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大凤雏>NO.200 请柬入相府

许昌丞相府中,曹营文武登堂议事,只是往来群臣,面上表情,多现怪异之色,如今曹仁已引败军而归,于堂上跪伏于地,可堂上曹操面上,却始终挂着莫名笑容。

“数日之前,汝南之败,皆曹某罪过!”曹仁一脸怆然之色,仰面目视曹操,道:“还请丞相治罪!”

群臣闻言,正欲相劝,却见那曹操摆了摆手,对曹仁道:“子孝起来说话。”

曹仁闻言,起身肃然而立,曹操笑道:“此番汝南兵败,子孝虽有轻敌之罪,而其根本,在于刘辟,龚都二人,归降刘备,叛乱突然,便是曹某去接掌汝南防务,亦难免被其算计,所以曹某不欲治子孝之罪,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曹操说罢,堂上文武尽皆称善,曹操见状笑道:“那刘备欲将汝南一郡,献予刘表,想必刘表是不敢收的,所以汝南之事,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胜败乃兵家常事,操以为,诸君无需为此事介怀,我军于官渡大胜一场,吃场败仗,倒也可让军中将士收敛心思,明白这骄兵必败的道理。”

见曹操不欲追究曹仁,堂上气氛缓和许多,夏侯惇,夏侯渊等曹氏亲族将领,更是长吁了一口气,曹操见状,对堂上诸人道:“日前曹某府上,所得一物,倒是让曹某觉得有趣的紧,如今取来予诸君看看……”

说罢,曹操将手中红色请柬,放于案上,对诸人道:“诸君知晓,此是何物否?”

众人正疑惑间,却见一清瘦士子从人群而出,对曹操笑道:“庞家请柬,不想丞相处。亦有收到……”

“奉孝也收到了?”曹操闻言愕然,却见那荀彧,荀攸,张辽,徐晃,贾诩诸人,尽皆从人群中走出。只是诸人面上。多有无奈之色,显然几人皆对于曹操心中想法,难以揣摩。

“这庞山民何人?居然识得我军中英杰……”曹操哭笑不得的看着侍立阶下的诸人,对郭嘉道:“奉孝识得此人否?”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郭嘉笑罢,对曹操道:“不过其对我军中文武,倒是了如指掌。”

“荀某倒是见过此子一回。”荀彧闻言却道:“此子虽是年少,却狡狯的紧,若是曹公不提,彧险些忘记,这云长离我许都,亦多赖此人筹谋……”

“居然有此等事情?”曹操闻言,愕然道:“此子竟然来过许都?”

“之前听闻。夏口水战。勇据江东周郎者,亦是此人……”荀彧说罢,曹操半晌无语,郭嘉却闻言大笑,道:“那这年少英杰大婚之请。某当应下!”

“奉孝!”曹操闻言,摇头苦笑道:“那庞山民于荆襄成婚,你亦要去?”

“莫非丞相不知?庞山民所娶之人,除那孙策之妹,还有一女,正是貂蝉……”郭嘉笑吟吟道:“想来也是,丞相声威震天,那庞山民必是忧心,丞相窥觑人家未婚妻子。”

“曹某可有奉孝所言这般,如此不堪?”

朝堂之上,也唯有郭嘉敢出言调侃曹操了,曹操闻言,对郭嘉道:“奉孝先前戏言,曹某只当没听到过,只是去荆南一事,奉孝还是莫要再提。”

“禀丞相,某也当去那荆南一回。”曹操话音刚落,张辽却面现苦色道:“丞相当知,张某乃吕布旧将,蒙丞相不弃,如今于朝堂为官,只是旧主之女,望某也于这庞山民大婚之际,与其会面,张某不知,该如何推辞。”

“既如此,可与文远同行!”郭嘉说罢,那曹操却作色道:“区区商贾婚庆之事,文远念那吕布昔日恩德,若去,还情有可原,奉孝,你又为何欲涉险荆南?那刘景升虽是守土之主,却亦不受朝廷节制!”

郭嘉闻言,并未回复,只是目视荀彧道:“文若识得此子,以文若观之,那庞山民会加害我等?”

荀彧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彧不知……不过其请柬之上,倒是言辞谦恭恳切,若不是各为其主,便是彧,也当送去份礼物。”

“那便礼到人不到。”曹操说罢,对张辽道:“曹某知你文远素来信义,此去若只为那庞山民婚庆一事,曹某允了!”

“还有我呢?”郭嘉闻言对曹操道:“曹公,好不容易郭某才遇到一个如此有趣之人,若不见上一见,日后心中必然后悔,且此人可与那江东周郎,沿江相峙,若能为丞相所用,岂不对日后丞相攻略江南,有大用处?”

“那曹某便修书一封,邀其入朝!”曹操说罢,那荀彧却道:“怕是那庞山民不会应丞相之请,以彧观之,昔日那庞山民为其好友,于朝堂之上请走四郡印绶,若彧没有猜错的话,刘表土地,如今已有半数,为此子所得!”

“竟然如此?”曹操闻言大惊,那郭嘉却是笑道:“听文若此言,郭某对这小子,兴趣更浓。”

郭嘉说罢,凑至贾诩面前,道:“文和,那庞山民也邀你了……与郭某同去否?”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对郭嘉道:“奉孝当听丞相之言,那荆襄毕竟对我等而言,乃是险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却是不合郭某性子。”郭嘉闻言,摇头笑道:“人家诚挚相邀,当予其面子才是,且如今曹公声威,威震寰宇,便是郭某一叶轻舟,去那荆南,又有何人,能奈何于我?”

郭嘉说罢,目视张辽,挤眉弄眼,张辽见状,摇头叹道:“军师莫要逼迫于我……”

“文远之勇,难道亦不保郭某无虞?”郭嘉说罢,张辽思索许久,点了点头,对曹操道:“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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