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和身影我不陌生,让我纠结的不陌生。
“怎么不说话?”黎爽略带醋意。
“没什么,有些日子没见了”,我说,“进去坐!”
“刚从上海回来,你不在家我就去那边转了会”,她顿了顿,“刚才跟谁电话呢?泡上个新姑娘?”
“朋友”,我掏出钥匙开门。
“小唐呢?”
“哦,被女朋友约走了”,我打开门,“进来!”
“去我那!”她说。
我笑了,“我要为人破一个局,不去了,进屋喝茶”。
她若有所思,跟着我进了屋。
我泡了一壶铁观音,从冰箱里翻出点小零食,这都是老驴准备的。把茶和小零食摆到桌子上,一抬头,发现黎爽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看我干嘛?”
“没休息好?”
“还成,今天我得早点休息,说说,最近怎么样?”我倒茶。
“托你的福,不错”,她想了想,“哎对了,有个事麻烦你,我这次去上海谈的事,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成?”
我仔细端详她片刻,“能成!”
“那就好”,她如释重负。
“你的事业会越来越好”,我喝了口茶。
“你说的我信”,她笑了,“有你做我的军师,我心里做什么都有底!”
“别的呢?就为了说这些?”
她沉默了会,“委托你破局的,是个姑娘?”
“姑娘她爹。”
“姑娘喜欢你?”她看着我。
“没有,就是朋友。”
她沉默一会,站起身,“回去了,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
我送她到门口,她转身抱住我,“对不起!”
她伏在我肩膀抽泣,我木然抬头,天上一阵流星雨滑过。
第二天我睡了整整一天,做了很多的梦,梦里一只巨大的动物,像麒麟,又像貔貅,眼睛大如红灯,围着我转来转去。我迎着它走过去,它突然转身就跑,我像会飞一样,很快追上它,一跃而起,跳到它的头上。它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女孩,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果果……
“怎么是你?”我惊呼。
果果刚要说话,只听得天空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该吃饭啦!”
我被这声音从梦里唤醒,老驴正拍我脸,“起来,吃完再睡,睡一天了都!”
我迷迷糊糊的做起来,揉揉眼睛,“操,怎么是你?”
“那您觉得该是谁呢?”老驴不解。
“正做梦,梦到果果了……”
老驴嘿嘿一笑,“我说嘛,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的,没事儿,明儿就见到她了,来,先吃饭!”,他从床头柜上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挂面汤递给我。
不看见饭不觉得饿,看见饭才想起一天没吃饭了,我端过面汤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味儿不错,驴爷,你做的?”我纳闷。
“阿呆做的,咱那手艺你还不清楚?”老驴颇自豪。
“几点了?”我边吃边问。
“凌晨一点半”,他看看表,“你睡了一夜一天了”。
“我得睡足了,养足了神好办事!”
“曾爷,你不对劲儿呀!”老驴摇头。
“哪不对劲儿?”
“上次咱办事的时候你可不这样,你这是累的还是爱的?”
“扯淡,当然是累的!”我把碗递给他,“甭废话了,心里有数,让你媳妇再给我做一碗,不够吃!”
老驴一听得意坏了,冲外面一嗓子,“媳妇儿!再来一碗!”
“好嘞,您稍等,一会就得!”外面的阿呆一声吆喝。
我不禁感叹,“那么静一女孩又让你丫给带坏了!”
第二天上午,黄淼和隋果果先后到了我家。
“看您气色好多了”,黄淼笑呵呵的,“咱们可以开始了?”
“当然!”我说,“那天我问您,谁有可能把您的招财阵做成局,您想到什么结果没?”
“这个嘛,想了几天,只有一个人有可能”,黄淼面色又开始沉重,“我来隋家之前,隋先生有一个朋友也是懂这些的,老北京人。我一个江西人来抢了他饭碗,他心有芥蒂也是正常的。”
“这人在哪?”
“我托朋友查了查,他在南城开了一个茶馆,每天在里面坐馆,暗中给人看相批卦,听说混得不错。”
“果果知道这个人么?”我看着她。
“嗯”,她点点头,“他姓盛,叫盛名。”
“操,真他妈有名!”老驴搂着阿呆感叹。
“这位……小唐先生!”隋果果不屑的看着老驴和阿呆,“当着俩女孩,您说话能不能检点一点?”
“我不检点了?有么?”老驴挺无辜的。
“果果你别生气,他就这样,嘴不干净心干净,人挺好的。你别跟一粗人一般见识嘛”,阿呆赶紧打圆场。
“肃静!”我瞪老驴一眼,转过来看着果果,“别跟他一般见识,俗人!你接着说。”
“嘿嘿,就是,您接着说,咱不说话,听着就是了!”老驴陪笑。
隋果果静静心,继续说,“盛名曾经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那时候我还小,知道的不多,不过他的确很有本事。尤其是……”
“什么?”老驴和阿呆异口同声。
她看看阿呆,“他精通整人的法术。”
“怎个整人法?”我问。
“我哥哥初中的时候,有次在放学的路上被一群高中生欺负,找他要钱还把他打了。我爸很生气,要报警,盛名给拦住了。说这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