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师,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蔡邕看到王允落寞的背影,心中不忍,走过来安慰道:“将军对你还是器重的,正因为器重,才拿你做个榜样,别人才不会说三道四。将军这么做,也是希望能将契约签下去,否则今天你违背一条,明天就会有人违背三条,这契约不就是名存实亡了,将军如何向朝廷交待?”
王允苦笑了一声,躬身致谢:“多谢先生开解,允知错了。”
蔡邕温和的笑笑:“你是个聪明人,本不需我来饶舌。只是我在晋阳学堂住得舒心,不想刚刚看到一点起色就毁了,所以才来多几句嘴。子师啊,我要说的倒是另外一件事,学堂办了三年,马上就有一批学生要毕业了,如何安排他们的就业,你还要和将军多商议才行啊,要不然,这里又将变成太学,空有学生无数,却违背了当初设立的本意。”
王允一拍额头,感激的一笑,这种事蔡邕自己就可以向刘修汇报,让他去说,只是给他一个和刘修私谈的借口罢了。“我本来就要向将军提及此事,这一打岔,倒是给忘了。请先生放心,我这就去向将军汇报。”
蔡邕哈哈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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