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世之恶徒,汉之麒麟,这许劭究竟是在夸小王爷还是在骂小王爷啊,想不通,想不通啊!”袁术听到这句评语,嘴上看似在替刘恪打抱不平,然而调笑之意未尝没有。
袁绍尽管没有说话,但是看神情姿态,显然也是认可袁术的话,这两兄弟争争斗斗,却不成想在刘恪之事上,竟然少见的达成一致。
曹操以为刘恪被许劭的“恶徒”评语气到了,加上袁绍、袁术兄弟在旁边讽笑,故而出于善意安抚道:“小王爷无需恼怒,这许子将就是这样的人,嘴上说话从来刻薄,我年轻之时,还被他说成‘治世能臣,乱世奸雄呢!”
面对曹操的善意,刘恪报之一笑,至于袁绍和袁术兄弟的嘲讽,他却丝毫不在乎,反而落落大方的说道:“这恶徒之名,说来还是拜本初和公路的叔父,司徒袁隗所赐,故而许劭这般说,也没啥新意!”
刘恪态度轻松,到让袁绍和袁术自觉没趣,尤其是刘恪搬出来自己和他们两人的叔父袁隗当朝斗嘴的事情,更让袁绍和袁术暗暗觉得羞惭,关于那场争斗,洛阳城谁不清楚袁隗败了。
袁隗是汝南袁氏当代家主,家主都拜在刘恪手中,以至于恼羞成怒骂刘恪“恶徒”,这种事情,被当事人搬出来,袁绍和袁术作为袁氏子弟又怎么会觉得脸上有光。注:字符防过滤 请用汉字输擺渡壹下 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咳咳,小王爷,孟德兄,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军务处理,就先走一步了!”没有看到刘恪的笑话,反而让刘恪反讽,袁绍顿时就不想待下去了,而袁术自然也不想留下,随着袁绍就离开了。
袁绍、袁术走后,曹操晒笑道:“这个袁本初,心胸狭小,看似仪表堂堂,然而最是优柔寡断,爱惜羽毛,至于袁公路,则更是比不上袁本初,兄弟两人定要败落袁氏门楣!”
刘恪没想到曹操将袁绍和袁术看得这般清楚,想了想就说道:“恐怕袁绍最初邀请我前来观看这场元旦评的时候,就没有安什么好心吧!”
曹操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向刘恪透露道:“袁绍最初邀请你前来,自然是想借助此次元旦评看你的笑话,事实上,许劭、许靖兄弟,出身汝南,皆仰袁氏鼻息,你这恶徒的评语,怕是他们早就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刘恪顿时笑了,这袁绍和袁术知道许劭会给他恶徒之评,然后就诳他前来,本想着是当面调笑他,却不料被他反讽,念及此处,刘恪不禁道:“不做不会死啊!”
“啊?”曹操愣了,显然没懂刘恪的话。/
刘恪也没解释,只是对这元旦评也没了什么兴趣,于是便又对曹操说道:“孟德兄,天寒地冻,我就不陪你在此观看了,改日还请到静园小叙,我要同孟德兄把酒论英雄!”
曹操笑了,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辞别曹操,刘恪就带着赵云和典韦准备回去,这大冷天的,站在这里挨冻,当真不是什么美事,他现在只想躺倒静园暖暖的火炕上,看看书或者和赵雨说说话,反正做什么也比在这里当棒槌强。
就在刘恪三人走出明堂广场,想要牵马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穿褐色麻衣,头戴青纱斗笠,手持寒铁宝剑的游侠人物拦在了他们身前。
见到如此人物挡道,赵云和典韦想也不想就站到了刘恪身前,就在二人准备出手之际,刘恪沉声说道:“敢问先生乃何方神圣,何不取下面纱,坐下来一叙?”
不论来者是敌是友,当街厮杀,总是不好,所以刘恪就想用言语先稳住此人,等到没人的地方再出手试探也不迟。
拦道剑客似乎是察觉出了刘恪的想法,只见他唇齿起合,慢悠悠的说道:“未见公子之前,就听闻公子智谋过人,身边爪牙强悍,今日得见公子,方知世间传闻不假。”
说着,剑客收起剑,躬身说道:“在下徐庶,字元直,见过公子!”
徐庶?
徐元直?
如果说之前还在好奇何人这般胆大的时候,现在听到这人说他是徐庶徐元直,刘恪心里面顿时泛起一片热浪,以至于他脱口说道:“徐庶,颍川单福是也不是?”
“啊?”徐庶显然也是震惊刘恪识出他的真面目,惊讶之余,徐庶连忙后退几步,然后持剑作自保姿势道:“徐某改名易姓,浪迹江湖数载,公子如何识得我?”
徐庶这般姿态,显然是以为刘恪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曾经杀人有罪名在身,为了防止被抓,故而才持剑自保。
刘恪自然不会说俺是穿越的,俺自然会知道你,面对高度警惕的徐庶,刘恪笑道:“先生不用担心,如果孤真的要抓你或者是伤害你,又怎么会和你说这么多,先生,此处不是谈话之地,如若不辞,还请静园叙话!”
刘恪的话,让徐庶总算是安心了些,他也反应过来了,刘恪所言非虚,尽管他剑术高超,但是徐庶明白,如果刘恪真的想要抓他,只需让赵云和典韦之中一人出手就足以。
既来之则安之,徐庶冒险拦下刘恪,本就是慕名投效,于是他就彻底放下心思,随着刘恪往静园走去。
到了静园,刘恪连忙让赵雨置办酒宴,抹茶、茉莉两个婢女清晨就已经回府,所以不多时,菜肴、酒酿就端上桌来,而这个时候,刘恪也终于明白徐庶当街拦住他的用意。
“先生真的想要投效?”刘恪面带惊讶的问道。
“如若主公不弃,某愿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