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赵爽的电话,厉中河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看着张一笑,道:“一笑啊,哥们给你找了一个忠诚的下属,以后啊,你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张一笑又惊又喜地说道:“中河,你找的这个人,可千万别是个有钱有势有后台的大爷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哥们可伺候不起啊!”
厉中河笑道:“一笑啊,你放心吧,赵爽这个人是江石镇的一个普通的农家孩子,人很纯朴的,绝对是个可靠之人,我对他是十分了解的。”
顿了顿,厉中河又道:“你小子,虽说脑子不大好用,在官场这个圈子里打拼了也不短的时间了,一些油滑的伎俩你还是懂得的,我希望赵爽来了之后,你不要欺负人家,要好好照顾人家,把人家当兄弟来看待,明白么?”
“好,中河,你然那赵爽是你的人,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张一笑点头道。
厉中河又一次拍了拍张一笑的后背,道:“一笑啊,我再给你提一个不足之处。”
“中河你说吧,凡是你说的,我都地洗耳恭听,凡是你的决定,我都照办!”张一笑道。
“哈哈哈……”厉中河点着张一笑的脑门子道:“你小子啊,说你油滑,马上就滑不溜丢的,我告诉你啊,你以后要学会和不同的人打交道,遇到事,不能由着自个儿的性子来,明白么?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多多结交一些朋友,这对你以后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张一笑道:“放心吧,中河,哥们不会给你丢脸的!”
厉中河道:“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那个柴秋菊过不了几天就要来扶贫办上任了。”
张一笑赶紧道:“中河,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对好个柴秋菊很熟,那柴秋菊跟吕青比起来,哪个更好一些呢?”
厉中河微微一笑:“废话,那还用说么,当然是吕青优秀了。那柴秋菊当初在江石镇的时候,对我还是蛮有好感的,可惜,我看不过眼!”
有一句话厉中河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厉中河和柴秋菊有一腿!
坐在一边看着手机图片的傅诚然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中河的眼光高着呢,他对那些路边的野花根本没有啥兴趣。”
厉中河呵呵一笑,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柴秋菊那朵野花虽说对我没啥吸引力,可是,那个赵爽对柴秋菊实在是喜欢得死去活来啊!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
厉中河这次来到鸡鸣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拉拢丁家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的目的达到了,丁家辉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抛来的橄榄枝!正应了我们反复强调的那句话:人生,经常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曾几何时,他丁家辉是戴咏华的左膀右臂,为了戴咏华,他丁家辉可以前赴后继,他丁家辉可以与任何作对,可是,此刻,戴咏华抛弃了他,戴咏华在鸡鸣县跌倒之后重新站起来后,靠着韦国标的关系到达了龙原市任职,竟然对丁家辉再不搭理,这固然与丁家辉在戴咏华出事时的反常行为有关,但戴咏华却并没有理解丁家辉当初的切身感受,在戴咏华出事的时候,丁家辉身为他的左膀右臂,其实出手与不出手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一个小小的丁家辉,他能左右得了谢天成与厉中河甚至海中市领导对戴咏华的攻击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既然如此,丁家辉当初选择一种明哲保身的策略也不无道理!
不管怎么说,鸡鸣县的“戴谢之争”已经落下了帷幕。但是,这场“戴谢之争”仅仅只是整个林海政坛权力角逐战争中的冰山一角,随着这一冰山之角被慢慢的揭开,龙原,将会成为这场争斗的主战场!而戴咏华和谢天成之间的争斗,在全省范围内来看,仅仅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掀不起太大的波澜。真正的大戏,即将拉开!
当然,厉中河此次前来鸡鸣县,还有一个重要的收获,那就是把傅诚然这位愈渐成熟的红三代拉到了龙原。在龙原,傅诚然将会受到越来越严峻的命运洗礼,而他,也将要实现从一名纨绔红三代转向官场强人的巨大转变!
龙原,不但要成为林海省权力核心层的争斗主战场,更重要的是,他将成为一大批年轻领导干部们对自己进行历练的火热熔炉!
回龙原之前,厉中河前往傅老的住所去拜望,然而,傅老却并不在家,据保姆所说,傅老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先是到了北京,接着便去了韩国,离开韩国之后拐道日本,接着便去了欧洲。至于傅老现在身在何处,保姆自然不知道。就连傅诚然同样很郁闷,自己的爷爷到哪里去了,他竟然也不知晓。
于是,傅诚然给自己的老爸——鸡鸣县招商局局长傅一彬打电话,询问爷爷的去向。
然而,傅一彬更是郁闷,他同样不知道自家老爷子身在何方。
厉中河怀着满腔的遗憾,与傅诚然上了马六的出租车,朝着海中市方向而去。
到了海中市之后,他们并没有踏上海中到龙原的高速公路,而是朝着海中市东郊而去,在那儿,海中市委书记郑远山和市公安局局长谭瑞秋正便衣相待呢,只等他们到了之后举杯喝酒。
待厉中河和郑远山到了包间,郑远山和谭瑞秋同时起身外迎。
郑远山和谭瑞秋的这个举动,对于一般的基层干部而言,实在是一个莫大的礼遇了,因为,两名市委主要领导见了他们之后同时起身,这意味着对他们的万般重视!
对于谭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