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快去切了吧,这可是从城里带来的,大家都来尝尝鲜。”厉中河笑道。
春杏无奈之下,只得拿起两包沉甸甸的真空包装牛肉、狗肉到厨房里去了。
厉中河又从包里取出一包软中华,拆开,给徐浩洋和张胜利打了一圈,笑道:“有缘人娶到一块儿,喝茅台,抽中华,啃排骨,侃大山,这才是人生啊!”
“其实捏,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捏,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张胜利尴尬地笑道:“还是厉村长有文化啊!”
厉中河拍着张胜利地肩膀笑道:“咱哥俩今天一见如故,你没把兄弟当外人,兄弟包里装的啥东西,也不能藏着掖着,你说呢?”
“嗯,嗯,其实捏,我,我也是这么……”
话没说完,张胜利便闭了嘴,他的这句口头禅实在是很难改过来。
厉中河和徐浩洋对视一眼,禁不住暗暗发笑。
很快,春杏把切好的牛肉和狗肉端上了桌。
厉中河招呼春杏和小云子道:“你们都坐啊,站着干啥。”
“我,我们不坐了,你,你们喝酒吧。”春杏说着便拉起小云子的手,母女俩就要出门。
厉中河赶紧站起身来,拉住了她们娘俩,笑道:“我和浩洋哥是不是很可怕?呵呵,你们也太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吧,来来来,坐吧。”
春杏和小云子母女俩都是纯朴的山里人,厉中河一拉她们,她们拗不过,只得上了桌。
厉中河把两瓶茅台三十年陈打开,拿过一个小杯子,先给春杏和小云子母女俩一人倒了一两,接着把张胜利、徐浩洋和他自己的酒碗拢到一块儿,把剩下的酒分了。
“这是茅台三十年陈,据说市场上每瓶价格都在一千多以上,咱们今天娶在一块儿不容易,来,大家都端起杯来,都尝尝。”
张胜利和徐浩洋没有再说话,他们的心里同时涌动着震惊,他们同时在想,这个厉中河,可太他马的阔绰了吧,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的烟,再看他这一身行头,全他马是名牌,别的不说,单说他脚上那双军钩,头硬底厚,穿着这样的鞋在这桃花沟的山路上跋山涉水,那绝对比千层底舒服得多啊!
却说厉中河此刻相当的纳闷:这个张胜利先生,以前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刚才一口灌了一瓶高度白酒,此刻快半个小时了,竟然一点醉象都没有,这也太***玄乎了吧?难道,又一个酒道高手诞生了?
果然,张胜利站起身来,再次端起酒碗来,把老婆闺女拉起来,举杯向厉中河和徐浩洋,道:“两位领导,来,我们全家敬你们俩领导。”
说着,张胜利高高仰起头,就要再一次把碗里的酒喝干。
“慢着!”厉中河这一次果断出手,硬生生地拦住了张胜利,哭丧着脸道:“老哥,咱这可是茅台三十年陈,你就给兄弟一个面子,慢慢地品一品,好不好?咱不能跟喝水似的,这不成了驴饮了?这么好的酒就这么一口蒙了,兄弟心疼啊!”
“哈哈哈,好好好,我慢点喝,不过,我今天可是真高兴!”张胜利抿了一小口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