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睿灿然一笑:“你以为我会信吗?”
帝长雍冷笑:“哪,你就准备受死吧!”
帝睿的眸子微微一眯,不怒自威:“好啊,那,求父王赐儿臣一死!”
所有人都被他的发疯一般的疯狂言论,给吓了一跳,甚至越秦也惊讶得看着帝睿,只是看他眸光中,坚定无比,并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这种镇定应该不是作假的,那么——
月秦猛然回头,此时,帝长雍已经挥舞起手臂,似乎准备命令所有人放箭。
“杀无赦”帝长雍沉声道。
所有人都吓得面无人色,很多人举起武器准备抵抗,然而,等待的如蝗虫一般的箭雨并没有,帝威云在帝睿身后,惊讶地咦了一声,他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浑身冷汗。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帝长雍也发现了问题,他回头,却发现所有的御林军,他们的箭头对准的不是敌人,而是他!!大庸朝,至高无上的皇帝!
帝长雍的脸大变,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冷酷,他忙回头,盯着帝睿:“大胆你敢弑君,朕的御林军何时变成了你的人?
帝睿笑起来:“就在你夜夜笙歌的时候呀,你不是说,你一生只爱着一个女人吗甚至,你为了让这个女人的儿子当皇帝,不惜使用一切手段,让我和大哥二哥他们鹬蚌相争,只是为了让你最宠爱的那个儿子,毫无压力地成为皇帝,但是另外一方面,你却又一边给他制造着麻烦,生了一个儿子又一个儿子,如果你真的是,只爱那个女人的话。你就应该只有这一个儿子才对吧?”
帝长雍板着脸,冷冷的道:“你不懂,我的心只属于她一个人,这就够了。”
帝睿微笑着道:“其实那只是你自私的爱情罢了,话说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的母亲吗?如果你不爱他,你如何会将,她和白皓威母亲的爱好混淆呢?因为踢毽子的是白皓威的母亲,而爱好珊瑚首饰的,却只有我的母妃,因为,白皓威的母亲她对珊瑚是过敏的,因为这件事情,我还甚至怀疑过,我是不是误会你了。”
帝长雍,脸色一白,浑身轻轻颤抖了起来:“闭嘴,朕不会错,朕爱的,只有一个人,你的母亲性格恶劣,身怀绝大的野心,朕怎么会爱上她?!!我绝对不会爱上她的!”
帝长雍开始有些胡言乱语,月秦此时全明白了,帝长雍其实说不定真正爱的,是帝睿的母亲,只是因为他的母亲太过聪明,太锋芒毕露,使得帝长雍完全没有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觉得挫败,所以,他才恨上了这个女人。
甚至最后不惜以残忍手段,杀死了她,其实,帝长雍最爱的还是他自己啊。
此时帝长雍早已泪流满面,他喃喃地道:“不,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我喜欢的是阿娇,我喜欢的是阿娇。”
但是此刻,他跟帝睿的母妃,曾经有过的点点滴滴,却在脑海中,不断地回忆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些美丽的记忆是如此的深刻?原来他曾经跟这个举世无双的女人,有个那么温馨的绝世爱情。
他之所以后面一直说,自己喜欢温柔的女人听话的女人,就是,想要反驳自己,告诉自己从来不爱她,不爱那个聪明睿智,短短几句话,就能帮他夺得一切的那样一个女人,他比不过她,嫉妒她的同时,同时又深深的爱着她,最后所有的这一切都成为了他的心魔,成为了,他杀死她,虐待自己儿子的理由。
底层用一下似乎老了十岁,忽然他一下从马上栽倒了下来。
月秦的眸子微微一眯:是吧,帝睿给他下的慢性毒药也差不多该到时候了。
“皇上皇上!”白皓威的虎目含泪,大叫了起来。
帝睿叹了一口气,他慢慢地转身,而帝长雍所有的御林军却靠到帝睿的身侧。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雪非烟忽然扑了出来,并且抱住了月秦,两个人一阵翻滚,竟然翻到了悬崖边上,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变故给惊呆了。
包括,已经胜券在握的帝睿。
“晴儿!”帝睿的眼中,不再平淡无波,而是充满了恐惧。
月秦想要踢开雪非烟,但是大概是因为她怀孕了,浑身全使不出一点力气,在洞穴中的逃亡,已经让她耗费了大半的精力,而雪非烟一直被帝威云抱在怀中,所以她竟然还有力气搏斗。
雪非烟忽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睿哥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跟这个贱人你侬我侬,我为了什么都愿意做,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再见了睿哥哥,还有,也请你和你的孩子说再见吧。”
说完,雪非烟不怀好意地将手按在了月秦的泄上。
帝睿的眸子猛然瞪大,吃惊地看着月秦,脸上露出惊怒的神情:“雪非烟,你快放开她,你想要什么拒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雪非烟的眼底闪着绝望与嫉妒的光芒,她用力摇头:“我要的你已经给了别人了。”
说完是声嘶力竭的吼叫,原本扑向帝长雍,准备奋力保护他的白皓威也被吓傻了:“秦儿,不!!”
他和帝睿不约而同地都朝着月秦 扑了过去,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雪非烟哈哈疯狂大笑,抱着月秦滚向了悬崖,而帝威云也怒吼一声,竟然不管自己的生死,也准备和雪非烟一起跳下悬崖。
就在这个危机的时候,眼看着帝睿和白皓威都已经施救无门,此时,一个粉色的人影去,却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