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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现成的!爹,前阵子邱叔不是托你帮他打听买家,想把他镇上的院子带田一块儿卖了么?”

李昭梁一琢磨,真有这回事,“嗯嗯,你邱叔两口子搬秀安市,跟儿子过日子去了。他儿子在市里开店卖菜,挺红火的。”

卖菜?姓邱?秀安市?李璟眼神闪了下,“他家院子是不是在东波湖西边那块儿,有大片旱地常种油菜的?”

“对。”李昭梁寻思宗姑娘打哪儿听来的,“整块地全他家的,就1户。去年秋收后重包的,100年。”

“梁叔联系得上邱叔么?我们现在去看看。”李璟心热了!或许遇到好事儿了呢?

前世左飞扬没跟她完全切断联系时,有次跟她说:你老家有个姓邱的,卖菜从秀安卖到上京了。以前我帮他牵线卖掉的地如今成了宝贝得啵得啵得……

是何宝地她不清楚,不过买下来不亏。嗯,可以说,任何地只要价格不是天价,她买了都不亏。谁让咱有作弊器呢?

至于截了谁的胡,她才不关心呢。总归跟左飞扬有牵扯的,她丝毫不内疚。说来,这几天兵荒马乱的,又好久没进空间了。

于是,李璟跟梁叔父子回了镇上,找到停在旅馆前的房车。

她回李唐镇的前,在秀安市提现了几百万纸币放在空间里。这会儿借着房车掩护,用秦时月的皮箱装了100沓,准备带下车。

临了见到车后箱满满当当的土产礼物,以及一路搜买的存在空间里的更多物什,暗暗有了盘算。

‘出镇一趟,把另一辆超科技车整成小四轮带回来。不然每趟进出村里还得借别人的。多不方便?至于眼下这辆房车,等镇上买了院子停进去得了。’

李茗奇、李琨这些常年在镇上晃荡,没有正规职业的“游民”青年,听说李璟又来了,不需召集自发赶来,默契的守在房车外跟秦时月套近乎。

他们见识过宗姑姑(奶)的厉害跟神妙,这两天是憋着没敢往村里跑去找她。就这样憋了两天已是极限,都想着怎么让李璟对自己多看几眼。

因此,提着皮箱的李璟下车,见秦时月被一帮小子围个水泄不通,眉头狂抖。瞬间想到他几天前被“押解”、“囚禁”时的窘样,忍不住噗笑。

素来沉默寡言,偶尔出声点到位的小个子李琨,从蹲着的土墙角过来,一手伸向李大妞手里的皮箱,预备帮她拿着。

李璟先没防备的惊了一跳,转而心思扭转,故意大力的扯开——扑啦,成沓的红票子落了一地。

璟:“……”

琨:“……”

众:“……”

闷热的午后,镇上大多人或在歇午觉,或躲屋里不出来,却并不意味着没人。

因了一地的红票票,7月天热死人的旅馆门前,温度无端上升了好几度。潮湿暴躁的气息,被周围一只只冒绿光的眼,催得膨胀起来。

有什么东西,似乎一触即发。

财帛动人心,粉红的票子洒在地上唾手可及,对穷惯了的李族青年们来说“诱惑力”是加倍的。

再度被围住的秦时月急的忘了他姐不是泥捏的,惯性的要冲过去护在她身边。

不想猛然对上李璟清冷的黑眼光,莫名其妙的读懂了她的意思。紧绷的肌肉松下来,咬紧牙关站在原地,等候尘埃落定。

眼角余光闪过几道人影,李大妞增强到极致的机甲感官1/100秒便锁定是谁,心里不动声色的撂了个“哼”,又继续眯眼。

状若悠闲晒太阳的雌狮,等待周围虎视眈眈的李族青年们,做出他们的选择。

是的,选择。

那天听镇长族伯几位细说,她方才明白李族一村一镇情势有多复杂。

有些事身为村长的老爹和镇长的族伯,都不方便做。爷爷、太爷年纪大了,更不能指望。作为当代宗女的自己,挑起重担理所当然。

可再如何盲目自信,她也做不到单打独斗。有月月支持也不行,他毕竟不姓“李”。

也许,今次是个机会。大浪淘“金”的机会。

黑冷的视线一一刮过思维的李族后生,李璟发现大部分是被她揍过,又给过粥的。‘不知他们会怎么选?’

“姑奶奶!”

李大妞胡思乱想间,一白面青年脱众而出,嘻皮笑脸的凑过来。正是李茗奇!

“姑奶奶啊,您內皮箱子太不结实了。您等着,侄孙儿给您找个好的来。”

“是呢,我老娘有个好的,老姑,侄儿这就给您取来。”

插科打诨中,一场原本剧烈的风暴顿时消弭无形。

将众青年神色尽收眼底的李璟,实在没忍住,露出八颗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穷得瑟,看的秦时月眼睛疼死了。

*

在梁叔父子带领下,李璟快速查验过要买的小院,很满意。

掏出40万给秦时月,让他送给老爹建大宅。20万买下镇上看过的小院。30万转包太极山西南山脚的500亩梯田和300亩旱地。

过户手续办得飞快!

办事员是她族侄女,一听是宗姑姑李璟的事自个全程办妥给她送来,手续费工本费也没要还送上冷饮……

李璟汗滴滴的,赶紧跟她说,中秋祭祖一定要让家里老小全来!

“太划算了。”

秦时月把房车开进新买的院子里停好,扶着车门逡巡新院子:“在上京50万能干嘛呢?30平米蜗居买得到不?在这儿居然买了院子买了地。”

“首都跟穷乡僻壤小村镇没可比性。”

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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