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都说了是平行空间了,说了点圣人家的事收藏掉的这个厉害(一天二十个没了,上个星期裸奔就涨了这二十个,一天啊,头晕),再说一次,这历史平行空间的世界,那边的人和事在这里是不完全一样的。当然了,这个大致上还是很相似的,只是沙俄是君主立宪,至于为什么呢,金霸天也不大清楚,金霸天早知道了也没地方去问啊。
孔祥熙这个省长位子都没做热跑回来后,校长又祭出第二招。当然不是先礼后兵什么的校长可没想过对曲阜动刀动枪,山东孔家传承两千年屹立不倒,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当然这个过人之处不是军事而是思想。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孔家一路风光了两千年。
面对这样在读书人心目中的圣地,校长也不敢动粗,但是坏水那是有的是的。税jing二团的人不是召集了嘛,这样的兵拉上战场去只能是拖后腿,汤恩伯被从十七军第二师调出来当上了这个税jing二团的总团长。
这个税jing二团的人员来自天南海北,人数之大远超过z军任务一个整编师——汤恩伯现在足足带了六万多人,还有一小部分在路上,根据名单来看税jing二团满员后将突破八万人,只是战斗力就不要想太多了,汤恩伯觉得自己带一个整编旅就能击溃满编的税jing二团,这个差事还真是出力不讨好的。
税jing二团以换防训练的名义北上山东,汤恩伯的总团部就驻扎在曲阜。因为各方面对这支部队没怎么在意——反正去山东也不是让他们去打仗的,这装备嘛自然随意xing很强了。前段时间各军换装上缴的那些口径大小不一的万国牌步枪就成了税jing的制式装备——而且这次做到了步枪全员化,南京仓库中的新式步枪机枪大炮很多但就不给他们装备,那是要留在抗ri战场上的。
前面说了根据此时的法令,地方有劳军之义务而且劳军不利的十有仈jiu会造成哗变,汤恩伯带来的这六万多嗷嗷待哺的税jing二团几天下来差点把孔家吃穷了。家里人暗地里说起那群大兵来,话中都带着泪声。
驻军也没这么欺负人的好不好,曲阜才多大的地方,一到晚上六万多大兵睡觉几乎铺满了街面,开饭那就更热闹了,吃不好吃不饱一群前税吏就要闹事,这些家伙行军打仗不怎么在行,在民间合法抢劫连吃带拿敲诈勒索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那个个都是行家里手。
山东这么大的地方,哪不能分出一部分去驻兵的,如果仅是一个总团部驻扎在曲阜什么事也没有,可现在数万大军都凑在这小小的曲阜,还有部分在路上,这是摆明了要来欺负人啊。虽说孔家一向宣传仓廪足而知礼仪,可孔家仓廪再足也架不住这么折腾的。
孔家家主也是见了汤恩伯几次,希望这位能将部队分开移防,曲阜留一小部分兵马即可。哪知道汤恩伯一脸正se的说:“有消息鬼子要空袭曲阜毁了圣的陵寝,我们这是来保卫曲阜的,您放心,有我们在鬼子的飞机他进不来。只是我们这税jing二团刚刚建立,还没形成战斗力,等过个三五个月战斗力形成了,就能分散开驻防了。”
孔家的家主心说,你没在的时候也没鬼子的飞机来轰炸。三五个月,你还真打着把我们家吃光了,别说三五个月,只怕一个月下去家里的粮仓义仓等就要见底了。这就是报复,你孔家不肯减租子就让大军驻扎在那里吃穷你为止,反正只要有一天供应不上大军的所需,这些人就能将曲阜拆了。你和文化人能说清楚圣人的道理,可税吏这行讲究的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简单粗暴,不然迟早是要饿死的。
现在孔家家主也知道错了,这几天家中一股怨气直冲九天,县里县外街上路上都是税jing二团的士兵,这些人税吏出身,自然不是拿着本论语之乎者也的,不是满目凶光就是一身的疤痕,身上纹个龙虎之类的就不算出奇了。
这些ri子曲阜的妇人们不敢上街串门,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矮了八度,生怕那凶神恶煞一般的税吏部队突然闯进来。
孔家家主说道:“还请将军可怜可怜我们这地方上的人,在这么下去,这曲阜就要被大兵们吃光了。”
汤恩伯总不能听人家说两句软话就走了,孔家要不给个交代估计汤恩伯就要耗下去了。汤恩伯抿了一口茶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们在这里练兵是为了抗战,曲阜劳军也是为了国家做贡献嘛。”
孔家家主是真顶不住了,一咬牙一顿脚:“汤司令,您说个章程。”
这一下刺刀见红了,汤伯恩放下茶杯说:“现在国府免了这天下万民的田税,本是千年没有的善政,就连寺院,道馆的僧产,道产也都是按照这两成租子走,你孔家为什么就不成。我记得佛道儒本是一体把,你孔家的后人为什么就比他们释迦摩尼的传入和太上老君的传人高贵呢?”
孔家家主很想说,我们孔家从前朝乃至前前朝开始这土地就是免田税的,事实上也没哪个封建帝王敢于收圣人家的田税。这次国府免田税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僧院道院以及孔家这种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用交皇粮田税的贵族大地主。
孔家家主闻言踉跄走出汤恩伯的大营,现在孔家收的田税是五成,改成国府统一的地租后大半的田税就没了。这事孔家家主一个人也做不了主,事实上上次孔祥熙来孔家家主的意见就是家中全体人员的意见。孔家的佃户也没听说有饿死过人的恶例,就说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