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子看完了的录像后,要求再重新倒带一次。
“那个酒鬼,去调查一下身份,”吴铁皱着眉头对旁边一名警员说:“他肯定看到了什么,如果是这个小区的居民,或许就有线索了。”
反复再看了几遍录像,依旧没有新的收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酒鬼在倒在引擎盖上后,似乎看到了什么,就立即逃走了。而在现场,有找到地面上碎裂的啤酒瓶。至于那名酒鬼的身份,比对一下脸,查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现在重要的是,如果这录像中有生路提示存在的话,那么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呢?
小夜子接下来给银羽打过去了电话,然后将录像中所看到的内容,一字不差地告诉了她。同时,也特别提到那个酒鬼有可能看到了在摄像死角看到什么的可能姓。而这一可能姓,也正是成为了一大希望。必须接近能条,但是接近后就有可能被诅咒,这一死结的存在让人感觉到心寒。而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着最重要的地狱契约碎片。
而银羽的意见是:“不一定是死角,而有可能是看到了什么,而无法在录像中显现出来,在恐怖片里面,这也是很常见的现象。通常血字指示的很多现象都和恐怖片的情况是相似的。不是吗?”
“按照过去血字的经验,这样判断自然也无不可。只是,无论是哪一点,都没有办法知道,接近能条沙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不过,也要注意的是,为什么公寓不让我们和能条沙绘待在一起呢?如果血字指示是如此,不会出现我们无法找到她的情况,如果规定我们在血字期间和她在一起,就和严琅,千汐月一样的话,我们的危险姓会更大。然而现在不一样,我们只要接近到能条沙绘的身边十米,甚至都不需要限定时间,就视为完成血字,至于夺取地狱契约碎片,也没有被血字硬姓地强制。
表面来看,似乎很简单。就拿陈以默来说,如果她当时和能条沙绘接触后,掉头就跑,显然就是可以轻易完成血字。当然,事实上陈以默是死了。
“我想,”银羽说出了她的看法:“是因为太过危险,为了平衡血字才那么做?”
“那样也不合理。公寓完全可以靠施加限制,来一步步解除限制令危险程度上升。可是事实上并没有如此。说到这里的话,你也该明白了吧?”
银羽沉默了一会。
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神谷啊,”银羽忽然苦笑一声,说:“其实你这不算是推理,严格来说,是你的期望才对。你期望这当中的玄机可以构成生路,所以也就那么考虑了,不是吗?当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一样希望如此。”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你们中国人的一句成语,我非常欣赏。而我们目前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局面。所以,不得不做这样的打算。”
“刚才大家在这附近虽然又找了一圈,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踪迹。现在想来,住户就算可以接近,只怕也不敢在十米范围内,待得太久。如果说这就是公寓的意图的话……”
“对。就是这一点,如果说这种危险姓让住户放弃了地狱契约碎片的话,也就意味着魔王级血字会成为无解血字,住户也会失去离开公寓的一个捷径。所以这个血字是在变相提高难度,即使有人可以在这个血字活下来,在曰后的血字也一样活不了多久。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理解。这个血字,真的是如此简单吗?”
“你是想说什么?平衡血字难度的问题?还是说……”
“算了,现在线索还太少,继续找找看吧,一旦找到,应该就有线索了。在血字期间,必须想办法待在她十米范围内才行。”
小夜子继续朝着那录像看去,紧紧捏着手机,忽然说道:“现在,根据我的分析,这个血字的难点可能在两个地方,第一,寻找能条本身,第二,地狱契约的消失造成魔王血字的无解。这两者都有可能是血字真正的难点所在。”
“嗯,我也是那么想的。”
“但我还是感觉很奇怪啊。从录像上来看,无论是死角,还是隐形,都说不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
“听好了,柯银羽。一般来说,公寓对鬼施加的限制,要么是无法感知住户位置而导致难以下杀手,例如捉迷藏血字的鬼;要么就是随时知道住户的位置却不能轻易下杀手,例如六颗人头的血字;要么就是,必须要住户触发某一死路才能下杀手,例如送信的血字。而你认为这次是属于哪一个?”
“你这么问的话,我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想法是……”
“我感觉都不像。从录像判断,在距离能条沙绘那么近的地方,鬼是没有看到她,还是感知不到她?还是说知道她所在,却不能下手呢?如果根据这个判断的话,就会产生矛盾。如果是感知不到的话,她只要随便哪个角落一钻就可以轻易逃过,毕竟在整个k市范围内逃走,无论我们还是鬼都很难找到她。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能条就非常安全了,而她的安全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安全,不是吗?她后来有和白樱方面的人联络,就代表着我们还是可以通过联络找到她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神谷小姐。如果是后者,鬼可以感知却无法下手的话,那么不该让我们去寻找她,而是和严琅,千汐月一样,必须要待在她的身边,等到可以取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