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蓝正纠结要不要追上去,却感到后面有个人快步走来。
“姑娘,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人从这里经过?”
对面那人彬彬有礼,声音极富磁性,杜依蓝一听就知道又是一个帅哥,待看清了来人的容貌,瞬间迷得只剩愣着点头的份。
“是不是一身黑头蓬,身材高瘦?”
杜依蓝傻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像是被下了某种摄魂咒一样痴迷,半响才摇摇头。
“……那是?”
“那名男主一身白衣,腰配长剑,眉目俊秀,玉树临风。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很好看……”
来人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痣,见眼前的姑娘神态痴呆,眼睛里闪现着某种只有街头浪汉眼里才能见到的好色的光芒……
“莫不是得了痴病,被人下了咒?”
正发花痴的杜依蓝被对面的美男连着点了几处穴道,才从遇见美男的痴态中脱离出来。捏了捏被戳疼了的地方,没好气的瞪着对面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姑娘家的身体不能乱碰的道理吧,碰了我你是要负责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对面那人丝毫不受面前行为放荡的姑娘的影响,只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嘀咕,“没被人下咒?不可能,我从未出过错,她刚才的症状就是得了痴病!”
“蓝蓝——”巷子口一个男子大喊着跑过来,声音急切的问,“蓝蓝,你没事吧,你怎么跑到这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杜依蓝见到赶来的是司徒达,整个人都萎靡下来,两人一起长大,不但是青梅竹马,还订了婚,虽然平素司徒达纵着她,但她也不能在司徒达面前肆无忌惮的和各路美男勾搭。
“你认识这位姑娘?”可怜对面的人仍旧坚持自己的法术不会错,“你家秀眼犯花痴,心跳加速,面色潮红,应该是得了痴病,我现在没空,你快带他去找个道士看看。”
“喂!”杜依蓝蛮横的靠近对面那人,“你不会是碰了我就不想负责了吧?那也不用说我得了痴病吧?”
那人低头看了眼在自己胸口上乱摸的手,确认那是来自眼前这位姑娘的,一脸正色,“现在……好像是你碰我。”
司徒达拉住杜依蓝,“对不起,这位公子,得罪了,蓝蓝自小就这样,不是痴病,你不用为…”司徒达费力地抱住杜依蓝往后拉扯,“为她负责,蓝蓝,很晚了,再不回去,你爹就要发火了。”
“不,你相信我,她真的得了痴病。”那人一脸严肃,显然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我会带她走的,阁下不必操心了。”
“放开我,我没病。”
杜依蓝已经被拖远,那人再次严肃的强调道,“她真的是得了痴病,我不会看错的,快带她去看病。”
你没看错,她就算没得痴病也差不多得痴病了。
司徒达终于把杜依蓝劝回家,松了口气,杜依蓝是江洲城中首富之女,司徒达从杜依蓝6岁起就认识杜依蓝,作为青梅竹马的唯一一个好处就是,他几乎见证了杜依蓝调戏江洲城中所有男性的每一个瞬间。
不,不是所有男性,应该说是所有的雄性动物,连杜府门口的石狮子都没放过!
司徒达不是不想管,而是,就算是他自己,也经常被调戏得面红耳赤。果然,他很快就听到杜依蓝那不怀好意的声音。
“司徒达?”走在前面的杜依蓝突然回过头,盯着司徒达,露出妩媚的笑容。
“怎么了,蓝蓝?”司徒达慢慢往后退,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刚才抱住我的姿势挺帅气的,再抱一次看看?”
司徒达后退一步,“蓝蓝,刚才情非得已,那个人是韦弗子的大弟子洛东寻,你爹请来的,我们不能对仙人不敬。”
“所以你就对我动手动脚?”杜依蓝身材娇小玲珑,却把高个的司徒达逼死在墙角,用手拨开司徒达头上的刘海,捏司徒达的脸。“司徒公子,我发现我很久没有认真看你了,长英俊了不少啊。”
司徒达背靠着墙,杜依蓝确实很久没看他了,具体来说是很久没调戏他了。
“蓝蓝,你别这么看着我。”
“这样看着你怎么了?我不好看吗?”
“好、好看!”两人靠在过近,司徒达一下子就红了脸。
下一瞬,杜依蓝抬起膝盖,在司徒达下身一顶!
“啊——”
司徒达捂住下身,痛苦的大叫9是这种下三滥招数,虽然杜依蓝这招已经对司徒达使用过无数次了,司徒达依旧每次都中招!
“真是奇怪,最近见到的美男不少,但真正会脸红的,永远只有你一个。”
江洲城中一处屋顶上,皓月当空,挥洒下一地迷人的银光。
纪御川把湿透的衣服摆在一旁,仰躺在屋顶上,怀里窝着只小猫,正舔舐他指上不断渗出的鲜血,尾巴摆来摆去,不时拂过纪御川的脸。
夜风拂过,纪御川舒展开身体,晒着月光,静静的吸收月亮的精华。
“小枚,我吃饱了。”
“嗯,好。”纪御川收了法力,让指尖的血不在流出。
最近小七的的嗜血冲动爆发的越来越频繁,纪御川不得不运力才能把指尖的血逼出来。
“小枚,你饿吗?”温笑七用下巴靠在纪御川锁骨上,模样乖巧。
“不饿,你应该知道,我的能量来源不是食物。”纪御川伸手摸摸温笑七的头,柔声说,“别担心,知道吗?”
“我们什么时候去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