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大凤雏>NO.71 黄忠

听沙摩柯说起之前还被枣红脸汉将射过一箭,庞山民的脸也板不住了,摇头失笑,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黄老将军一脸讪讪之色,半晌无语,老将军比庞山民更加知道蛮族之害,戍卫长沙之时,黄老将军率军与蛮人征战多次,虽大胜无数,却无法解决蛮乱源头,如今听庞山民所言,这大庞公子有办法令边患蛮乱一劳永逸,心中更是摇摆不定,以为错射好人。

前日回城之时,无论是太守刘琦,还是那军师诸葛,都对这庞山民的神奇赞誉有加,黄老将军呆了半晌,也不禁想到,若是这庞山民没有神奇本领,又怎会把小蛮王约至城中,如今作声不得,只得满面羞惭,对庞山民道:“此番却是老夫孟浪了,待回到城中,老夫自会向太守大人请罪!”

“这倒不必。”庞山民摇了摇头,见沙摩柯已将身上箭矢砍断拔出,除了血流的凶些,并无大碍,对沙摩柯道:“你这家伙皮糙肉厚,老将军误伤于你,还请看我面上,就此作罢吧!”

“之前也听闻过老将军威名,果然名不虚传……”沙摩柯疼的一阵抽搐,对黄忠却不敢有什么怨言,虽说于蛮人之中,沙摩柯贵为小蛮王,可是之前无论是五溪蛮还是山越,都慑于黄忠威名,不敢犯长沙边境,尽管之前双方互为敌手,沙摩柯如今却也不敢与黄忠为难。

“进城,一起进城,沙摩柯,去了城中,你就去包扎,我亦有话要对黄老将军要说。”庞山民说罢,扶沙摩柯上马,牵起缰绳,道:“你中箭之事,亦有我大意之处,我给你牵回马,权当代老将军为你道歉了。”

“可当不得你给我牵马……“沙摩柯闻言,打了个哆嗦,这黄老将军似乎都对这年轻书生如此推崇,看样子这书生并没有诓骗于他,若这书生关乎蛮人将来的生活,又怎能为难于他?

“让我牵会儿,刚从马上下来,我也摔的不好受,你皮糙肉厚的,当然不怕,我可得先活动活动身子……”庞山民拽着缰绳,便走边说,沙摩柯只得苦着脸看着黄老将军,希望黄老将军从中斡旋。

黄忠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三人进了城,黄忠才意识到,庞山民已走了一路,他却忘记出言劝说。

把沙摩柯送去客栈让庞府下人为其包扎,庞山民便与黄忠攀谈了起来,黄忠看上去五十余岁,除却双鬓斑驳外,却也丝毫不显老态,特别是面色红润,且声如洪钟,庞山民的第一印象,便是黄老将军是一直爽之人。

“老将军,令郎如今安好?”庞山民不谈军务,一开始便问起了黄忠之子的伤势,之前黄忠不在城中,皆是因为独子伤重。

“还好,于江陵之时,遇见张太守,张太守医术超群,救下吾儿性命,只是我家寂儿,受此重伤,再难以为将。”黄忠说罢,一阵唏嘘,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张太守应该就是韩玄前任的长沙太守张机了,这老先生被后人尊为医圣,应当不会浪得虚名。

“如此便好,老将军如今归来,当掌长沙帅印!”庞山民说罢,黄忠却摇了摇头,对庞山民道:“此话公子还需慎言,帅印一事,如今还需刘太守来说。”

庞山民见黄忠神情苦恼,心知即便是黄老将军怕是也在担心刘琦玩物丧志,对黄忠笑道:“若别人执掌帅印,长沙武官多会不服,此职老将军责无旁贷,至于大公子,虽整日悠闲了一些,但是却从不于军政之上指手画脚,长沙城有老将军坐镇,自可万无一失。”

黄忠已仕三任太守,如今多少也明白一些官场之中的猫腻,自打黄忠回到长沙,便知城中政务皆出自于诸葛亮的手笔,那年轻士子,处理政事井井有条,倒也有一番太守风范,怕是如今,刘太守手上权力,已然不多。

想到此处,黄忠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我武人,只要有军令,便可调动于我,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老将军过谦了。”庞山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对黄忠道:“将军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多为令郎考虑,如今寂公子已经无法为将,那日后从政,也是一条出路,做的好了,也可光耀门楣。”

“吾儿都与公子一般年纪,之前与黄某一般,只是一介武夫,如今重头再学,怕是晚了。”黄忠心知庞山民打算,笑着摇了摇头,道:“公子好意,老夫心领。”

“我有一法,可使寂公子弃剑从文。”庞山民闻言笑道:“如今大公子于孔明边上,学习理政,不差再多教一人,老将军可为公子性命,奔赴江陵,难道就不能为了公子前程,试上一试?”

庞山民说罢,黄忠颇为心动,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那老夫先谢过公子,若犬子日后学有所成,全赖公子提携。”

“此事与庞某倒没什么关系,在下也只是给老将军提个建议。”庞山民说罢,二人已来到太守府前,庞山民请黄忠先行,二人到了府中,便看到刘琦无精打采的坐于堂上,一脸颓色的看着桌上卷宗,诸葛亮滔滔不绝的于刘琦身旁指点,只是收效似乎不大。

“见过太守大人!”

庞山民与黄忠二人躬身施礼,刘琦回过神儿来,连忙起身迎了上来,凑到庞山民近前,低声叹道:“大庞公子,你可来了,那《封神演义》还有没有了?”

“此事须问孔明,如今我书稿全在孔明手中。”庞山民说罢,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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