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这样想法的我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表态的,所以虽然日后赵统将军几次三番来找我,我都是顾左右而言他,赵统将军虽然内心里面很希望能够在这个都是敌人的刘皇叔大营之中找到一个战友,更何况是我这种知道他身份的人,他更是迫切的希望我能成为他的战友,当然了我如果要是流露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对他的厌恶,我觉得赵统将军不是想个办法干掉我,就是干脆利落的逃回去。
当然了,赵统将军的第一种念头绝对是我想要杜绝的,因为我并没有真的打算就在这里把我的小命赔上,而且还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情。
至于赵统将军的第二种念头,自然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毕竟如果我哪天改变了主意想要去曹孟德那个人妻控的北方集团里面混的时候我还可以借助赵统将军这一条线打进曹营的内部。
所以我对赵统将军也是礼遇有加,有时候赵统将军有个什么大病小病虽然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也略微显得有些突兀,但我还是会去看他的,虽然如果刮风下雨什么的我就肯定是不去了,但是还是给了赵统将军一些希望。
就在这样让赵统将军有点希望但是就是看不到苗头的情况下,日子是过得飞快,我腿上的伤口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恢复到了什么程度呢?骑马打仗都已经没有问题了,哪怕是负重越野个几公里也不在话下,只是我依旧包扎着伤口,外面时不时还找点什么动物来放放血,然后涂在纱布上面,来掩盖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实。
虽然士兵们很是奇怪,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仗打,自然也就没有了逃脱出战的可能性,所以他们好奇归好奇但是都没有一个人来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这让我很满意,毕竟如果他们都来问我,我在回答的不能圆满,自然会被暴露出去的,那么我有很多事情就不能不去了。
比如说早上固定的早操,刘皇叔的军队还是十分崇尚武力的,虽然在这个百废待兴的新野城,很多事情都需要很多时间很多人力,唯独不需要的就是武力,但是刘皇叔还是坚持让士兵们保持着早晨的操练,哪怕是别的事情耽误上几天也在所不惜。
自然我这样从荆州军出来的懒癌人士自然是不想参与进去的,当然这不过是千万个理由之一的一个,最重要的那个还是我不想跟刘皇叔这个卖黄书的到诸葛孔明先生门口去吃那个闭门羹去。所以我就继续假装我的伤口还没有好,这样的话,日后刘皇叔真的叫我去,我也有个推脱的理由。
可是刘皇叔却是一直没有去找那个诸葛孔明先生,这让我都有些郁闷了,这刘皇叔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难道因为上一次的打击所以不愿意再去了?还是已经忘记了这么一回事了?毕竟数月来虽然别的地方打得是你死我活,新野城周边却是颇有一份世外桃源的景象,忘记了军师的重要性这种狗血的事情虽然可能性比较低,但是比较低就还是代表着有可能会发生的。
只是我这个时候因为在刘皇叔的军队之中混吃等死,所以还是很希望刘皇叔能够多多坚持上一段时间的,因此我几次三番都想去刘皇叔哪里若有疑似无意的提一提这个诸葛孔明先生的事情。但是我又碍于想跟曹孟德那个人妻控的北方集团多藕断丝连几天,所以还真的是下不了决心。
纠结了好一阵子之后,我终于是决定了,如果刘皇叔那个卖黄书的真的不去找诸葛孔明先生了,那我就干脆跳槽好了。毕竟在我的印象之中,刘皇叔就是靠着诸葛孔明先生的谋划一步一步的从一个居无定所仰人鼻息的小角色慢慢变成了三分天下的霸主的。
那么没有了诸葛孔明先生帮助的刘皇叔能够发展到那里去自然已经是一个变数了,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刘皇叔还是有一定带兵打仗天赋的,不然就靠着糜竺糜芳之流的文官,恐怕刘皇叔早就被带到沟里去了。
只是令我异常郁闷的事,我痛苦我纠结我煎熬了好几天才做出决定的第二天,刘皇叔就一大早来到了我的房间门口,也不需要跟我打个招呼,推门就进来了,这可是大清早啊,我还没他喵的起床呢,甚至我还没有醒来呢。
而且最最让人郁闷的是,习惯了在未来睡觉方式的我,到现在还没有习惯穿着那个什么xiè_yī睡觉的,除了那个能够稍稍掩盖的三角布料,我他喵什么都没有穿啊。
刘皇叔也是一脸的震惊,仿佛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撤过被子来挡在胸前,故作镇定的开口问道:“皇叔大人一大早就来找末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吩咐?”
刘皇叔撇过头去,也是故作平常的开口说道:“我就是想要去再请一次诸葛孔明先生,不知道王威先生今天是否方便与我同行。”
我咧了咧嘴,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你就不能早来两天么?害我纠结这么久,好不容易想出来对策了,你居然就来了,还到底让不让人混了。只是我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却是依旧淡定,略作无奈的开口说道:“末将也想随刘皇叔大人前行,也好先人一步一睹诸葛孔明先生的风采,只可惜。。”说到这里,我没有说下去,而是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放在床前的那块带血的纱布。
刘皇叔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我的那块纱布,然后咳嗽一声缓缓开口说道:“那好吧。”
说完刘皇叔就要往外走,却不曾想赵云将军却是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