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齐回来后,我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浅鸢说是一是怕我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二是怕我破罐子破摔,被妒火烧坏了脑子,直接去找蓝齐拼命,或拿把刀架在李慕白的脖上,逼他喜欢我。. 我估计她们担心的是后者居多。
我现在每天不仅要被人看着,行动受限制,而且还要受她们的嘲笑与打击,给我弱小以及受伤的小心灵再添上几刀。
第一天,是由大姐大浅鸢全程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的,我走一步,她就跟一步,我拿起剪刀准备修剪花枝,她上前一把抢了我手中的剪刀,说,这个危险,别碰c!那我就去逛街吧,谁知那女人又拉住我,说,外面车多,危险!无奈,我能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那里,浅鸢一双桃花眼盯着我,一动不动的,更傻!
俩傻冒!
时间久了,我要去上厕所了,浅鸢说,憋着,我怕你掉马桶里淹死!
那马桶有多大啊!你当是游泳池啊!我被气的直接想去死了,说,你就不怕我被尿憋死啊!浅鸢仔细想想,也对,但是不许关门!
ood!这女人难道有偷窥别人上厕所的嗜好?不关门就不关门呗,幸亏她没说出就地解决的话来。不过,被人看着上厕所还真是不爽啊,浅鸢的眼睛赤裸裸的,直盯盯的瞄着我,现在,我确定以及肯定浅鸢绝对有那种嗜好!
被浅鸢盯的我心里直冒凉气,蹲了许久都拉不出来,浅鸢还在一旁使劲的催促着,你丫的快点,我快憋不住了!
哈哈!那女人居然也憋了半天没敢上厕所!可是,她上厕所也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我才不要看你上厕所啊,我没你那怪异的嗜好!我想,浅鸢一定是在报复我,像她这种小人之心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能打击我的机会!
第二天,轮到的是大舌头初雪。如果说浅鸢对我的只是精神上和行动上的打击,那初雪无疑就是让我的心灵承受万箭穿心之疼。
初雪一直用她那种说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安慰我,阿然,你得坚强的活着,你要比蓝齐活的久才行,等蓝齐翘辫子了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等到蓝齐翘辫子,我算算,不出现天灾人祸正常来说蓝齐还能活五六十年吧,如果短命一点也能二三十年,除非蓝齐明天突然死亡,但这种可能性完全可以和地球明天就会爆炸的可能相媲美。所以照初雪的意思我至少要等二十到三十年才能成为李慕白牵手之人。
那要是李慕白死在蓝齐前头呢?那我不是白等了?我冷冰冷的从嘴里向初雪嘣出几句话,眼神凛冽,如一柄寒剑,想将初雪一剑穿心,看她还打击我!
呃…这个…
在初雪还没想到应答之策时,我就一脚将她揣飞,厉声说到,你爷爷的夏初雪,你去死吧!
啧啧!阿然啊,你看你,满口粗话,还是个动武之人,就是给蓝齐那个舞林高手当保彪都不够格啊|别说和她抢男人了!初雪一个尽的挑着我的毛补大大的夸赞了蓝齐一番,敢情是她早就想叛变了?
然后有看着我平平的胸部在那指指点点,别人都说‘胸大无脑’你怎么就没胸没脑呢,阿然,唯一能证明你是个女的就是那一头长发,蓝齐的女性特征可是很明显的。
我彻底被初雪很鸡婆的数落给激怒了,夏初雪,你丫的就是一腹黑女,我诅咒你天天被老鼠、臭虫、蟑螂咬,被“阳光”抛弃…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诅咒初雪的话。
初雪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说话,没想到啊,原来你的内心是这么的险恶啊,难怪李慕白不爱你啊!
第三天,第四天,在美欣和萍汐无微不至,细心体贴的关怀中,好歹是让我平静了两天。现在萍汐和美欣正在读高三,顶着重重压力旷课来盯着我,这份情义着实的让我颤颤兢兢,如坐针毡,唯恐她们没考上名校罪名会落在我身上。
看着她们四人轮流着监视我,那个殷勤真的是没话说了。特别是卓越乐那小子更是孜孜不倦的在颂扬他的优点,手舞足蹈的说,然姐,还有我呢,有我喜欢你就够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兴奋,我估计蓝齐回来了他比李慕白还高兴。
难道蓝齐回来了,我就将从此失去自由吗?还是她们觉得我太脆弱了?又或者是她们在报往日我乒她们的仇?
扳着手指头数着,我已经被监视十天了,李慕白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十天了!唉,悲摧啊!我无比幽怨的叹气声第n次回荡在德菲芳馨里。
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射进宿舍时,我揉揉惺忪的双眼,发现同宿舍的初雪和浅鸢以经去晨跑了。很难得这十多天以来,初雪在晨跑的坚持上放过我,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迅速的起床,梳头,洗漱,换衣服。然后拿笔在一张白纸上留了几个字,把手机调到离线模式,就踏着阳光准备离开学校。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闭着眼睛贪婪的吮吸着新鲜的空气。可能是被“囚禁”太久的缘故吧,我觉得今天的天格外的蓝,空气格外外生机盎然,就连那些在小道断断续续的同学看起来也格外顺眼,就那歪瓜裂枣、满脸麻子都是长的那么可爱。
正当我沉浸在这突然变美的景物中,一辆惹火的红色摩托车飞速从我身边擦过,车轮子刚好轧过离我不远的小水坑,溅起无数脏兮兮的水花全然落在一旁呆若木鸡的我的身上。
一瞬回神,我怒不可斥的对着早以没影只留下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