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和御猫展昭一吻激情过后,面对着丁一和他两个哥哥的大笑,小白脸终于变成了关公脸,红得都快熟透了。也不去理会这们,自己一个人就跑了出来。但是毕竟是宿醉刚醒,用轻功在路上跑了一段,立刻便觉的头痛欲裂,随便找了个大房屋翻了进去在横梁上一躺准备休息一下。
这间硕大的房屋正面对东,其实已经在皇宫之内。午后的阳光照射过来,大门外的匾额闪耀过一片金红色,三个鎏金大字镶嵌在上:忠烈祠。
白玉堂在大梁上打着盹,房梁下却有两个声音在那低低的说话,迷糊中的白玉堂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但是当听到此人居然是在密谋杀害忠良,顿时大怒。他白玉堂虽然行事过于激烈,但却是侠骨丹心,怎能容忍这等恶贼在他眼前阴谋祸害忠良。
当即一声怒喝自梁上一跃而下,只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边,另一人却是一个护卫。
那太监忽见有人从天而降当即被吓了一跳,看清了来人打扮一副江湖之人立刻便道:“好大胆,你是何人,不是到这里是皇宫禁地吗?来人那,给我拿下。”说着话,身形却在往后退。
白玉堂冷冷一笑,看着这个太监在那指手画脚,耳边尽是他的尖刺的声音,心中想起对方的栽赃嫁祸要害忠良。哪里能容他逃脱,画影剑一闪,挡在太监面前的那个被他要派去栽赃的护卫已经被白玉堂一剑刺死,鲜血自剑上滴落。于这偌大的忠烈祠内,“滴滴答答”落地有声,夺人心魄。
那太监看见白玉堂出手便杀人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角色,当即惊呼道:“好汉饶命,在下是宫中大太监郭安,只要好汉能过放过在下姓名,在下回去后立刻千金万两赠予好汉……”
郭安的话未说话,便听见白玉堂怒喝一声:“死到临头还想着贿骆小爷吗?找死,你这等陷害忠良之辈,万死难辞其咎。”画影一闪而过自郭安咽喉间扫过,已经夺了他的姓名。
这忠烈祠内也许是因为这郭安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白玉堂站在堂中,望着那些供奉起来的忠烈义士,心中敬佩这些忠义之士,却又更恨郭安居然在此处设计陷害忠良,劈手扯过一匹白布借着地上鲜血写道: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炉香。
写完哈哈大笑三声,只觉的自己的头痛好了不少,这等仗剑行侠之事正是我辈当为。飞身掠出,看见大门外几个护卫远远的站着,便知道这些定是被郭安支开的人,好让他能够定心的商量阴谋害人。当下在他们头顶大喝一声:“郭安已死,杀人者白玉堂是也。”
大笑声中白玉堂纵身离去,浑然不去理会身后那些护卫惊疑的眼光。
白玉堂没想到的是,当朝皇帝居然没有判郭安的罪,反而要捉拿他这个在忠烈祠杀人题诗的逆贼,而且还派了展昭来捉他归案。只气的白玉堂是怒火冲天,在展昭找来的时候也不回话拔剑便和他斗到了一处。
而展昭知道以白玉堂的为人绝不会胡乱杀人,而且那题诗之中更有深意。他找白玉堂实际上也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谁知道白玉堂见着他来,浑然不顾四位哥哥的劝阻一剑对着他就刺了过来。
展昭无奈只能举剑相迎,两人一个心中愤恨剑招连绵不绝,一招快过一招的攻向展昭。而一人却是无心打斗,却只能在对方连环剑招之下全心应对。
且战且退,居然来到了太师府的四周,此时已是深夜时分,两人对了一剑。展昭立刻借地形隐去行踪,正是要靠近白玉堂好好的询问一番,他可不想打这种没道理的战斗。
实际上白玉堂和展昭斗了几十回合后,已然知道这事不能怪展昭,但是他都已经攻出去了,以他的骄傲性格自然不能轻易服输只能接连不断的攻击下去。展昭晃开身形,却也正好合了他的意,毕竟也内心也不希望和展昭决一生死。
正要飞身走开,忽然间不远处的一间房中居然还有烛火亮着,但此时已是深夜,一般人早就睡着了。白玉堂好奇心起,便偷偷摸摸的凑了过去,趴在窗外细细一听。
这一听只气的白玉堂又是怒火中生,原来这太师府中的庞太师正欲用五鼠归开封府一事,借他的忠烈祠一事来参包拯一本,自然是要包拯好看。
白玉堂气他用自己和他的哥哥们来设阴谋,他又深知包拯的为人,心中更加愤恨,只觉的京中的大臣怎么就没有几个好的,中午才撞上一个,现在居然又遇到了一个。
白玉堂在屋外细细的探听对方的计划,却没有提防展昭借着一丝烛光已经找到了他的身影摸到了他身边。
看见展昭正欲说话,白玉堂做了个手势,然后眼神一比。展昭会意,也把耳朵凑了上去,他和包拯相识更早,自然更加知晓包拯的为人,而且五鼠非但不是为非作歹的江湖败类,反而是行侠仗义的好汉。他听到庞太师细细的商量着怎么打压包拯,如何捉拿五鼠,也是心中火大,不过他毕竟比白玉堂更名事理,于是便想讲这事回去告诉包拯。
展昭想的满好,却不妨白玉堂听了个大概后立刻一个身法走了,展昭还欲在听的详细些,于是没有去理会白玉堂的消失。却不想没一会白玉堂又回来了,手中拿着四支火把对着展昭低声道:“你去放火,我去教训那老家伙。”
展昭凛然道:“我辈中人哪能行如此纵火之事,我不做。”
白玉堂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