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宾亮出了尖锐的牙与指甲,他撕咬,他狂抓这个与自己几乎百分百相似的金发少年,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掐少年的脖子……但掐着掐着,他就发觉了异常,然后,他发现这个少年的身体已经几近模糊,好似下一秒就会飘散有木有~~
“我去……”卡宾放开了笑,笑。他笑自己掐了半天,脑海中除了“弄死这个家伙”外,只有“这货脖子好细,一只手就可以掐住有木有”,却没有想到那货已经快要消失,所以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碰到。
“哈哈哈……”卡宾忽然大笑,他的人生目标完成了,他可以安然消失了。
接下来的几天,卡宾就一直待在那里,或对着那抹身影拳打脚踢,或盘着腿,拖着腮,看着近在咫尺,却一天天淡去的身影,各种得意,各种鄙视,各种咒骂。
他不停得发泄着自出生以来,就堆积在心头的愤恨、冷郁……
但是,当那身影淡到连肉眼都捕捉困难时,他却突然涌起了一阵恐慌:这个人要死了,这个伤了他自尊,把他的自尊心践踏到极点的男人,真的要死去了,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地死去了……
“哈哈哈,太好了……呜呜……太好了……”他笑,他开怀大笑,笑得捂住了嘴巴,笑得手掌心、手背上,湿漉漉一片。
他笑得眼睛很难受。
“哈哈,这就是笑得肚子疼,疼得流眼泪吗?”他反问,但全身却快速扑向了那道身影……
“哈哈哈哈,你终于要死了……”他扑了个空。他感受着那飘渺的气息,感到了可怕的寂静——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声音,也没有这个臭人类……
“哈哈哈,你终于……”他大喊,但下一秒,却是嗜骨的恐惧——这个人要死了,要永远死去,要永远离开了自己。
他颤抖,他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时代,自己的少年时代:他被锁在城堡里,城堡只有他一个人。
他孤零零的在城堡晃荡,仿若一抹幽魂。
他除了看书,唯一的事情就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他呼唤着“鲁鲁”,但周围除了他那诡异的声音外,一切都是宛若死亡般的死寂……
“呵呵……消失……永远消失……”他喃喃自语,双手却颤抖起来。
他用这双颤抖着的手却碰触那抹身影,结果双手清晰可见。
他猛地抱住那抹飘渺,却扑空。
他苦笑,直接划开手臂,以带着浓厚能量的血,口念着咒语,再次尝试……然后,他抱住了他,满足得好似抱住了全世界……
卡宾感受着怀里的身影渐渐凝结,心情愉快地继续用尖锐的手指划开自己的皮肤,让带着能量的血液,继续注入那抹身影中。
他很快感受到了怀里身影渐渐恢复的血肉之躯忽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他觉得让怀里的这个家伙活着,就是最这个家伙的最大报复:不是想寻死吗?小样儿,劳资就不许你死!!!劳资让你成为真正的“鲁鲁·卡宾”,让你怎么也死不掉!!
而如此想着,卡宾继续努力。他在献完了身体全部的血液,发觉怀里的少年依旧虚弱无比时,突然想到了一本有关灵魂献祭与灵魂修补的书籍。
他笑,笑得有些恶意,他瞬间去掉了少年与自己的全部衣服,他坐在少年身上,亲吻、舔舐、抚摸身下的少年,并利用之前注入少年身体的血液,挑起了少年所有的热情,然后他坐上了那挺立的口口,让少年占有了他——当然,其实他可以占有少年的,不过因为打着是让少年纠结的想法,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方式,并就着两人之间的连接,念起了那个宛若献祭的禁咒,化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灵魂为滋养灵魂的液体,粘补这个因着之前的消逝而破碎无比的灵魂。
几个小时后,打从卡宾苏醒就失去意识的鲁鲁渐渐恢复了意识。他刹那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以及身体那处所处的炙热与窒息。
他磨牙,猛地睁开眼睛,结果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蛋,顿时用力推开了脸蛋的主人。
而由着那一推,两人口口的某处却发出了可耻的口口声。
鲁鲁呆滞,抽气。
卡宾趁着鲁鲁的呆滞,再次让鲁鲁的口口填满了他的口口,并摆动腰际,发出了更加可耻的呻//吟声。
鲁鲁石化,脑海中跑过无数只闪耀着“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没有最掉节操,只有更掉节操”字样的泥马草……
然后,从来都是优雅、冷静、腹黑、看着别人各种暴躁、各种跳脚的他狂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文,黄牌什么的,太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