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璎冷声道:“我之所以这样,都是被你逼的,你是不是又想回到他身边去?那我呢,若不是因为你,我当初怎么会一次次帮助慕容琤?如果不是我心存怜意,为他找来解药,他早就被赤焰蚕焚化了。”
他沉沉地喘着气,浑身都在颤抖:“可是我这样的付出没有让他丝毫感动,明知道父皇将你赐给我了,他还在暗处勾引你。你和他卿卿我我时,全当我死了吗?”
他继续大声叫道:“既然你不叫我好过,我又岂能让你如愿?我已将殿中所有的下人都关禁起来,今天晚上你就用心伺候我吧。”
慕容璎一通发泄,慢慢沉寂,开始平心静气的宽衣解带,“看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与你共浴,也是一桩美事。”
沈舒窈恐惧得心都要窒住了,眼下真是到了两难的境地,自己赤身**的,怎么好在他眼皮子底下起身?可他要是进来,接下来的事无法想像。
她泣声道:“殿下,你冷静一点,等到明天我们一起到皇上面前再当湎谈谈这件事。”
慕容璎慢慢地脱着衣,姿态优雅,全然没有初见他时那般温雅中带着青涩的模样。
残酷的争斗磨砺出了他的锋棱,将他昔日温和的性情全部辗尽,精壮结实的肌肉,宣誓着作为每一个男人侵占掠夺的本能。
他慢条斯理地说:“晚了,来不及了,今晚我要定了你,天若亡我,我也愿意生受。”
慕容璎除去xiè_yī,他纵然不如其它兄弟那般强悍,也是从小骑马习箭,身姿矫健。身上也有明显的伤痕,有几道伤痕她是知道来历的。
沈舒窈羞惭而狼狈,只觉一口气堵着嗓子,要把她活活憋死。
他走到浴盆边,碰触到她的身子,她尖叫起来:“你不要碰我,否则我不客气了!”
她飞快捡起掉到水中的簪子,往他的手臂上一划,立刻现出一道长长的血丝。
慕容璎伤口的新肉没有长全,再添一道伤口只感到钻心的痛。
他不能还手,便去扭她的胳膊,恶狠狠地道:“你想要我的命么?现在还在想着晰王吗?说不定他死在战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沈舒窈忘了羞涩,立时呆在那里,厉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诅咒他?他是去征战,是为你们慕容家守护着这片江山,就算他不是你的兄弟,是一般的将士,你也不该这样下咒!”
“如果他不来与我争夺皇位,来将争夺你,我会恨他?”慕容璎恼怒地叫着,趁势丢掉了她手中的簪子。
然后一把将她抱出了浴盆,沈舒窈极力挣扎,可一点都不能松动,一个斯文的人疯狂起来,似乎更无耻更专横。
慕容璎将她放到房中的榻上,灯光映照下是一具极具诱惑的身子,****纤腰,娇艳欲滴。
他呼吸变得越发焦躁,眼中**氤氲,额角沁出细汗来。
“舒窈……”他俯下身呢喃着,丰润的唇,绯红的颊,近在咫尺,诱惑无边。
眼睛望着她,颤抖的手去捧她的脸,“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我宁肯不要江山只要你,你嫁给我,我将太子位让给晰王,你觉得如何?”
沈舒窈在他放肆而炙热的目光中,感觉全身被烧得灼痛,哀声道:“他如果想要,从来不会要你让!你快点离开,别叫我更恨你!”
“恨我,恨得越深记得便也越深吧!”他毫无退却,手指从她两臂一点点滑下去,凑近她勾起唇角,“我原本只是想强占你,可现在却想好好地爱你,你不要抵抗,我们好好地温存一番吧。”
沈舒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与挑逗,从前她为慕容琤守着底线,如今有了他的孩子,更不可能与任何人发生纠缠。
她似乎坠落进了一片深渊,怎么办,手无寸铁,无论如何斗不过他的?如果现在手中一把柄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扎进去了。
可是触手至及的是软柔的被褥,还有他带着刚硬与**的身子,闷热的气息充斥在房间内,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一道闪电天际,照得窗纸一片刷白。她更加惊惧,似乎一下子激起了体内的潜能,猛地推开他,一头撞向了榻沿上。
花梨雕刻的木榻坚硬无比,只听“呯”的一声响,立刻,她的额角上就沁出一片血迹。接着仰面跌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慕容璎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她会选择这么绝决的方式,他宁愿她在他身上再划上几道伤,也不敢承受她以这样的方式自残。
“舒窈……”他一边着急地呼唤着,一边将她抱上榻,拿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后匆匆披上衣,大声叫道:“快来人,传太医!”
莲生匆匆奔了过来,见了沈舒窈的模样都惊叫起来,碍于太子的身份不敢发作,眼中充满了怨毒的目光。
慕容璎眼中痛惜而哀伤,“快给她穿上衣服,止住伤口,我自会到父皇面前去请罪。”
莲生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顿,外面沙沙地下起了大雨,风从窗口吹进来,带着几丝萧瑟的凉意。
不一会,太医匆匆赶过来,察看了一下屋子的情形,再见到慕容璎,明显一震,也不敢过多问,忙来到榻旁。
太医俯身观察了一下伤势,又拿起沈舒窈的手腕诊断了一会。
慕容璎见他久久沉吟不语,惊慌地问:“怎么,她伤得很严重吗?”
太医目光复杂地望着他,谨慎地道:“沈姑娘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她的身体原本很虚弱,恐怕一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