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不是舞女。”鱼莹盯着她看了几眼，“你说牡丹她们抱成团，大概是预先知道了要出什么事，所以先结成了同盟。但若真有事，第一个知道的也一定是五爷。五爷在这里说一不二，我们要想在在水一方站住脚，是要依附他的。既然如此，当然要从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有谁比九爷更合适？”
阿曼低头想了想，还是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一层？可九爷不是一般男人，他太聪明了，我担心咱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再想翻身，可就难了。咱们俩现如今如履薄冰，更需步步谨慎，不能贸然行动。”
鱼莹一笑，“姐姐不相信我？”
阿曼听她说得真好像信心十足，就小声问，“你真这么有信心？你有几成的把握？”
“如果姐姐配合的好，我有十成的把握。”
阿曼皱了皱眉，“你想我怎么配合？”
★☆★
天渐渐深了，霓虹闪烁的在水一方开始了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刻。
唐九城还给润珍拉着跳舞，他已经跳了差不多十多首曲子，脚都疼了起来，“润珍，跳完这曲我可真要走了，要是再不走，五哥真会生气的。”
润珍虽然不舍，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跳完这曲就让你走，你认真点，别四下里乱瞄。”
“可不能说谎……”话是这样说，眼睛却还在舞池中逐一晃过。或许是本能吧？他自小在黄浦江寒冷的江风中长大，本能的会防备未知的一切，保不准跳舞的那群人里会突然扑过来一个人，对着他插刀子。
他能活到今天，除了身手了得之外，就是这股子警觉劲儿。眼神还在转着，忽然就惊住了……
鱼莹正站在舞池的一边，四下打量着，似乎是在找人。
他微微一笑，也不顾还在和润珍跳舞，迈开腿就要往她的方向走。
啪！
哎呀……
哗啦啦……
几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唐九城突然迈步，一脚踩在了润珍的脚背上，疼得她尖叫起来。
另一边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给推到了挨着舞池的张桌子上，满桌子的酒具瞬间摔在了地板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中年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臭婊子，你既然出来当舞女，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你浑身上下，哪里没给人摸过？老子摸你几下，你就推老子一把？装你奶奶的清纯？”冲着阿曼的方向吼了起来。
阿曼一脸冷漠，只是眼角却往鱼莹的方向瞄了瞄，五光十色的炫彩灯光下，她注意到鱼莹轻不可见地冲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