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自己左边,透过围住自己的手下,他看见了一群被捆成待宰猪羊样子的铁风五一伙,顿时知道自己还活着。不过怎么会这样就轻易拿下了呢?难道是自己的醉打八方?不对,即使自己现在控制力还不够,施展起来意识不清,但还是有些记忆的,自己醉打八方也不过是和铁风五这家伙两败俱伤罢了。又往四周仔细瞧了一边,也没有援兵到来啊,最终将视线聚焦在那喝酒的丁一身上。
毕竟现在酒楼上,除了自己等人和铁风五一伙,根本没有其他人了。而那年轻人却怡然自得在那喝酒,四周大战后桌椅板凳都支离破碎了,唯有那年轻人所坐的一张,没有意思被损毁的样子,且如此的大战,还有心情喝酒吃菜,看样子这年轻人应该是隐藏的极深的高手了,莫不是他出手相助?
低声询问了一下身边的同伴,在得到了他们的证实后,在同伴的搀扶下,虬髯汉子缓缓走到丁一面前,抱拳道:“再下车载义,拜见这位少侠……”他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年轻人了,看样子似乎才二十来岁的样子,但根据自己手下的形容可是一个可以和宫里那大人一样的高手人物了,这种人物可是平常难得一见的啊。当下小心翼翼的说:“敢问少侠,尊姓大名?我等好宁记在心,日后必报今日救命大恩。”
丁一笑了笑:“车载义?好经典的名字,装载了一车的义气啊!呵呵,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这是说笑。实际上呢,只是他们影响到我喝酒,我才出手的。过来坐下吧,我想问你,这你口中的铁风五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可有证据?”他在制住铁风五的时候,曾发现这家伙一身功夫基底打的甚是牢靠,所练内功也不是一般的江湖水准,应当不是一般的绿林人物,弄不好还是什么世家子弟、名门之下。按道理这种人又不缺什么,不太可能犯下这种大罪的啊,而且铁风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嗜杀之人,反而凭那机关、算计就可知道此人心思细腻,冷静异常,难道是被冤枉的?
那叫做车载义虬髯大汉听见丁一如此讲说出手的理由是,当下就是一滴大汗从头上流下,听到丁一询问铁风五的犯罪证据时,顿时心里一个咯噔,难道此人要为铁风五出头?不对,如果是为了铁风五的话就不会出手相助,那又是为什么?
这车载义也是个玲珑人物,心思一转,就知道丁一所想的是想要知道这铁风五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出了那些事,看样子这个年轻高手不怎么相信官府啊。当下抱拳说道:“少侠,这铁风五在贵州因为看中贵州巨富钱千万的万贯家财,尽起手下数百人将钱家庄上下三百多口人屠杀干净无一幸存。在桂阳,其更是无理取闹,灭掉桂阳新兴门派,沙河派,全派上下一百来口人也无一幸免,门主沙通河更被虐杀而死。沙河派后,又将另一门派金钱帮贵阳分舵屠杀的一干二净。其后更有益州一个叫朱家村的小村,不知怎么的招惹上这个魔头,这家伙竟将全村人男女老幼都屠杀个一干二净。手法皆是一般无二,伤口上刀痕也是相差无几。而且,这家伙火烧朱家村时,却没想到,当时村里有两个小孩被他母亲藏进茅坑中侥幸存活下来,记住了铁风五的样子。这才终于确定了这几起大案的嫌疑人。少侠如是不信,可至任何一地衙门用这块牌子,就能让他们告之一切是否属实,去除证据供词给你相看。”说完,车载义从怀中取出一块虎头令牌双手递给了丁一。
丁一随手接过,这牌子似乎是黄金所铸,上面有一虎头成咆哮之状,栩栩如生。下面有个大大的车字。背后是两段字,一是,殿前三品带刀侍卫、车;一是,五品以下,如有恶迹先斩后奏。丁一见此,深深的看了眼车载义,光这一令牌就能得知这车载义在官场上有多大的权利了。将牌子放在桌上,说道:“好,就冲你这番话,我就相信你了,这牌子不用了。这叫铁风五的家伙已被我用特殊手法制住,三月之内当是没有能力从你手中跳脱了。另外,我姓丁,名一。你可以叫我丁一,有事可以找我,对于除恶扬善我还是很有兴趣的。走了,回见。”随手将银子放在桌上,拎起葫芦就施施然的走下楼去,徒留下呆愣愣的车载义站在桌边。
“丁一?你们听说过吗?”车载义看着丁一身形消失在楼梯口,收起金牌转身问道另两个捕快。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啊。难道是哪个隐世门派出来的?”
车载义细细思索一番,说道:“这丁一,你们对外就不要说了,我会回去报告上面。这样的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妙。”不过这丁一看样子似乎不会是个恶人。不过他还叫我去找他?我上哪找?还有回见?是什么意思?可怜那些好酒了,到头来老子都没能尝上一口,亏了,亏了啊。
下了楼的丁一看见一群人围在楼梯口,满脸的八卦样。看见丁一从楼上下来,顿时一群人立马围了上去,丁一大汗,身形一动脚下凌波微步从人群中似一阵风的穿过跑出了店门消失在了接口转角处。
这个时候楼上尚在因为丁一这个名字而在议论着,车载义想的是这个名字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武林中会出现新的一场变动,他要立刻回去报告上面,好提早做出准备。而一旁失去内力死蛇一般瘫软在墙边的铁风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