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少鹰就是要当众把这两个东突恐怖份子训得象是孙子似的,他就是要让东突恐怖份子还有周围那些伊斯兰激进组织成员明白,无论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还是走出国门,东突恐怖组织永远是一群上了台面的跳梁小丑,就算他们抱上了本.**的大腿,同时又向美国扬尾示好,被西方一些国家媒体别有用心的美化为“民族斗士”、“自由先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尖锐的警报声突然在监狱的上空响彻云霄,师少鹰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快,引起的骚动太小,直到这个时候,那些居高临下监视全场的狱警才终于发现院子里出现意外情况!
在凄厉的警报声中,手提自动步枪的士兵从房间里冲出来,他们抡起手中的步枪对着敢拦在自己面前的囚犯就是一阵猛砸,在砸出一条通路后,他们杀气腾腾的对着师少鹰直扑过来。
看到这一幕,已经闯下大祸,就算是不被人当场枪毙,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师少鹰,脸上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伸出两只手,同时竖起中指,环视全场对着操场上足足三百多号囚犯,做出一个群体挑衅动作。
这里可是集中了几百名伊斯兰激进份子的监狱,师少鹰在这里不会有任何朋友,当他突然出手,把混血儿的脖子扭断,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是已经是全场几百名暴徒的共同死敌。无论师少鹰是哀求也好,小心翼翼的缩头缩尾也罢,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师少鹰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在某一个角落,曾经审讯过他的两名索马里国安全局特工,正在用望远镜观查着他的一举一动。
“杀伐决断,狠辣无情。这小子是个人物。”
听到身边的同僚对师少鹰做出评价,他们中间年龄稍大的特工略一点头,沉声道:“我更关注的是,这小子现在还活着。”
“刚才他突然出手杀人,一时间震慑全场,又在那里摆出大道理教训面前的两个恐怖份子,要不是他太理直气壮,太高姿态,太耀武扬威,他和那两个恐怖份子之间的对话旁边的人又听不懂,周围的人才没有直接行动。我敢说,只要在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放声一呼,在狱警冲上去之前,师少鹰早就被几百名暴徒生撕活剥了……”
说到这里,年龄稍轻的特工声音突然顿住了,沉思了半晌,他霍然转头,望着身边的搭档,脱口叫道:“你的意思是说,师少鹰出手杀人绝不是一时冲动,他在行动前,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这个世界上,气血上涌就敢不顾一切冲动行事的人有很多,但是在冲动过后,能够活下来的人却并不多。”
年龄稍长的特工伸手拍了拍身边的搭档,沉声道:“睁大眼睛,好好学着点。”
说完这些话后,年龄稍长的特工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躺到了一张行军床上,两个轮流休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控师少鹰,就是他们的工作。
在监狱里突然出手杀人,无论在哪个国家,这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可是在这所监狱,却恰恰相反。师少鹰只是被人严厉警告后,又毫发无伤的被送回单人牢房,在牢房被关上前,有一个年轻的士兵突然跑进来,把几只香蕉和送到了师少鹰的手中,语言不通,这个年轻的士兵对着师少鹰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又指指周围的牢房,做出一个“请你小心”的手势。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师少鹰刚才痛下杀手,然后当众挑衅,已经使自己成为所有囚犯的敌人,但是在同时,他也收获了这些政府军士兵和狱警的尊敬与友谊。
关押在这所监狱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伊斯兰激进组织成员,他们在外面就是手里端着武器,随时会向政府军士兵开枪和发动恐怖袭击的武装叛军,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有谁双手上已经沾了政府军士兵的鲜血。
这些士兵和狱警受到军规所限,不能拿着步枪对着战俘们进行扫射,否则就会引发国际轰动,人道主义组织更会对他们进行批判。但是师少鹰和他们不同,师少鹰也是一个嫌犯,从本质上来说,他就算是在监狱里杀了人,也不过是囚犯之间因为原来就有的内部问题进行肢体接触,因此发生的一场意外罢了。
师少鹰单人牢房里的凉席和散发着尿馊味道的被褥被收走了,很快,刚才那个年轻的士兵就搬过来一张可以折叠的单人行军床,外加一套士兵们用的被褥。半个小时后,监狱里的医生出现在师少鹰的房间,他连比带划,想方设法的问了师少鹰一个问题:“你在出国前,有没有注射预防疟疾的疫苗,或者服用了药物?”
疟疾是一种通过蚊虫叮咬能够在人群中迅速传播的可怕疾病,在亚马里这种热带地区,一年四季都处于高发期,由于医疗条件极度恶劣,“奎宁”这种药物奇缺,治一次疟疾需要高达两千美元,导致病毒流行猖獗,一旦被携带恶性疟原虫的蚊子叮咬,患病死亡率极高。
尤其是在监狱这种人员密度极高的区域,疟疾更是悬挂在每一个人头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的摩斯达克利剑!
得到师少鹰肯定的回复后,那个医生笑了,他拍了拍师少鹰的肩膀走了出去。在离开前,他甚至还在师少鹰的手中留下了一小瓶高浓度液体葡葡糖,喝了这种东西,就算不能对症下药,也能提高人体免疫能力。
在索马里监狱,医生的这种行为,绝对是超级友谊的证明。
无论是士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