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城门口大吵大闹,可还知晓王法?不知道这是关卡要地吗?起开,起开,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这些一身开封府服饰的衙役一到了这,便呼喝着赶人离开。
那另一队人马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人群堵路?那就直接用暴力分开,哪里需要去理会这样做会不会伤到他人,自己的公子爷才是最重要的。
人群中即使有早早的知晓这些人霸道的已经散开不少,但这里毕竟是城门口,往来行人络绎不绝,看见了热闹自然会凑过来瞧上一瞧,却哪里知道这祸事直接就撞了过来,这些尚书府的家将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手中尚未出鞘的大刀、铜棍就一插一分,也不管是不是会伤到你,会不会影响到他人,就这样硬生生的分开了一条道路来,直接走到了秦亮的身前。
看见了自家的公子爷并没有什么事情,哪里还会在意因为被推倒、踩踏的人群发出的哀嚎,直接行礼道:“公子,我等来晚了,还请公子赎罪!”
秦亮此时哪里还有空暇去理会他们是不是有礼,看着丁一轻轻松松的几招几式就将自己认为是武林高手的这些供奉给解决了,甚至连自己依为臂膀的黎老都被这壮汉随手给杀死了,心中的惊惧此时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现在自己的手下的突然文化,反而将他给惊醒了,惊恐的看了看地上惨嚎的高手,急道:“快走!”话音未落,就急冲冲的要从被自己手下分开的道路中冲出去。
不过丁一又怎么可能容他逃走,看见对方的这些家将以过来就是如此的霸道,心中又平添了几分恨意,这份嚣张霸道不正是最好的证据吗?单手一探一吸,隔着两丈左右就将急急的要溜走的秦亮给抓了过来。
那本来正在丁一指点下练招的王明,自然也瞧见了丁一的动作,大环刀使了个平分秋水的招式将早已被他磨得疲惫不堪的几人放倒,脱口赞道:“好,好一招控鹤擒龙!”他虽然实力尚待提高,但因为家学渊源,眼力劲可是不差,丁一的这招隔空擒拿,自己的师傅也使得出来,却也知道这是一种擒拿法已经练到了化境并且要内力深厚之人才能实战的出来的。
而眼前这个大块头,距离那淫徒有着两丈的距离,居然仅凭着手中吸力就能将一个大活人给带了回来,这份内力即使是自己的师傅也是有所不济。想到这,忽然想起自己还大言不惭的向他邀战,顿时面色一窘。不过却也没有因此失去信心而放弃,反而更加的兴奋的望着这大块头,对方的年级最多比他大个几岁,居然已经有了如此深不可测的实力,能和这种人交手,即使身死也必是一件快事!眼中的战意不禁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炙热了!
丁一心中有感,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王明那“战”的眼神射来,当即为之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也不回头劈手一掌将一个想要乘机偷袭他的家将震飞,内力所到之处这人手中的铜棍都被生生的打成两节,胸口更是凹进去了一大块,倒地之时早已经是七窍流血,显然已经被丁一的内力生生震毙了。
“你这么想和我一战?你知道我是谁吗?”丁一单手牢牢的扣着秦亮的咽喉,他身高体壮,单手将他提起,那秦亮又挣脱不得,此时已经双眼外凸,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而他身后的家将却惊恐于丁一的实力,哪里还敢轻易的上前救他,只能在一旁虚张声势,却又有何用。只见秦亮双手平空虚抓,双脚乱蹬,显然是痛苦无比。
王明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只需知道你实力高超便足矣。”
丁一微微一笑,也不回他转头看了看秦亮,手上微微一松,容他喘上一会道:“你作恶多端,可知近日有此报应?”
秦亮此时也明白自己是瞎了眼了,遇上了传说中的绝顶高手了,急急的便道:“好汉饶命,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丁一道:“晚了!”话音落下,也不去理会冲上来的开封府衙役,单手用力已经扭断了他的脖子,就仿佛扭断了一只小鸡崽一般的轻松。
但那清脆的骨裂之声,只让开封府的衙役还有尚书府的家将脸色剧变,他们哪里想得到丁一居然真的就这样杀死了这人,难道他没看见我等是差役吗?
将死去的秦亮往对方人群中一扔道:“回去告诉你家尚书大人,如果想要报仇尽管来找我!记住,我叫丁一!”说到这,扫了一眼开封府的衙役,又看向了王明:“你现在知道我的姓名了,也当知晓我下手绝不留情,如此你还要与我一战吗?”
王明眼中的炙热不减,道:“便要你绝不留情。”顿了顿又道:“师傅说过,想要领悟武道真谛便要在江湖中找高手切磋,从生死中参透玄妙。我游走江湖,本想找那北乔峰、南慕容,却始终遍寻不到,但遇见了你,却是我三生有幸,你便是我要找的高手,还请与我一战,便是身死又有何妨?”
丁一道:“仅为了一战,你便不惜身死也要上吗?”随手一掌拍出,一声巨响之后,地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掌印,只听丁一又道:“我的实力很可能是你目前无法匹及的,即使如此你还要与我一战?我甚至杀你都不用一合,你与我一战意义又在何处?”他这一掌不仅仅是在询问王明,也是在警告开封府的衙役不要多管闲事,果然在丁一一掌之后,那些衙役和家将立刻闭口不言,双眼惊恐的望着地上的掌印,身形缓缓的往后退去,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