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谭玲用力一推张强,张强松开手后,谭玲的身体失去平衡,翻转着前身朝下倒去,而张强伸出的双手,竟然再次不偏不倚的揽住了谭玲的左右胸前,所有的队员都懵了,站在旁边深知谭玲性格的助教肖雨也懵了、捂着樱桃小嘴不知所措,当事人张强和谭玲两人也懵了,谭玲甚至忘记了再次大叫,只是脑海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如临电击一般。
最先反应过来的张强,额头上甚至都冒出了汗珠,抿嘴咽了下口水,慢慢说道:“那个、那个教员同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先拉你起来啊!”。
说完后,双手用力向上使劲,身体同时后仰,可是身体后仰的同时,腰腹却碰到了身前谭玲的后面,把谭玲拉起来后,感觉着双手传来的感觉,张强回味的同时,赶紧窜到两米开外,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教员谭玲,又看了看还在傻傻的看着自己、眼里尽是崇拜目光的队员们,张强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默然无语。
女教员谭玲,站在那里双眼中泪花浮现,心想自己在国外进修多年,在那么开放的世界,都没有被人这样接触过自己,如今回到国内总部就职,却被特战大队的特勤队长连续两次冒犯了自己,越想越气的谭玲,完全失去了被总部领导夸奖的良好形象,歇斯底里的看着张强大喊着:“sè_láng!你就是一个大sè_láng!你们战狼特勤中队改名叫sè_láng中队好了!!”。
原本想和谭玲道歉解释一下的张强,听到谭玲身为教员,不光是侮辱自己,还侮辱战狼,于是目光逐渐清冷,看向谭玲高声说道:“谭教员!首先、对于刚刚的误会,我向你道歉,我相信大家也都看见了,包括你的助教肖雨同志,这并不是我的主观行为,如果你是一名女武装分子,或者是一名女****,我刚刚就不是这种状态了,现在的你就是一具死尸,但是正因为你是教员,也是华夏的一名军人,是我的战友,所以刚刚在你提出的切磋中,在你使用所谓的心理战术失败后,我不愿看到我的战友倒地头破血流,所以出手相救,我想没有什么不对的!你现在的恶语中伤,我身为战狼特勤中队的队长,和狼魂特勤组的组长,暂时不予追究,但请你控制自己的语言!!”。
看着张强的清冷目光,听着张强的冰冷话语,谭玲仔细想了一下,也许真是误会,可是女孩的性格让她觉得即使是误会,但张强现在的话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是故意的针对自己了,于是蹲在地上捂嘴痛哭起来。
训练场旁边的沥青路上,开过来一辆军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刚刚赶回基地的大队长苏清,听说总部派来专员指导战狼中队的特种作战心理战术,于是让司机开到了战狼训练场,打开后车门从车上刚刚走了下来,就远远的看见一位身着常服的女军官,蹲在写字板前痛哭着,又看了看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战狼队长张强,大队长苏清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快步的走了过去,来到训练场上,挥手制止了看见自己要站起的特勤队员们,目光直视着战狼队长张强问道:“张强!怎么回事?怎么把前来指导的女教员弄哭了?”。
感受到旁边特勤队员们的反应,又听到身后声音的谭玲,站了起来回身看了看,看见了肩章上挂着一颗金星的雪狼大队长后,抬手敬礼的同时,眼泪再次流淌了出来,低头擦着泪水,眼睛给旁边的助教肖雨使了个眼色,助教肖雨看见后,转身和大队长苏清敬礼后,态度严谨的说道:“报告!首长同志,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苏清听完了助教肖雨的话,心里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知道张强不是那种无端放肆的人,但是在场的都是雪狼特战大队的队员,而眼前的女教员又是领导直接来电通知政委的,要雪狼特战大队好好的配合学习特种作战心理战术的理论教学,自己身为雪狼特战大队大队长,在眼下这种时刻,当然不能袒护自己的兵,于是开口说道:“乱弹琴!张强!现在负重三十公斤,武装越野二十公里,回来后郑重的给谭教员道歉,我还有个会议参加,你们自发组织好学习,有违令者,禁闭一个月!!”。
看着下完命令,又安抚了教员谭玲几句,快步走上军车的大队长,张强明白了大队长的意思,直接跑回营房宿舍,换上了特战作训服,背上负重背囊,来到训练场上,先和谭玲说了声对不起,随后快步向远方的基地后山跑去。
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谭玲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军人形象,看着眼前的特勤队员们,走到写字板前面拿起记号笔,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心理战术的课程,而眼前的特勤队员们,看到自己的队长都去负重武装越野了,再也没有人起刺儿,老老实实的配合着谭玲,进行心理战术的学习。
几个小时后,队员们用过了午饭,再次坐在训练场上继续学习的时候,战狼队长张强已经跑了回来,在队员们惊讶的目光中,卸掉背囊,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走到女教员谭玲的面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说道:“谭教员!我现在正式和你道歉,但是我的道歉并不是证明刚刚是我主观意识所为,只是以一名男性军官的身份向你道歉,不要惊讶,武装越野二十公里,我没有作假,全程都有大队作战处置大厅的摄像头跟踪拍摄,如果您不接受我的道歉,我还可以再跑个来回!”。
谭玲拿起手中的记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