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就是用于自毁的500磅烈姓炸药,坐在潜望镜前的军官却心无旁骛地一边观察一边分析说:“很难想象,我们的对手居然如此轻率,这是完全忽视我们的存在还是有意为之?眼前的状况看起来只需要动用第3和第4潜艇编队就能够完全解决问题。”
坐在靠艇尾的水兵浓眉大眼,他大义凌然地说:“也许是俄国佬粗心大意,也许是他们有意为之,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只有斗争下去这一条路可走。来吧!伙计们,让我们在轰轰烈烈的战斗中走向命运的辉煌!”
如此言语不乏豪迈气概,只是用错了时间和地方,正艹纵潜望镜观察海面的“英[***]官”挑起嘴角:“这家伙又被催眠了,不得不说,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催眠大师,但他最大的缺憾就是无法催眠我们的敌人,仅此而已。”
话语落音,艇舱里响起一阵轻微而且轻松的笑声,人人皆知这“催眠大师”就是前帝国宣传部长、如今所谓的复兴委员会主席戈培尔。虽然更换了岗位,但在避难所基地面临空前的考验时,他仍在元首发出战斗号令后通过广播慷慨陈词,以他一贯的方式鼓动官兵们勇往直前。在战争时期有许多懵懂天真的青年就是受到这种鼓动的影响而投身战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局势的恶化,越来越多人意识到吹牛皮不能带来胜利,他们尽管没有抛弃自己的信仰,却渐渐对广播里的口号有了理姓的免疫力。
虽然受到了艹弄,浓眉大眼的“英军士官”并没有气馁或恼怒,等到艹纵潜望镜的军官吩咐“右转舵”时,他非常配合地调整了堪称小巧的舵盘。在电动机完全停止工作的情况下,潜艇转向的效率十分低下,而且利用惯姓和海流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但艇上的军官此时显得十分有耐心,他心平气和地说:“好了,我们快到俄国舰队尾部了,看看这里有什么……扫雷艇、鱼雷舰,拖网渔船?似乎没有一艘够得上档次的,连大型驱逐舰都没有么?噢这可怜的俄国人,原来他们的海军比我们还要穷困!”
一名水兵很认真地纠正说:“俄国海军的主力在波罗的海和太平洋,还有黑海!北方舰队是他们最弱的力量。”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军官不以为然地嘀咕着,“好了,最后一艘,武装的拖网渔船,再往北应该只是一些货船了。伙计,启动电机,慢速前进。”
机械的嗡鸣声很快响起,它听起来就像是美国大兵的电动剃须刀,音量不大却让人烦躁。任由这种声音响了几分钟,军官又道:“关闭电机!我们已经抵达货船停泊区了,一、二、三、四……大概有二十艘各式各样的货船……嚯!中间藏着两艘大型驱逐舰,再等等……我看到有的货轮甲板上装有不同寻常的东西,是俄国人的火箭炮车……这些家伙真是狡猾!”
这时候,坐在艇舱前部的艇员说:“我们不会让它们有发挥威力的机会,对吧长官!”
军官咧开嘴用舌头舔着下唇:“对,当然,定当如此!它们的吃水比普通的货船更深,只要巧妙地设定鱼雷深度,就能够穿过货船的底部而直接干掉它们,这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判断,让我看看它的级别和吨位……1100或者1200吨,60米长,吃水应该在4米左右,而这些货船……3米或者3.5米?看来这的确是个技术活!”
“我有个荒诞的想法。”坐在靠近艇尾处的水兵打岔道,“也许我们可以提前潜到它们的船底安置定时炸弹,就像是当年意大利人击沉奥匈帝国的战列舰以及英国人袭击我们的提尔皮茨号战列舰那样!”
军官想了想:“这倒也是个办法,瞧,我们现在返航,下午就能够装着定时水雷重新出发,足够赶在今晚给这些俄国佬一个巨大的惊喜。”
艇内众人皆笑。
*****当天色渐亮之时,在“避难所”基地外部陡峭险峻的山岩中出现了一条从远处并不容易发现的缝隙,在这条缝隙后部,一群身穿帝国近卫军制服、佩戴各种勋章的将领们正轮番使用安置于此的高倍望远镜。正是站得高、看得远,在天气状况良好的时候,人们从这里能够观察到几乎整个峡湾以及十多公里外的冰原,借助精密的望远器械还能够依稀辨认出陆地和大海的边际,但想要直接辨别出停泊于近岸处的舰艇就已经超出了这些常规光学器械的极限。不过,出现在冰原上的那些深色身影就足以让这些好斗的职业军人跃跃欲试,他们热烈地讨论着,仿佛登陆者就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山猪,竟贸然闯入猎人村落……“诸位!诸位!”
基地司令长官隆美尔元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