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我们试试!
冉宋武四十岁生日那天,他曾陪着苏芹悄悄来看过冉宋武,母子二人远远站在冉家大门口,看着冉蜜独自骑着脚踏车过来,她小巧白净的脸,已初显了美人的胚子。
她还转头往他们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一个人慢慢地往前骑去了。她有一头非常漂亮柔软的长发,还有柔软纤细的腰肢,更有一双迷死人的眼睛。
这小公主,一直在他心里,是他打不开的一个结。
苏芹走后,他知道这个结就这样死死地扣住了,他这辈子别想再触碰这个名字。
可是前年他回来,意外在街上看到了她,还是一个人,抱着书,穿过了夜晚的霓虹灯,停在一个橱窗外,看着里面的婚纱微笑。
那是她初陷恋爱的时候吧?她的侧面美极了,那灯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光芒柔和得能把人给淹死。
他开着车,慢慢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别墅区外,又停了很久,才离开了他少年时,不知去过多少回的别墅外。
这样一个公主,居然站在那样的圆台上,要拿自己去换钱,公主也能做那样的事,真让他大跌眼镜,又隐生怒气……
既然她想换,他就给她……既不碰到心里那个结,又能拥有了她,反正不是他,也是别的男人!
“试什么呀?你到底要让我干什么?你还真难伺侯!”
冉蜜的眉轻轻拧起来,有些厌恶地看着他。
黎逸川被她这眼神激得更恼了,不想再理她,低头继续看手机邮件。
“黎总,好巧,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上!”
突然,许杰安和两个年轻男人过来了,停在他们的桌边,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许总。”黎逸川抬眼,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下雨没地方去,我们去玩几把牌,黎总不如一起?”
许杰安笑着指前面的雅间,邀请黎逸川。
黎逸川挑了挑眉,站了起来,“好啊。”
许杰安扭头看了一眼冉蜜,又笑着说:
“冉小姐,好久不见,司晨天天念叨你呢,没想着你名花有枝了啊。”
“过来啊。”黎逸川转头,见她没动,便招呼了一声。
“你去打牌,我在这里好了。”冉蜜抿抿唇,端起了茶杯。
“哈,冉小姐还是这脾气呢,我还以为只对司晨那样古板,快来吧,把你这大美人放在这里,黎总也不放心啊。”
许杰安走过去,拉住了冉蜜的手腕,拖她起来。
黎逸川的眼里滑过一丝不悦,转身跟着那两个男人先进了雅间。
冉蜜把手从许杰安的掌心抽出来,本想坐回去,可一想到黎逸川那表情,又怕惹急了他,他又来折磨她。
得,去打牌吧!
好过和他两个人杵在这里,受他精神毒害。
进了雅间,黎逸川已经坐在桌边了,服务员正把两副扑克放到桌上,他熟练地拆着金线,把牌倒出来,往桌上一铺了之后,利落地开始切牌,袖子上的银质钮扣泛着冰凉的光,可他难得的在和那两个人说笑,聊些赌场上的事。
冉蜜看到他的另外一面了,他这人交际其实也很厉害,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铁面人,反而很容易就勾起了别人聊天的兴致,那两个人也是有点背景的,先前还挺傲气的神情,这还没几分钟呢,便和他称兄道弟了。
冉蜜发现房间有电视,一乐,打开电视就去消磨时光了,可才挨着沙发没几分钟,那恶魔的折磨就开始了。
“冉冉,过来。”
“干吗?”她转过头来,顺嘴问他。
“我手气不太好,你来帮我看牌。”他转过头看她,眼神亮亮的。
冉蜜看了一眼电视,才起身过来,才到他身边呢,他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拖她坐到了腿上。
冉蜜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这样亲昵,感觉就跟三陪似的,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一样。
“黎总,你这额头上是什么记号?”许安杰看着他额头上鼓出来红痕,打趣地说。
“她挠的。”黎逸川低声笑,手在冉蜜的腰上轻轻揉了几下,把她揉得更不自在了,腰扭了几下,想挣脱下来,却被他一掌摁得更紧。
“帮我拿着牌。”
黎逸川把牌放进她的手心,从烟盒里敲烟出来,手指夹了,另一手利落的打着了火。
火苗儿映在他的双瞳里,冉蜜看他一眼,就觉得自己要被他烧着了,越加不自在,趁他点烟,赶紧挣脱他的手,把牌扣在桌上,站起来就说:
“我自己搬椅子来坐。”
说完,也不等黎逸川表态,一溜小跑出去找服务员多搬张椅子过来。
许杰安看了她一眼,一面甩牌,一面笑着对黎逸川说:
“这小妮子还挺听你的,沈司晨可费了不少心思,一直没上手啊。在我们k市,以前打她主意的人就不少,这小妮子偏挑了个靠女人吃饭的窝囊废,结果还被甩了。绕了一大圈,还是聪明了,知道跟着有钱的才对。”
黎逸川挑挑眉,也笑,拿着烟的手抵在额边,沉声说:
“人聪明点好,会审时度势最重要。”
“黎总你说得对,许杰安你听我的,沈司晨的老爸那样贪,家里迟早要出事,你少跟着搅和了,把那些项目甩出去,赶紧的。”
坐在对面的男人姓冯,冯怀志,家就在w市,做陶瓷生意的,附近几个省,市场一半以上的份额都被他家占了,家里也有近亲是官场中人,所以听了些风声。他压了上家的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