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或许真的需要一个男丁了,无论他是美是丑是善是恶,白妙昔知道她这样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她别无选择,她从没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她只想白家一直昌而不衰,自己三年前的一次意外已经不能再为白家做什么了。
不为自己为白家她如行尸走肉嫁给了这个男人,她知道她这个赌注赢的机会渺茫,但她却执行了,不求男人把白家发扬光大,只求维持,最坏的可能就是与他同归于尽,一个已经死过一次,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只是一个平淡词。
男人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她一下,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没有龌龊的**,她不说话他也平静的坐着。
白妙昔神识度很高,稍微有动静就会醒来,就会看到男人替他盖盖被子,白妙昔每次都紧绷神经,只要男人有所动作她就会拿起枕头下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进男人身体,可每次男人都是轻轻的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就回去睡觉了,在白妙昔神经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呼噜声就响起了。白妙昔每次都会思索很久。
半夜赤身光背闯入她房间的真的是这个男人吗?屋顶上的大洞加上男人那晚根本没有对自己动手,一个登徒浪子cǎi_huā大盗能陪他做在床边一坐就是一晚上?难道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误会?
白妙昔发现她看不透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伪装的?
白妙昔平躺到床上,她连睡觉脸上的红纱也不曾摘去,轻轻地说:“妙丹其实心眼不坏,就是调皮了些,你不要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