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囚禁他们的人很自信,地窖并没上锁。李璟悄悄的猫过去,凑到两人身边。
容灰豆虽然不忿媳妇“亲近”别的臭公猴子,但到底是她后辈,不好连这点儿肚量没有。
于是轻盈的,主动的留在地窖外面的暗处,站岗放哨。得了对“泛人类幼崽”有企图的李璟一句气声儿的夸:“好狗狗,姐姐就来。”
容华:泪目啊!t^t
“奇子?”
一片腐朽的黑暗里,两个身陷危局的年轻人,陡然听到绝壁不该听到的,轻飘飘的一声呼唤。
得是多恐怖的事儿?阿飘游行了吗?离七月半鬼门开的时节还有大半个月!怎么阿飘就出来晃荡了?
李茗奇无厘头的想着,到底受伤严重,体力耗尽,反抗不得。
他跟李琨两个,上午去了李璟镇上的家,帮老祖宗打扫了院落,还把姑姑(奶)的车囫囵擦了一遍。
本想着吃过饭下午再去的,结果两人就被“假条子”大曼子带人抓了。
那大曼子不是正经的警官,从前是啥镇管队的。给镇上赵支书当了两天司机,后来给了个派出所的临时名额,他整个人就抖起来了。
下镇凭他是一霸!原来他们跟张马脸混的时候,大曼子都不服李族几个,嫌弃他们自家人抱团儿,不跟别人亲近。
结果,这回逮着空子,拉了一帮原来一块儿闹的混子,把他跟琨叔爷抓了。
硬逼他们承认,指使劫道儿的主谋是宗家人。话里话外透着,主犯是才回来的宗姑奶奶的意思。
琨叔爷不认,咬死不认。
大曼子就敢让人,给他们身上裹了几层臭棉包,拿着铁棍子、电棒往死里整!
打得琨爷掉了半条命!大曼子不满足,拿着琨爷的大拇指画了押!声明是他李琨主使的李唐镇车匪路霸案!
缓过劲儿,明白身边揽着他肩膀的真是宗姑奶奶,李茗奇七尺的汉子,扑啦扑啦的掉猫尿。
“姑奶奶,您给琨叔爷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呀呜呜……”
“不会。你们都不会死。”
抹了把脸,眨眨干涩的眼睛,李璟悄悄安慰:“天一亮,姑奶奶就给你们报仇。”
哽咽着,李大妞退后了两步。于黑暗中进了空间,取了两粒浓缩丸,怕李琨无法吞咽,又找来大苹果用仪器加工的木头容器,接了半眯眯的原水。
顶着明上的疑问出来,四周仔细听听,没有异常。方凑近李茗奇,“奇子。姑奶给你吃个东西,一会儿不管咋样你都不能喊出来知道不?”
“嗯哪。”
26岁的李璟,伸手摸摸乖巧的24岁大孙子,充满慈爱。“张嘴。”
李茗奇听话的张嘴,便觉口中溜进一物,甜丝丝凉冰冰,没嚼呐就化成汽水儿溜肚里了。
然后,从喉咙管(食道)一路往下变成气,再四散开冲击五脏六腑、经脉皮肉、骨头……
双手叠加,将到口的舒服吟声压住,李茗奇生生感觉到有啥东西正从骨子里往外冒。
李璟关闭机甲的嗅觉增强,恨不能自己现在没有嗅觉。臭小子平时吃的啥啊,臭死了!
------题外话------
呃,好悬更错了。
求各种安抚,累死某了~
今天容华爱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