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轰轰动动,惹人奇猜,真当真相大白时却又如此平淡又哗然。
“已经过去的事,何必耿耿于怀。”冷言诺突然拍拍宛香的肩膀,亦未再探究。
宛香闻言抬起头对着冷言诺微微笑。
“清五,继续走吧,可不能让贵客久等。”冷言诺对着马车外吩咐。
清五一挥马鞭,马车驶出了巷子,步入繁华闹市。
“那璃王妃明明就感觉到你来了,却还是脚步不停,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远处飞檐上,天媚对着自己身边的主子有些不满的开口。
“当你突然发现这世界一切都是灰暗没有意义之时突然出现一个能打破这一切的人,将那黑暗变得五彩光亮,你就会知道了。”楚浴染看着远处那缓缓向城门口驶去的马车,最初眼光深重而复杂,最后唇角扯开,在阳光下绽开迷人深致的笑容,。
天媚看着这样的楚浴染突然一呆,原本就媚色惑人,长相不俗,只是眼底那股时常露于外的狠厉生生使得面容微微抽冷了些,她自从跟在楚浴染身边,就没看到楚浴染这般笑过,他虽然笑,可是总是三分笑意,七分深重,那种笑意的面具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标志,让天媚有时候都不知道楚兴染到底是否有笑过,而今,这一笑,当真是牵人心魄,再配上他一身重紫色华丽锦袍,当如百花齐开,潋滟不出的妖美。
只不过,也就一刹而已。
天媚看着楚浴染绝美生暗光的侧颜,犹豫半响,终还是开口道,“主子,其实天媚一直想知道,你在意的是璃王妃还是天机之言?”
楚浴染闻言突然偏头看关天媚,目光一刹间似花海里罩上一层黑影,随即衣袖一挥。
“砰。”
空气中天媚只觉眼前一花,空气中似有黑光拂过,带起一丝风中阳光而干躁的气息。
“你没事吧。”轻语响在耳边。
天媚方抬起头看着抱着她方才那一刹避开楚浴染一击的黑棍,面色一瞬间复杂,疑惑,伤痛,失望等种种情绪自眼底划过。
“天媚一时失言,还请主子饶过这一次。”黑榻当下放开天媚转身对着楚浴染一跪。
楚浴染淡淡的看了眼天棍,“下不为例。”
“谢主子。”黑棍话落,一手快速拉着天媚脚尖一点消失在远处。
“放开我。”直至飘出老远,天媚甩开黑棍的手并没有看他,足尖一点往别处而去。
落地的黑棍抬头看了眼天媚远去的青色背影,终是忍不住喉中惺甜,血迹顺着嘴角流下,主子真若下手,必是不会留任何余地。
“没想到皇上对自己的亲近属下下手也是这般狠。”一道男子声音响在楚浴染身后。
楚浴染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深而远的看向远方。
“在下是不是也该担心某一天突然就不知名的死了。”男子又开口,有些自失的笑笑。
“暂时还没这个打算。”楚浴染转身,笑得花生流光。
元浩同样笑笑,明明武功气势差楚浴染一大截,可是却生生能与楚浴染对峙而不损半丝低矮。
“你为什么要救我?”原本离开的天媚突然又折了回来在黑棍刚好擦拭掉唇上血迹露出一惯的轻佻散漫的笑容时,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黑棍。
黑棍嘿嘿一笑,“因为今晚缺个暖床的。”
“滚。”天媚一挥手,瞬间消失在空中,这次才当真是离开了。
黑棍看着远去的背影,轻声一咳,又是一口鲜血自嘴角流落。
“这一掌可不轻。”蓦的一个声音响在黑棍前方,黑榻抬起头看了眼来人,恭敬道,“元公子。”
“走吧,我带你去疗伤。”
冷言诺的马车终于到了城门口,冷言诺自窗帷处四处看看,城门口来来往往,商旅文客,络绎不绝,到底慕容晟睿让她来接什么人?什么人这么神秘,而且,若不是这个神秘人,冷言诺敢保证,她现在还在床上呢。
这世上,连慕容晟睿都这么给面儿的人,除了他死去的父母还有谁?可先璃王与璃王妃死是事实,确实不假。
而且,连普提相士都被慕容晟睿一幅极度不怠见之意,他那么个人,云端高阳的,之前身中寒毒,即使受寒毒所苦,少于出府,却依然能是天慕百姓中的神,能以六岁之身单身独往蓝家,于蓝家畏惧,能于天慕先皇驾崩,内有忧患外有强乱窥视而独守一国净土的人会是谁让他如此?
冷言诺想了半响,突然问车外等候的清五,“清五,你家王爷不会是背着我在来南国的路上娶了妾吧。”语声温柔,让人一听,这人就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你放心,说吧,我不会如何,当真若此,定然是要好生对待的。”冷言诺语气越发温柔。
马车外的清五浑身抖了三抖,王爷可没与他说是谁啊,而且,就王爷那爱王妃爱得死里来活里去的,看着王爷为了王妃……还会找小妾?
寒霜差点憋不住,这世上若是王爷都找小妾了,那她可真不相信爱情了。
而马车旁路过之人闻听冷诺这话,纷纷心中赞叹,这是哪家女子这般大方,夫君纳了小妾,竟在这般温柔问候,处处周到,还亲自来接,真是……
若不是因为马车虽然低调,可是自有其奢华精贵,旁边的男子都想上前一问这是哪家娘子,回家让自家妻子学学。
“哎,婆娘,你好好学学,看看人……哎哟……我说你扭我耳朵作甚。”一男子揉了揉被自家妻子捏得发痛的耳朵,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