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哪有哭?”
“没有?”
“没有!”
傍晚,萧谦和被萧军成的一个电话召回家,林晓真的打心眼里“同情”他,留了个“你多保重”的眼神就逃之夭夭,径自回了家,他直到开车回老宅的时候还在心里说她没良心,不仗义。
猓萧谦和刚敲门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玻璃纸的烟灰缸,被击中肯定要头破血流,他微微侧身躲开,玻璃杯落到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萧军成和往常一样穿着唐装,只是这一次怒色喜于言表,斥骂道,“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拦着你在外面养情人,但是结婚一定要和幕家的人。”
萧谦和往前迈步,待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站定,平静的回答道,“我不认为现在的萧家需要商业联姻,就算需要和我也没关系,还有萧明,可以去找他,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主,过去的二十多年没有你我也活的很好,现在你就别想过来横插一脚,你是继承爷爷的财产发展成现在这样,而我是瞒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他勾起唇角,“谁知道我还瞒了多少的产业,说不定早就有了可以和萧氏对抗的能力。”
萧谦和想萧军成现在怕是气的想笑,昔日的小宠竟然变成一只牙齿锋芒的豺狼,在业界有了一席之地,不再受他的要挟,而他竟然至今才知道,最重要的是现在这只豺狼竟然反过来要挟他。
萧谦和继续说道,“还有什么事吗?”他不想在这个气氛压抑的地方待着,好心情一丝不剩。
谁知道我还瞒了多少的产业,说不定早就有了可以和萧氏对抗的能力。
呵呵。
话说的底气十足。
萧军成感觉现在萧谦和就是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缩成一团,不漏软背,他竟然无从下手,因为两人的利益现在是连在一起的。
他又说道,“就因为杨静和你母亲认识,所以你才把那个林晓放在身边的吗?”
昨天资料呈上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所谓的林秀就是杨静,是林靖远的情人,和余华相识一场,关系不错,当年的那一枪他现在还记得。
萧谦和道,“我和林晓在一起和我妈妈没关系,不过我倒是从她妈妈那里听见了许多过去的事,而你一直没有给我讲过,其实我不明白,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就不肯花一些精力在我身上,最近一段日子我想明白了,因为你太自私,只想为自己而活。”
这些话萧谦和以前从未说过,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觉得说了也没用,可是和林晓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这才知道有些话你不说,别人永远也不懂,管它有没有用,想说就说出来。
再有,他觉得是时候和萧军成把话说明白了,他不贪图他的家财。
萧军成板着脸,“你能有今天的一切我是没给你什么帮助,不过也让你看清楚了人心,只有权势才是最重要的,你还斗不过我,虽然我暂时没办法动你,不过一重破百会,比财力你和我还比不了,比势力,你更是赶不上,既然做了萧氏的股东就要有强大的资金做后盾,每次开发项目的前期投资需要用到多少钱,加持多少金额你比我更清楚。”
他到底是老奸巨猾,早就掌握了萧谦和现在的财政状况,只是比较难对付,在不损害集团的利益情况下,萧谦和的钱只能越来越多,在不顾后果动手的情况下,萧谦和也能坚持一年,这期间,董事会的那些股东早就会投反对票了。
所以才说,萧谦和现在就像是一只刺猬,他就算是只狮子也无从下口。
萧谦和笑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利便有弊,这一点你也比我更清楚。”
他突然说道,“父亲,我会将户口从萧家迁出,和我妈妈一起,希望你不要阻拦,也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对于你的财产我并不为人稳重,比我更适合继承家业,当然,你如果非要给我点股份也不是不可以,谁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