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见此,腰背挺直,昂首而立,虽然这次名义上是来“商谈”的,谈判不出意料的破裂了,但是却发现了卢宛青这颗争斗的好苗子。. 顿时心情大好,朗声大笑道:“哈哈,神符宗的弟子就知道以多欺少吗?要是我今天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要真以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了。”
玄清随手掏出一把符篆递给卢宛青,声音不大不小:“记住,等会谁要是敢先动你,随便杀,有师伯在。即便有什么等会师祖会来收拾残局的……”卢宛青立马将这一把符篆接过,连连点头,那样子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要多乖顺有多乖顺。周围围拢的人看着这两人都有些不敢动。
如果刚开始时他们以为这个喧班很好拿捏,但是看到对方在擂台上竟然直接越级杀人,现在还有一个以杀神著称的师伯在她身边,他们更不敢擅动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知道。
玄清看到众人犹疑的样子,“怎么?莫不是怕了?”
左堂主骑虎难下,正要下令,玄清说道:“玄某这次来是奉了掌门之命,前来为三位不争气的弟子赔礼,还特意带了三颗筑基丹,作为赔礼礼物,足见我们的诚意。可是你呢?竟然处处刁难,还要求他们再次比武,那三个不争气的弟子被打伤打残也就罢了,而你竟然欺人太甚,甚至想将我带来的人也一并羞辱……”
……广场上拔剑弩张,但是谁也不敢去当那只出头鸟,所以两边一番唇枪舌战,僵持了下来。
过了一会,上空响起一声极其洪大的声音:“究竟是哪个敢方难我的弟子的?”
话音将空气都震的一颤一颤的。玄清给卢宛青一个放心的眼神,卢宛青心中骇然,这这就是玄清的师傅虚铭堂主吗?啧啧,好大的气场,即便隔了一个护山大阵,竟然也将场上的人给震慑住了。
这时,另外一个带着几分苍老的声音从后山传来,“哈哈,原来是玉虚门的虚执事,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左老鬼,你把我的弟子留在这里是啥意思?要说他们有些争执,我已经让我徒儿带了筑基丹来赔礼来了,现在还不放我徒儿走,这是何意思啊?”
“虚执事莫急,我且问问是怎么回事……”
虚铭冷哼一声,不过现在人在别人手上,他也不敢逼得太急。左天行假意和左冷夜询问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原委,这个女修的确留不得,可是,现在人家“家长”要人来了,如果自己执意不给的话,势必要干上一场。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确是带了“诚意”来的,想到这里,便朗声笑道:“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误会,纯属误会,年轻人嘛,总是喜欢打打杀杀的,虽然我们伤了你三个弟子,但是你们也杀了我们两个弟子,是他们技不如人,就此作罢。”
卢宛青站在玄清身旁,身体紧绷,她现在就像是当初在卢府一样,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命都操纵在别人手里,自己的命运在别人的手里辗转。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但是她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忻娘,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展露身手,可能会是一锄遇,但是伴随着机遇的是无穷无尽的杀戮吧……
两边虚与委蛇,最后将玄清五人“送”出了神符宗。
要不是收到玄清的千里传音,说自己的炼气期弟子将筑基期弟子杀死了,他才不会来呢。他扫了一眼卢宛青,后者身体一颤,有种被激光照射的感觉。虚铭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唔,不错,果真只有炼气九层的境界。我听你说,她还没有一件法宝,仅凭一张金刚符和一柄弯刀便将那个杂碎搞定了?”
玄清恭敬道:“是。”
虚铭心情大好,他高兴地一拍卢宛青肩膀,“哈哈,不错不错,不愧为我执事堂的弟子。”
卢宛青被对方直接一掌拍跪下去了,“谢,谢谢师师祖……”
“哎,在我面前不要那么多虚礼,起来吧……”虚铭伸手一抬,卢宛青便站了起来。只是她想说刚才不是她真的想跪,而是对方一个结丹期修士的威压,让她连站直都困难,再加上那么一拍,没有直接趴在地上就算好的了。
旁边三个被“换”回来的弟子还在哼哼,虚铭眉头一皱,他还差点忘了这一茬。那三名弟子已经被彻底打残,要想再修炼已经不可能,而且他们现在知道了卢宛青的身份,更是不能留他们。直接凝聚出三昧真火将三人焚烧成飞灰。
卢宛青看着眼前发生的,心脏恐惧地紧缩,以前看,这些修真者杀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现在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面前,那种震撼让她久久没有回过神。
玄清说:“回去后你最好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些事情,谁也不行。”
卢宛青连忙应诺,她知道,门派肯定是想着两年后的那场门派之间的弟子比武,然后确定进入秘境修炼的人选。而自己,很可能就是那匹让玉虚门扭转颓势的黑马。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恐怕……
卢宛青想到虚铭和玄清,她不确信以后他们对她怎么样,但是现在,站在门派的立场上,他们应该不会对她不利……想到这里,长久紧绷的精神才稍微松懈一点,顿觉浑身酸软乏力的很。
回到玉虚门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既然卢宛青有这么好的修炼天赋,虚铭决定将她收到自己的天铭峰上修炼。天铭峰是九大主峰之一,灵气葱郁,上面居住的自然是他的亲传弟子,每个修士都有自己独立的小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