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骑兵依然奋勇冲杀,嗖嗖嗖后面又飞来几支大箭,将这些骑兵冲的七零八落。
第一波骑兵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消灭了,接着第二波又冲过来。趁这个空袭,我和老驴换了一下位置,叮嘱他们不许话。我要看清楚这金色大箭到底从哪来的。
当第二波骑兵快冲到我们身边时,高处的一块巨石后金光一闪,一支大箭从金光中飞出,拉出一条金线急速射向那些骑兵。远处其它几块巨石也一样,后面金光一闪就有大箭飞出。几块巨石仿佛几位天神一般,用金色大箭划定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线。
而我们,此刻正站在这条线上。
这巨石阵这么大的威力,恐怕不一个单一的阵法。用阴牢局锁住怨灵,再以巨石阵封锁住,双重镇压,将这谷地变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禁锢之地。我看着不断闪光的巨石,这种阵法似曾相识又很陌生,一时想不起来这里面的门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谷里不一个简单的风水局,应该两三个风水大阵配合着一个大风水局。这里,有一个严密的防守体系!
第六波怨灵骑兵攻击被歼灭后,巨石安静了,攻击也停止了。
我松了口气,拍拍老驴肩膀,“行了,坐下歇会儿。”
老驴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地上,“操,跟美国大片似的,曾爷,刚才那真的幻觉?”
我盘腿坐到地上,看看依旧戒备的思思,“思思,暂时不会有事,坐下歇会!”
思思看看我,走到我身边坐下。
“咱们命大,坐的这个地方阴牢局外的缓冲带,那些巨石封锁阴牢局的。看来这个阴牢局已经出现了裂隙,不然不会有小股的怨灵骑兵逃出来”,我点着烟,“安全起见,最好咱别动了,等明叔派人来接咱们。”
“咱不能往里走,他们在里面就没事?”老驴问。
“阴牢局只出现了裂隙,并没有完全打开。工人们身上阳气壮,煞气重,小股的怨灵骑兵不会去惹他们。在这等他们来接咱们,更保险。”
“难道咱们怕它们?”
我使劲吸了两口烟,“不怕,咱们走一天了,体力消耗太大。现在还没到硬拼的时候!”
“那边,有人!”思思指着远处。
老驴一看,“哪呢?啥也没有啊!”
我凝神看过去,有两个老者,一手拿着牛皮鼓,一手拿着骨头做成的鼓槌,在那跳来跳去。
萨满巫师!
北方游牧民族的信仰多萨满教,从元朝之后才慢慢被藏传佛教代替。如果这谷地中镇压的当真铁勒九姓的降兵们,那出现萨满巫师就再正常不过了。
“驴,你真的看不到?”我问。
“真的看不到!那边到底有什么呀?”老驴着急。
“你看不到,明这不气场造成的幻象了”,我看看他,“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我去应付!你千万不要起来,更不能过来帮忙,明白吗?”
老驴闭上眼,“好!”
思思因为灵气重,所以能看到,但我不想让她冒险。
“思思,在这等我,我去跟它们会一会!”
思思一把拉住我,“我也去!”
“不行!那边危险,你听话,在这等着!”我轻轻掰开她的手。
两个萨满巫师不住的跳来跳去,我一步步走进它们,慢慢能听清它们的声音。如泣如诉,幽咽哀伤,它们似乎在祭祀什么。
我看看天上,天狼星依旧熠熠生辉,难道祭祀天狼星?
脚步不停,慢慢靠近,不一会,我离它们不到十米了。这时它们发现了我,停下祭祀,戒备的盯着我。
我不懂突厥语,只好看着它们,就这么对视着。
看了几十秒,其中一个巫师试探着向我走来,边走边念念有词。我身上本能的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一股淡淡的蓝色光晕把我严密保护起来。这羽龙佩上发出的气场,我还不太熟悉,但能感知到这气场的强大和霸气。
前面的巫师一看这气场,突然跪下,不住的给我磕头。我一愣,这唱哪出?这时候后面那个巫师也跪下了,一齐给我磕头。
难道因为我身上的气场?一时间搞的我很尴尬,继续走也不,站着不动也不。
两个巫师磕了一会,就开始向我诉,我听不懂它们在什么,看他们边边磕头的神情,像求我为他们办什么事。
俩巫师可能也看出我不懂突厥语来了,干脆站起来,比划给我看,像跳舞似的。跳了半天看我还不明白,其中一个巫师往回走了几步,仰天长啸,很快出来上百个灵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我本能的戒备起来,身上的蓝色光晕陡然增强了很多。这些灵体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个巫师对它们了半天,指挥着它们一会东一会西。上百个灵体分成几队,一边打打杀杀似的比划,一边看着我,生怕我不懂。
慢慢的我看明白了,感情给我跳了一场团体舞剧,大概意思它们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被一个人指挥着杀了,埋了。接着两个大巫师用法力把它们抓到这里,困在这里。最后它们想报仇,想离开这里回故乡,求我帮助他们。
那巫师指着天狼星对我了一大通,这点我没看明白,难道这天狼星的意思?绝对不这么简单?
最后,一百多个灵体一边求我,一边指着营地的方向哭诉。这意思我大概懂,可能那边关押着它们的大部分同胞,关押着他们的军队。
我没话,转身往回走,后面的哭喊声络绎不绝。我听不懂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