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很为难?”,许墨也站起来。 “那倒不是”,我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坐下,“你看到的那个和尚是在与你妈妈辩论,若你妈妈赢了,自然无事,若她输了,那她的元神就会被那佛珠摄取,变成那和尚的奴仆。” “就是说我们要和他辩论?” “要办这个事情,必须对佛法有很深的了解”,我顿了顿,“我少年时代也曾参禅,一直是佛道双修。我师父老七爷并没有反对,他说佛道本质无二,只是入手方式和侧重点不同。十八九岁的时候,哥哥也喜欢与人禅辩,锋芒毕露。对任何参禅的人来说,禅辩都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谢天谢地!”许墨松了口气,“那哥哥你一定可以帮她了。” “你就那么信任我呀?”我顿了顿,“道法佛法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明白惠子不辨的道理之后,再也没和人做过禅学辩论。那和尚生前精于此道,你就不担心我?” 许墨一笑,“他既然还沉迷于禅辩,就说明他未悟根本之道,哥哥你已经超越了那个境界,肯定不会输给他的。很好很好,这下我放心啦!” “不管怎么说,你的事我一定会帮忙”,我握住她的手,“我需要点时间,这个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谢谢哥哥!”许墨抱住我,“我妈妈虽然讨厌,但不是个坏人,谢谢你肯帮她!” “好啦,你也饿了吧,走咱们下去吃点面”,我轻拍她后背,“思思煮的面可好吃了,你肯定喜欢吃!” 楼下,思思已经煮好了面,我让许墨先吃,自己则回到卧室给老鲁叔打电话。 “小杰子,这么早,有事?”老鲁叔还没起床。 “叔,我要办件事,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最好是在山上,平时也没什么人打扰。您知道哪里有合适的地方么?” “哦……”老鲁叔精神了些,“山上……清静的地方……那就只有去庙里了。” “也可以,不过得找那种香客特别少的庙才行。” “呃……你别急,让叔想想”,他沉默了一会,“这样,我给朋友打个电话,有信儿了就给你回复。” “好”,我挂了电话,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仔细的琢磨着这个事情。玉莲禅院因火焚毁,尔后幸存的弟子们组织了玉莲禅社,还说什么保存着禅宗的终极之秘。这个谭述看样子应该是玉莲禅社的弟子,难道李玄婷也是? 我有种感觉,那佛珠和经书应该是玉莲禅社中比较重要的物件。如果真是如此,那又为何让李玄婷带回家?难道那个所谓的终极之秘和这佛珠与经书有关?眼下这些都是疑问,我必须先安排好,然后让许墨把李玄婷接到北方来再说。 回到客厅吃完面,我让思思带着许墨先去休息,自己则来到书房打坐。从听到这个事情,我就进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中,估计睡是不好睡着的,所以静坐练功是最好的选择。 中午时分,我自然出定,体力和精力都恢复的很好,神清气爽。不一会,老鲁叔的电话打过来了。 “小杰子,地方有了,我一哥们儿在秦皇岛那边恢复了一座小寺庙,环境特别幽静,就是环境苦点,你看行不行?” “苦点不要紧,清静就行,平时有人去么?”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了,现在还没开山门,就有俩工人在那看着。平时没人上山,绝对的安静,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咱爷俩见面说吧,我马上去你那。” 我想了想,“去老驴那谈吧。” “那好,我这有俩客人,等送走他们我就去茶馆。”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拿出纸笔先修了三道符。修好之后,将符仔细叠好,起身来到许墨休息的卧室门外。没等我敲门,她先把门打开了,“哥哥,是不是要出去?” “嗯,收拾一下,咱们去老驴那说。” “好”,许墨揉揉眼睛,“我去洗漱一下,很快的。” 下午两点多,我们赶到了老驴的茶馆,远远的看见阿呆焦急的在外面东张西望。 “你在外面干嘛?”我停下车。 阿呆赶紧凑过来,“爷,隋明和徐扬来了,刚到的,我们当家的让我来跟您说一声,要是不想见他们,您就先别进去。” 我一笑,“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哎呀您自然是没有亏心事,您是不知道,今天隋明换了一副可怜样,我们当家的怕您心软,再说成宁她……” “老鲁叔来了么?” “他早来了,在里面喝茶呢!” 我想了想,“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要谈,至于隋明,他也不是闹事儿来的,没什么。” 阿呆只好点点头,“好吧,爷您心里有数儿就行,您先去停车,我先进去忙啦!” “哥哥,隋明是谁?隋姐姐的亲戚?”许墨问。 “是她哥哥”,我看她一眼,“他们逼着果果嫁人,果果一气之下扔了手机,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今天又是找我要人来的,没事儿,有徐扬跟着,谅他也闹不起来。” “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是有人背后搞鬼”,许墨一皱眉,“哥哥,你就不反击吗?” “还不是时候,现在我动静越大就越被动,不去理会,静观其变就好。” “嗯”,许墨点点头,“办完我妈妈的事情,我们一起对付他们!” 我淡淡一笑,没说话。现在我和果果分手了,那背后的人不管怎么折腾,也很难再伤到她。这个事情我一直不愿意想,不愿意去猜测那幕后的势力。有时候太过明显的事情反而让人心生疑惑,过早的牵扯进去只会让自己处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