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摇头,咬着笔杆回忆历年来掏给渣男左飞扬的聘礼,“家酿的土酒吧?最后3罐了,拳头大的罐子装了不到半斤的酒。太奶存了好多年,留给我招女婿和大婚用的。”
秦时月抠抠下巴上的美人沟,“你给左软饭了?”
“怎么可能?”李璟灌口红茶,告诫自己别为渣男生气,“他劈腿滚了别人的床单了,我还不留个心眼么?”
可前世今生的她似乎真的没再见过那些酒?“应该是他偷走的。居然还有脸问我有没有了。”
“咱不生气。跟那个吃软饭的老垃圾,真心犯不着。”
秦时月帮李璟添茶,语气狠狠的:“万一他弄没了咱就咬死那是曾国酒。1两千金赔死他!哼,我未来姐夫的酒也敢黑了,老货可真够不要脸的。唉,未来姐夫,属于你的百年老酒被垃圾给黑了呢。”
“哪来的未来姐夫?”李璟循着记忆列好了清单,一一检查,“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时月打个大哈欠,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他从塔克沙漠飞到上京,又马不停蹄的连番奔波,特瞌睡。“实验结束专利报上去了,我没啥事就回来了。”
他直接忽略搭直升机赶回来看李璟的那段,“这回能休息好长时间呢。姐,你真决定毕业回老家?想留京我给你安排。不然给我当特别助理算了,月薪两万奖金另算。”
“不了。”李璟吃饱了也有点儿困,却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出来读书是为了让家人、族人过好日子。”视线落在透明的红茶壶上,“路走偏了,必须拐回来。”
秦时月双手托腮,原本深邃的眼睛不再清明,湿润润的,“左渣男要是回来抱你大腿,求不抛弃,你怎么办?”
李璟瞟他一眼,眼角忽然透过窗子瞟到一幕,淡色的唇翘起,“走,马上让你看看,我会怎么办。”
话落,李璟拽了双肩包径直往火锅店外的停车场去。
虚影的容华跟上去,千里之遥的本体却反常的红了脸,‘咳,灵酒是秃头母猴的?’
木呆呆的大熊汉顾久,点着脑袋啧啧称奇:主子爷近万年的厚脸皮,也有红透的一天,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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