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顾优从小随外婆长大,接触的男孩虽多,但是和男孩独处还是第一次。
把简白扔在沙发后,顾优立刻跳了开来。简白倚在所谓的沙发上看着顾优:“你是想把我杀了是吗?”“我靠,你***给老娘闭嘴,老娘差点被你害死,救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顾优说完翻箱倒柜的去找药箱。简白看了看这出租屋觉得更像是猪窝,虽然他没见过猪窝。
“给你。”顾优把药箱递了过去,“这要很久不用了,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你拿这个给我用。”简白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是什么女人?“有药就不错了,我们乡下人连药都不用,哪像你们城里这些大少爷大小姐·····”“得了吧!顾大小姐。”简白夺过药箱,这种药打死他都不会用的。
顾优脸一红,混蛋啊!还在取笑她撒谎的事:“爱用不用。”说完头一甩潇洒的走了。简白咬着牙翻开药箱,创可贴应该不会是过期的吧!顾优在厨房中切着面条,脑子里却在理白天的事,虽然她不是很聪明,但是有些事她还是想得明白的。放下刀看着烧开的水,顾优突然想哭,自己到底算什么?
简白贴好创可贴后找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却看到顾优端着两个碗出来,里面是他最讨厌的面。顾优看着一脸厌恶的简白有些不明所以,但又看了看药箱中的东西才叹了口气:“你还真不用药?”顾优把面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身边,“我是骗你的,这药是我外婆为我准备的,没过期。”说着就要撕简白脸上的创可贴。
简白听了顾优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正要发火却见顾优向他靠近,简白的脸瞬间不争气的红了:“你·····你想干嘛?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想毁容啊!”简白后退,顾优嗤笑了一声:“上药而已。”说完将药摸在他的脸上。简白只觉得发烫的脸传来一丝清凉,很舒服。
顾优认真的为他上着药:“你这伤口最近要防水,否则会留疤的······。”简白看着顾优出神,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顾优真的很漂亮,长长的头发全都梳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柔和的娇颜,唯一不足的是太黑了,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让简白不禁想起白天的吻,真的很甜。
就在简白的狼爪要去抱顾优时,顾优突然起身,吓的简白立刻后退,还做贼心虚问:“干嘛?”“已经处理好了,吃饭吧!”顾优收好药箱把面递给简白:“你尝尝味道如何!”其实她就是想听几句夸奖。简白看着一脸期待的顾优,又看了看自己从小就十分抗拒吃了会吐的面,终于还是不忍心的端起了碗:“你真的让我吃?”他怕他会更伤她的心。
看着简白把面吃进去顾优才得意的笑了:“好吃吗?”“好吃!”说实话,是很好吃!可是他还是想吐。“那就好,对了,你走的时候记住把钱留下。”“?”简白疑惑的看着她,什么钱?“药钱、面钱和暂住钱。”咳咳。“他真是想吐了,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钱,吃个面都能被算计真是失策。”干嘛反应那么大?“顾优收了碗去了厨房,简白眸子闪过一道精光,要钱是吗?那他就给好了,拿出手机:”喂,b城西区的人你帮我教训他们一下,别惹出事就行,我可不想给他们惹事。顺便帮我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我明天回去拿。“知道了,少爷!”管家的声音让简白松了口气,这丫头瞧好吧!
而此时的顾优正打电话和吴晓静诉苦呢!吴晓静听后大怒:“那你还去救那个瘟神,他和我表哥可是宿敌。”“小静,请问文学社社长是谁?”顾优突然转弯。吴晓静不经脑子的答:“当然是我表哥。”说完她就后悔了,“优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件事肯定是我表哥不知道,否则他·····”“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顾优打断吴晓静的话。吴晓静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先挂了。”
看着手机,顾优把头埋在膝盖上:“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其实不是的。”“嘭!”一声巨响,让顾优的感情瞬间化成泡影:“天杀的?这是要反了?”顾优拉开门,只见简白正无辜的看着她。看着地上的桌子,顾优冷哼:“简大少是想干嘛?”“我今晚不回家,总得找个地方睡吧!”简白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
“你凭什么不回去?”顾优这下火了,这人是想干嘛?“我这不是没带钱吗?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欠人家东西,非得还了才放心。”简白耸肩,有这样的癖好他也没办法
顾优扫了他几眼,他会有这样的癖好鬼才信!可是钱又不能不要。“明天还钱后你必须走。”无赖,顾优气得咬牙。“这种地方让我住我都不住,你有卡吗?”简白邪气一笑,“我让人划给你。”“卡?有啊!”顾优点头。“那就好。”省的我给你办,简白心打着小九九,我看你能怎么滴?
于是第二天正在上课的某人,手机突然发来提示。顾优看完后瞬间觉得自己被骗了。请假跑回出租屋时,搬运公司的人正在搬里面的东西。还有人正往里面搬家具。
“喂!停下来。”顾优一声怒喝却毫无作用。这时刚好简白从里面出来:“轻拿轻放,明白吗?”“明白。”工人们点头。“喂,简白,二十万是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意思?”顾优拿着手机指着忙碌的人。
“这个,说起来有些惭愧,我一个不下心把我所有的资产,也就是我的所有生活费全划给你了,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