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颗斗争的心,叶小白扑上了软榻。软榻果然香软怡人,只是他这一扑显然失了准头,扑歪了?
再接再厉,叶小白在这件事上丝毫不气馁,要来个鲤鱼打挺重新来过。只是软榻之上哪里还有燕凤那妖娆的影子,相反后背猛地一沉,手臂似乎也被人抓住,向后猛地一拗,关节咔擦作响,有被折断的风险。
“王公子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连变成了傀儡,竟然还能如此好(谐)色。让小女子……好生佩服!”她每说一句话,就将叶小白的手臂往相反放下抬高一寸。
叶小白翻身不得,轻若鸿羽的燕凤一只脚踏在他后背上,两只手一起擒着他的手臂。他刚要反抗,忽然铃铛声起,好似抽去了他全身的力量。并且手臂处的疼痛不断增加,让他备受煎熬。
我错了,我认输!叶小白在心中呐喊,我再也不斗争了。
“咔擦!”叶小白只听自己手臂最终发出了脱臼的声音,于是他再也忍不住惨叫出了声音。
“嘻嘻,终于会出声了,有进步。别的傀儡,都是半个多月才会出声,你不过半天时间就能发出声音,梦娘一定会夸我的。”燕凤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一脚将他踢下了床,“姐姐的软榻太小了,你还是睡在地板上吧。”
魔女啊,魔女!叶小白躺在地上疼的不能自己,她却掀起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倩影居里,处处都有暖炉,所以即使是冬日整个楼阁中都是温暖如春。躺在地上倒不会有什么寒冷,相反手臂的疼痛,让他冷汗狂飙。
该死的女人,叶小白在心中骂道,竟然这么暴力。他咬着牙向软榻上看去,燕凤已经枕在软枕上入眠。由于背对着他,所以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和衣而睡的腰间挂着一只古拙的铃铛。
说来也怪,这铃铛挂在别人身上的时候,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唯独被人持在手中,才能发出声响。
他眼巴巴的看着铜铃铛,心中恨之入骨。趁着魔女正在睡觉,他的脑海中又想起无数英雄人物。例如李连杰扮演的陈真、李连杰扮演的黄飞鸿,咔嚓咔嚓为自己接骨的凶悍画面在他脑海中徘徊。
学着电影中的场景,叶小白将脱臼的左臂垂直放在地上,然后慢慢的将身体一压。疼痛感来的如此猛烈,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他在昏迷的前一秒,他在心中对动作明星李连杰道:老子信了你的邪!
……
晨光熹微,天上唯独启明星闪闪的时候,叶小白慢慢的苏醒。
“呼!”左臂微微一动,痛苦让他立马清醒过来。软榻之上,那魔女已经消失不见。天还未亮,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忽然叶小白眼前一亮,只见软榻之上虽然伊人不在,可是却遗落了一只铜铃铛。看样子是起床的时候,不留意丢在了床上。
喜悦感冲淡了痛苦,叶小白喜形于色,随后又急忙板起了脸。这铜铃铛对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不把这铃铛毁掉,只怕他以后日子不好过。
只是要做的不露丝毫马脚才行,暗中屏息发现四周没有一点声音,看来燕凤的确不在房间中。他深吸一口气,克制手臂的痛苦,慢慢的向前挪去。
软榻上还残余寥寥温热,燕凤身上那股能让男人沸腾热血的味道,缭绕在他的鼻间。好一个妖精,等我偷龙换凤,到时候一定报得此仇。
叶小白心里发誓,右手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极快的将铃铛抓在手中。
叮叮当当,他速度太快,却反而激起了铃铛声。条件反射般,铃铛一响,他就如同碰到炭火急忙缩手将双耳捂住。不过铃铛声却没有如同昨夜那般摧残,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放下双手。
“啧啧啧,不可思议啊,竟然这么快就会偷东西了。”一个魔鬼般的声音,让叶小白汗毛倒竖,“姐姐故意留了个铃铛看看你乖不乖,可是你却伤了姐姐的心。”
叶小白艰难的回过头去,身后正是头发湿哒哒的燕凤。额头那描金牡丹被洗掉,淡妆也全部卸去。身穿一件宽大的粉红袍子,笼住才出清水的娇躯。古代没有浴袍的概念,燕凤只是随便套了一件衣服,用丝带束住,里面只有一件粉红肚兜,衣摆处白皙晶莹的长腿若隐若现。
尽管美的惊人,叶小白眼中却只有恐惧。因为这女人的腰间不光挂了个铃铛,另一边不知从哪找来的柔韧的红色皮鞭。
看见皮鞭,叶小白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在牢狱中悲惨的生活,而是以前在电视上见过的那些有女王情节的虐待戏。
难怪这个女人时而妖娆时而魔鬼,原来是有这个倾向。识破燕凤美丽外表下,那让人发指的恶趣味,叶小白深深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不乖就要接受惩罚,快点过来让姐姐把你绑起来。”燕凤的素手一扬,从宽大袍子中,露出一截细长而洁白的棉绳。无尽风情的眉眼,笑的妩媚而多情,好似暗藏风(谐)流。
还真是,这女人还真是变(谐)态!叶小白向后退去,可是铃铛声响起,音波攻击再一次让他大脑刺痛,甚至超过了手臂的痛苦。
他轰然撞到了梳妆台,却还是没有逃过燕凤的手掌心。叮叮当当的声音错杂,他最终被这女人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上。很显然,这女人不是第一次虐待男子。
十字形的木架上,还有斑斑血迹,天知道这女人怎么会喜欢给人用刑。如果给她插上一对黑色的翅膀,娇艳的红唇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