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教主是担心这个,老僧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钟教主有更多的时间从容筹划,布置!”侠僧轶凡听得这个,却是即时的道。
“哦?不知是何法?”钟元心中虽然冷笑,但面上却做出略有几分兴趣的样子。
“老僧可以联系隐居三峡的诸位道友,在每年水患之时,共同出手,进行抵挡,决不让三峡周遭百姓受到丝毫的损害!”侠僧轶凡信誓旦旦的道,“如此,钟教主就可以从容思量,选择更好的办法了!”
“轶凡大师既然有如此良法,为何之前不见实施呢?非要等到今日,才如此而为?”这时,钟元却是丝毫不加掩饰,面上也浮现出了冷笑,道,“以轶凡大师的修为和名望,这应该不难办到!”
听得这个,侠僧轶凡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原因,根本就不用说,但凡是修士,就没有不知道的,但是,这个原因,却是不好这般光明正大的道出来。所以,侠僧轶凡略作沉吟之后,却是道,“这个中因由,钟教主岂不明白,一切,皆是无奈罢了!”
钟元自然明白,不过,他更加的清楚,舍此而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儿,那就是实质的利益。侠僧轶凡为何能够在此地拥有如此之名望,还不是因为水患之时,救助百姓。对侠僧轶凡来说,只要这三峡险滩还在,他每年都能够积累不小的功德,经年累月下来,那是非常之可观的。
积累功德的同时,还能够丝毫不加耽误的传扬佛法,这等好事儿,任谁占上了,恐怕都想要一直的保留下去,让其成为自家门派的专属。
钟元这般的出手,一劳永逸,功德自然是大不可量,但是,今后,却是没有了。对于侠僧轶凡等人来说,就是一种另类的涸泽而渔。他们不愿意,却是很正常的了。
钟元也无意在此之上进行纠缠,故而,却也不多加挤兑,继续道,“轶凡大师,旁的话,本座也不想多说了,你若是真个有慈悲之心的话,不妨多帮忙劝劝你的那些邻居们,那样的话,两家都好做,还不伤和气!”
钟元本来只不过随口一说,孰料,侠僧轶凡却是在略作沉思之后,便即回应道,“帮忙关说,却是没问题,不过,要想成功,那就难了!”
“这个不要紧,轶凡大师尽力也就是了!”钟元却是不晓得其肚子里藏的是什么心思,径自回道。
“我还有一法,却是有把握让他们自行离开,不与通天盟发生冲突,不过,却是需要钟教主受些累。只是不知,钟教主愿不愿意?”侠僧轶凡紧接着又道。
听得这个,钟元便有所了然,侠僧轶凡一直以来的攀谈,目的恐怕就在于此。当下里,其淡淡一笑,道,“轶凡大师且说说看是什么法子,如果能够答应,本座自然不会拒绝!”
“这法子,说起来也简单。只要钟教主愿意屈尊,与三峡各脉之长进行单打独斗的斗剑,料来他们败了,也没脸继续呆在这里!”
侠僧轶凡说的分外轻描淡写,但是,听在钟元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分明从这里面,听出了浓浓的阴谋意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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