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要把那些旧韩势力给办了。廷尉,先将韩安囚禁在廷尉府大牢,张平等主战派,择日把他们给斩了吧!至于新郑的那些旧韩贵族和官僚,寡人也会逐步的将他们迁至咸阳附近,总之,寡人是不会容忍旧韩势力复辟的!”
“明白!君上!”
“还有啊,廷尉,你不在的时候,寡人已经和群臣决定,在明年,寡人会让王翦、隗状、蒙毅三路军进攻赵国,你这段时间,就考虑一下,等蒙毅一走,谁来接任颍川郡守吧!”
“君上!为何不派内史腾去?”
“寡人将会让内史腾蒙恬遏制魏国,防止魏国趁火打劫,他们接下来不仅仅是防守南阳,蒙恬还要防守河内,防止魏国异动。等解决赵国燕国以后,内史腾和蒙恬就去解决魏、楚、齐。”
“君上!”李斯拱手道,“其实有一个人,可以接任蒙毅。”
“谁啊?”
“咸阳令冯劫,此人老实稳重,善于处理民事,通晓经济和监察。”
“冯劫!嗯,这个人寡人也见过,他比较求真务实,如果让他去地方磨练几年,也许他可以担当大任。好吧,今天就说到这里,你们退下吧!”
“是!君上!臣告退!”
张良试图通过假币扰乱整个韩国金融秩序,但是由于蒙毅等人的强烈反制,才让他失败了。如今秦国廷尉府已经对他下达了海捕文书,恐怕是逃到天涯海角,都可能受到威胁。
张良本来是巨野剑宗所出,他离开韩国的第一件事情,兴许就是和韩熙一起去赵国巨野涧去寻找当年的侠客,韩国的旧势力目前已经遭到了非常惨痛的重创。
当他们到了邯郸,他们就发现邯郸进城的人早已经是排成了长龙,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呢?昔日他每次出使赵国,都可以来去自由。
张良就随即问了一个老农:“大叔?这为什么城门紧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不知道啊!现在韩国已经被秦国灭了!”老农叹道,“现在赵国朝野也慌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接下来的结果,所以李牧就下令,赵国全国上下戒严。只要没有赵国的通行令牌,那都不许进啊!”
“啊?”韩熙大惊道,“可是现在我们没有令牌怎么办?”
“没有令牌,你们就德回到原籍去领取令牌。”
韩熙把张良拉到了一边,说:“这不会吧!我们竟然还需要令牌?”
“你急什么啊?我相信我总有办法进去的。”
“要不要我们进邯郸以后就去见李牧,请求李牧的帮助?”
“我早就想过这一点了!李牧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吗?李牧一向是心高气傲,虽说他恨透了秦国,但是我们目前是亡国之人,这样去见李牧,说不定就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韩熙踱来踱去,一下子急了:“此一时非彼一时,我相信李牧一定知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韩国忘了,现在大半个赵国都暴露在秦国之虎狼之下。”
“你知道我来赵国的目的是干嘛,我想把昔日阴阳剑道巨野涧的侠客们聚集在一起,为将来的复国而做准备!我也没想到李牧会回到邯郸。”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如果不去,我去找李牧!”
“当时说了,跟我一起逃出韩国,说什么都要听我的!你就这么急吗?这个通关文牒,想要得到,很简单的事情。没有它,我们去拿别人的!”
这排队一排就是到了晚上,晚上邯郸城实行宵禁,外面的人进不来,但是有一些商贾没有办法,也只好在原地休息。张良就是混进了商贾队伍里,趁着拿下商人不注意,偷取了两份通关文牒。
当天晚上,李牧在南城校尉的带领下来到了城墙上,他在城墙上看到城墙下一大堆人马,觉得非常放心。
“恩,你们确实是做的不错,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不少秦国细作,我们对城门封锁,肯定极大地拖延了他们的行动,这也给我们反击提供了喘气的机会。”
“但是,这样重重的关卡,也会影响邯郸对外的联系!”
“我希望,与外面能够断绝联系更好!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敌人觉得,邯郸已经成为了孤岛,然后他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来围城,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是彻彻底底地中了我们的圈套?”
校尉拱手道:“上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本来我还有更宏伟的计划啊,只可惜,赵国乃佞臣昏君当道,我还有更大的计划,哎可惜实现不了了!”
取得了通行证,接下来他们就得找住宿,邯郸城外确实也有不少酒家,这些酒家非常善于赚外邦人的钱。张良一口地道的韩国口音,这掌柜的也诈了他一笔,故意说这里没有单人房了,要求他们交更多的钱去住其他的房间,张良目前只是一个亡国之人,也没有什么资本与店家去争,因此他也只有服了店家。
住进了一间很差很差的房间,床上和角落都生起了蜘蛛网,这看起来应该是很久很久没有人去居住了。
韩熙把包裹狠狠地扔到了床上,骂道:“妈的!这些邯郸人就是混账!竟然这样对待我们!”
张良心平气和地说:“行了!韩大人!您老人家不要这么多抱怨,好吗?”
“真是落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好了,废话我们就不多说了,我们现在就说一下咱们怎样去找到巨野涧的侠客们吧!我刚刚也与几个商人闲聊了一阵,近期有不少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