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警官,朕错了>冷宫风波(4)

话音落地,他手一扬,撕烂的xiè_yī飘飘坠地。她瞳孔收缩,正要惊喊。

平招冷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锦怕,卷起塞进她嘴里。

脑子发热。她瞪大双眸,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死死剜在他身上。

思绪却开始朦胧模糊起来。

心里知道这是药效起了,她眼角不知不觉湿了。

药效扩散地极快。

“怎么样,娘娘,有感觉了么?”平招阴阴地笑。

他伸出那干枯粗糙的手抚上她绯红的脸颊,缓缓向下。

肚兜还在,他似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快感。指尖一路向下,停在她平坦的腹部。

她身子轻轻一颤,说不出话,吼底却是几声闷哼,或是说,呻吟……

平招眸光一亮。

忽而轻叹,“若是你乖巧些,小爷便不塞住你的嘴巴了。你这声音,若叫出来,定是甚为动听……”

她放置在一旁的惨白左手忽然狠狠一收,全身立即灌注其中。

平招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一震,他缓缓低头,她苍白无力的手掌内握着的是一把削成同样形状同样大小的竹简,不算很厚,然有一头却是稍尖的。此刻,本脆弱的竹简狠狠插入他胸膛,鲜红直流,那血却是自她握着尖利竹简的掌心渗出的。

其实这玩意伤不到他多少。

非凡已不大清醒,她只是凭着本能做事,更何况,疼点好,这样便不会那么快沉沦在那可耻药物影响的感受中。

在抬头的平招眸子里却闪过丝嗜血。

他狠狠自她献血淋漓的手中夺过那把竹简,一耳光扇到了她脸上。她却已没了别的思绪,只是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平招破口大骂,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下。俯身埋到她颈上。

她闷哼一声。

那陌生而让她恶寒的气味再次袭来,混沌的思绪顿时有了些许清明。

她的不安分扭动变成了挣扎,然她酥麻的身子已没了力气,埋首在她颈上的男人不以为意,恶心的唇在她肤上蠕动……

叶非凡从不相信命运与注定这两个词。

如今迷糊间,竟觉得不得不信。

若碧画兰还在,若三人在此地饮酒直到睡着。若步倾城从未将她贬到冷宫,若步倾城加重守卫,亦或是,今夜他将她留下……

绝望地闭上眸子。

她**的身子曝露在那双眼睛下。

她想吐。

身子的反应却与之相反。

那献血淋漓的手摸索着,似是想找些什么,又似只是垂死前的不甘挣扎。

这刀疤男人等不及了,一边扯着自己的黑衣,一边伸手探到她身下。

她的手,忽的在摸到床铺下某一点突起时震了震。

他的指尖抚到了黏腻与湿润,心中瘙痒难耐。就在他起身欲去脱衣之时,她颤抖的手凭着本能将那熟悉又陌生的一物抽出,脑中只有一个词,鱼死破。对着他的头,竭尽全力地扣动食指——

******

笙月丝竹,悦耳动听。

一头是如末日般的绝望。

一头却是喜气洋洋的新年。

云妃此时羞涩不已,方才话题被扯到她身上。众人提起她,便不得不提起她今夜的用心。例如那精心编排的舞,又例如那花费许多时间绣成的图……那是一幅金龙图,锦绣山河中包裹的,是一头霸气侧漏的五爪金龙。

她知皇帝都喜欢龙,而龙亦是一国之君的象征,便以此来当礼物。

果真,步倾城很喜欢。

众人亦惊叹。

再次夸赞起她的心灵手巧。

就在这时,步倾城忽然向她招了招手,她惊疑上前,却是被他拉到了她身侧的一个位置上坐着。

她大喜过望,又听他在她耳边似笑非笑道,“云儿此次的舞甚得朕心,舞技比起以前更为精湛。朕想知道云儿是如何练舞的,今夜,便去你流云宫探讨探讨,如何?”

这话一出,她的心情便不是喜字可以言表的了。

其实今夜的舞只是上回没有表演成的舞。那一次宫宴,她的风头被叶妃占了个十足,她记恨在心,只想着要将风头抢回来。今夜果真如愿,只是那叶妃不在,掌声再雷鸣,也不敌那亲自打败敌人的喜悦。

只是,一切的失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步倾城身边的位置,本是只有皇后能坐。

让这席阳帝尚未立后,这后位也变空置了。只是有时,步倾城兴致来了,便会邀上喜爱的妃嫔坐到身侧。然细细回想,坐过此位的人,似乎只有两个。以前向来都是容妃所占,皇宫内外都觉后位会成为容妃的囊中之物,毕竟容妃是太傅之女,太傅又是步倾城的恩师,若算起来,二人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容妃为后,似是应该的。却不想,叶妃横空出世,将容妃挤了下去……

如今……

叶妃已然失宠。

甚至,今夜便会彻底消失。

盛宠,都到了她裴云容身上了。

再说,当初叶妃坐到这位上来之时,皇帝可没有如此亲昵地与她说话,更没有大胆放肆的表示宴罢要到未央宫过夜不是?

云妃差点喜极而泣,双颊绯红,娇嗔了一声。

步倾城大笑。

随即,众人附和也笑。

云妃却还记得抬眸,目光瞥向各宫妃嫔之处,见到的亦是一片谄媚的笑,还夹了些许的嫉妒与恨意。她心中得意,再容妃,对方也在微笑,那笑,却不似假……

云妃心中不屑,果然还是这个女子最懂隐忍。

曲太后在旁笑道,“皇上与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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