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对我的过去感到介怀。”墨瑶点了点头,然后又微微一笑:“不过你的介怀不会维持太长的时间,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我想要的选择的。这一点你也知道,你也知道你将来会将手伸给我,但是你却不能在短时间内超越内心的障碍,不过我愿意你给你这个时间。”
“道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涂山桑这时换上了一袭深紫se的合体衣裙,蹦蹦跳跳地缠在夏的身边,与夏说天谈地,这对小男女倒也显得满般配的,也有那么一点郎才女貌的味道。
陈渲低声抱怨道:“哼!果然贪心,男人都是这个样子,连仙人也一样!”
墨瑶坐下之后摆了摆手:“夏,你去忙吧,我不难为你。”
夏听得一笑:“上帝想吃什么?”
“哎哎哎,美女,咱们有话好说,千万别动粗,不然会很痛的。”夏的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打过来的桃木桌子,轻笑着说道:“美女,今晚怎么睡得这么晚呢?你不是经常说睡眠不足是美女的天敌么?”
夏老久都说不出话,心中却乘着这机会开始卜算今日运道如何。
这话虽然平常得很,但是夏听得自有一种殷实的感觉。
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对墨瑶说:“瑶瑶,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的精神状态你也应该明白?”
夏的眼睛之中闪耀着足以让任何宝石都黯然失se的光彩,过了好一会儿才柔声说道:“瑶瑶,去睡吧,天很晚了。”
夏看了老半天,然后试探着问道:“呃~你们……没事吧?”
“行,我请。”夏o自己的口袋,翻出两张红票票递给负责收银的小东家涂山桑,然后在本子上写了老半天,跑去后面报菜去了。
墨瑶轻笑着说道:“当然有了,有些事情不是心有灵犀就可以的,话还是要说的。”
陈渲嘴里呢喃不止:“疯了……那个长生大帝一定是疯了……”
墨瑶转头瞥了夏一眼,好像在说:你就骗人吧!
“道尊,小桑的一切都是属于道尊的,无论道尊想要做什么,小桑都会支持道尊的想法。”jiao美的狐妖如此说道,眼睛里面没有半点失落,有的只是羞涩与欢喜。
墨瑶趴在了夏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已经练成了玄阳火,体内修罗血脉中的yin秽之气已经除去了。”
“夫君(道尊)你吃呀。”两双筷子同时摆到了夏的面前。
等夏报完菜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一人一妖之间的气氛相当诡异,都是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可是都不说一句话。
“夏道士,你抱我来这里,意yu何为呀?”墨瑶被夏放到了c上,妖笑着问:“是不是你想和我……”
夏好久都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就如同亘古不变的冰山,可眼睛中却燃烧着从开天辟地开始就不曾熄灭的火焰。
“谢谢你,瑶瑶。”夏站起身来,漫步离开了墨瑶的房间,墨瑶则是无比自信地看着他的背影。
就在这一人一妖马上就要做出杀仙的勾当之时,一声若天籁般的声音传了来:“夏说他现在还不饿,你们又何必难为他呢?”
“夏道士,你给我站住!”墨瑶拉住了夏的手,然后柔声言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陈渲终于端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兜里没带钱,你就不会请我一顿吗?”
涂山桑则是不当出头鸟,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筷子,坐看人魔相争。
陈渲一把将夏的衣领抓住,然后眯起眼睛说道:“好,你很好,竟然跑到这里来当shi应生?的确是有一点积极向上的贫困生味道。”
墨瑶微笑着施展法术将饭桌恢复,然后消去了食客刚才的一小段记忆,这才慢慢悠悠地吃菜吃饭,顺便把陈渲也按到了椅子上,没让她去砸长生道祖师的庙。
夏说了三声“不会的”通过真仙妙语声之术,在座的这人妖魔都明白了夏言语中的意思:这三声“不会的”分别说给这一人一妖一魔。
夏掐指算了一算,然后差点没晕过去,扶住了涂山桑的肩膀才没倒下,然后挤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好,上帝大人身上没带钱,我给上帝端一杯热茶去。”
饭桌上的这三位人仙妖同时转头,看到的是一位妖媚无比的女子款款地走了来,然后拉开了仅剩一张的椅子坐了下来。
夏看了看陈渲,发现她也点了点头,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的位置上了。
夏干巴巴地说:“她说的半真半假,长生大帝化身给我们算卦是不假,传她法术也有这么回事,可是说媒这事情就没办过了。”
这两天的北京城人心惶惶。
戍戌政变后的几天里,大街小巷到处是一队队手提捕刀的清军号兵在巡逻,四处抓捕维新党,到处查封商号、馆铺,一些不相干的人也被抓捕下狱,天知道他们得罪了哪些人。
然而,从昨天下午开始,北京城内外都换上了鼻枪实弹的北洋陆军士兵。老百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六月十七日,紫禁城的御林军在跟王辰浩的北洋陆军对持了一夜之后,在北洋陆军机枪大炮的威胁下,最后服软,打开城门。
王辰浩带兵闯入紫禁城,包围了慈禧的坤宁宫,并将光绪解救出来。
兵谏行动立时两天一夜,没有任何流血事件发生,这得益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