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氏一听就急了,说来说去还是揪着老头子摔倒的事情不放,这可如何是好。
“事情可一不可再,桐儿希望外公这次摔倒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倘若有下次桐儿就只能如实禀告父皇,掌管外公饮食起居得是舅母这个儿媳妇儿,桐儿可不能再替您担了这个责任?”苏桐看着陈氏道。
陈氏害怕得低头,苏桐又笑了笑,“舅母能做到吗?”
“这……”陈氏很想应下,可是,可是皇后娘娘会放过她吗?
苏桐看着陈氏犹豫得神情,便明白了她其中的原因,她起身走在陈氏边上,轻轻执起陈氏得手道,“舅母,您这翡翠镯子可真漂亮?”
陈氏被苏桐锐利得视线盯得毛骨悚然,忽的一下就想抽回手,苏桐手腕一转,长长的金质护甲顺势挂在陈氏手背之上。
“呀……”陈氏痛呼一声,苏桐低头瞧了一眼,“哎哟,舅母,桐儿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触目惊心的红痕,隐隐渗出血丝,陈氏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苏桐却依旧牢牢捏住她的手指,眼神清明,声音确实焦急万分,“嬷嬷,快些把药膏拉来?”
“是?”宋嬷嬷应了一声,内间得桌子上一瓶新调制得药膏放在那里,小姐要得正是这个。
苏桐接了宋嬷嬷递过来的药膏,陈氏忙道,“桐儿,不碍事的,舅母回去自己处理就好?”
“哪能呢?”苏桐客气道,“这要是叫相公知道,桐儿误伤了您,还不又恼了桐儿,您还是坐着,让桐儿给您涂药,将功赎罪?”
陈氏不好再用力,只得由着苏桐,苏桐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道,“这药膏是桐儿精心调制而成,对这种皮外伤最有效了。”
陈氏疼得额头直冒汗,这药膏很明显也有问题,涂在上面辣得,她就快熬不住了,一抬头看门口不知何曇丫堵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显然今日她是插翅难逃了?
苏桐仔细得把药膏涂进细小的伤口,最后道,“舅母,感觉好点了吗?”
“嗯?”陈氏汗津津得点头,有苦难言。
苏桐把药交到一个婆子手里,缓缓道,“舅母,这药涂起来很有讲究,要连续七日,桐儿已经把用法教给了嬷嬷,剩下的六日就由这位嬷嬷去西府给您涂药?”
“不……”
“不疼了?”苏桐故作眼神一亮,堵了陈氏得话,“要是舅母不能涂这些药膏让您的手快些好的话,为了让您有足够的暭溲伤,西府就暂曈赏┒一并管理了,如何?”
“这,这……”陈氏语结,手上钻心得疼痛,可是西府的掌家之权她不能丢,“按照王妃得意思来做就是?
苏桐满意得点点头,对那嬷嬷交代道,“嬷嬷可要牢牢记着,舅母怕疼,下手要轻些,整个伤口都要抹上才行?”
“是?”那嬷嬷接了药膏退了下去,陈氏看着苏桐,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知道老头子摔倒是她动得手脚。
“舅母,说到底相公才是舅舅得亲人,舅母现在是住在王府不是在后宫,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全在王爷得一念之间,孰轻孰重舅母该明白?”苏桐最后说了一句,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