐怕愿意上门的女子需要排队,我不过是玉虚门一个小小外门弟子,修为浅薄,又无姿色,道友没有必要为此伤了和玉虚门的和气,不是么?”
男子桀桀笑着,看着卢宛青最后的挣扎有了一丝玩味,话说,莫说是他魏某人想找双|修伴侣,即便是找侍妾,找炉鼎,那些女人也会一窝蜂地扑上来。可是,很显然面前这个女子她知道其中厉害,为什么还如此拒绝呢?一个人修炼多苦,特别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子,在一个各种关系盘中错节的门派中,更是举足维艰。要想出人头地,除非你是绝佳灵根资质,可是这样,恐怕你没有修炼个出所以然便会门派中的那些“老东西”给收到自己胯下……
这女子虽然初看相貌平平,但是再看,又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气质,魏伦说:“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跟着我,跟着我至少你不用像现在这样,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