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的孩子,哎!孽缘呐!孽缘呐!为何还要把你的过错灌输到别人的身上,孽缘呐!孽缘呐!”老翁抚摸着胡须慢慢的离开,在他的身后,刚才的场景顿时转变,完全换了一个画风。
“即使知道结局是什么样的,也还要去追,都是一场孽缘惹的祸啊!”
“是福是祸躲不过,不如好好的走这条路,即使最后的命运无法扭转,至少你尽力过,犹如梦中盛开的梦昙花,眨眼即逝,什么都不留下。”圣雪站在佛桑花前,伸出手指轻点,嘴角缓缓一扬,佛桑花花期,呵呵呵!
白佐,轻瞿扬,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抉择着天下的生死存亡,一个抉择着重生,两个人都是一个性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心藏黑暗努力的压抑着,一个外表黑暗,心却并非如此,天下之劫乃是酒儿的生死劫,只要过去了,一切将会新生。
“大人,时候不早了,你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我们该回去了,长老很担心你的身体。”斜月缓缓走了进来,自己和冰月商讨好了,由自己护送大人回去。
“算算时间,距离我再次闭关是没有多久了,走吧!送我回去后就不要回去了,不适合你们回去了,去找酒儿吧!”圣雪收回手,转过身缓缓走了出去,这里不知道今后自己可还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踏足了。
“是。”斜月点点头,跟着圣雪走了出去。
而在她们身后盛开的佛桑花却瞬间凋谢,什么都不留下,就好像被烧枯了一般,也许这里的佛桑花不会在盛开。
佛桑花,透过枝叶看到了孤城的残壁,战火纷飞的日子里,盛开娇艳却又缓缓凋零,似梦似醒却发现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佛桑花零,此后世间再无圣雪。”白佐看着枯萎了的佛桑花,缓缓闭上双眼,我看到了未来,却看不到结局,亦如同我相信这佛桑花会一直开下去,却不想一瞬间就凋零。
“公子,我们也该走了,佛桑花凋零,新的人选也已经出现了,我们不能再继续留在这栖霞峰了。”
“走吧!我等她回来,一起看佛桑花开。”白佐一收折扇,转过身离去,圣雪,希望下次我来到这里,佛桑花开满。
浅福岛中央城
千酒此刻就走在花间,闻着花香,身子突然一摇晃,好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感觉很不好,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半,不由得伸出手扶着头摇了摇。
“奇怪,我怎么觉得头好昏,好像有什么在敲打着自己的头部。”千酒低喃,不会呀!自己没有人什么地方出错呀!怎么会感觉到头晕。
“那是因为在你身上的禁锢消失所产生的余威造成的,你就不能乖乖的听我的话坐在那休息?”天岳没好气的看着千酒,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还到处乱跑,跟没瞎似的。
“禁锢?什么禁锢?”千酒皱眉,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禁锢这个东西,难不成是他们故意瞒着自己的不成?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你那禁锢却是在保护你,突然消失,可能跟给你下了禁锢的人有关系。”天岳摇了摇头,说实在的,自己当真是看不懂这个禁锢,明明是囚禁的禁锢,为何却是在保护?
“好吧!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去查个明白了,对了,林叔还没有回来么?”千酒摸索着坐下,淡淡的问道,这个男子看起来fēng_liú,实则却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没有回来,怎么,你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天岳眉头一挑,这丫头好想知道的不少,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跟林薮牵扯到了一起?
“没有回来么?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千酒挑眉,还没有回来么?也好,自己可以私自帮林叔解决了没必要的麻烦。
“什么忙?你说,只要我能帮到的一定会做到。”天岳来兴趣了,这丫头想做什么事情,而且还不能让林薮知道。
“帮我去杀一个人。”千酒冷冷的道,这个人不死,将会是林叔和小丸子最大的威胁。
“杀谁?”天岳听到这话后,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了,杀人这个活儿,不早说。
“小丸子的继母,也就是武尧的姐姐。”千酒冷冷的道,这个女人的心思不仅仅是狠毒,而且颇有心计。
“为什么要我杀了她,小丸子不能没有娘,再说了你听谁说她是小丸子的继母?”天岳眉头一挑,她才刚来不久,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历?
“今日进城的时候,我们和语文熊的马车擦肩而过,我无意间听到了她开口,而他应该也看到了林叔,只是没有说出来,所以她才告诉了自己的弟弟,他弟弟才会找到这里,就是这么简单。”千酒懒得看天岳,淡淡的道。从她的谈话中自己就判断的出来,那个女人只是刚刚成为人妇,不然不可能得到宇文熊的宠爱。
“你的意思是,她要杀了小丸子和林薮?”天岳危险的眯起双眼,小丸子生母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个丫头竟然只是从那个贱女人的话中就判断出了她不是小丸子的生母,看来是的小心了。
“你认为呢!一个攀上了城主府的女人会允许可以威胁自己的人存在么,别傻了,轮心狠手辣,女人毫不逊色于你们男人。”千酒起身淡淡的说完,往小丸子的房间走去,现在差不多该到小丸子休息的时候了,天应该也快暗下来了,林叔今日恐怕会回来的很晚。
“需不需要我扶你呀!”天岳看着千酒缓缓的离去,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