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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按了接听。[*/
阿若低声说道:“凯旋,鉴定结果出来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一听,心中到是没有多少惊讶,低低答应了一声。
阿若继续说道:“只是还有一个坏消息我要告诉你。”
我的心一子提了上来,我沉声问道:“小唯翻供了?”
阿若笑了一,接着说道:“不是,应该说对你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对王家阳来说,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结果了。”
我的声音不由得急促起来:“到底是什么消息,你快告诉我?”
阿若冷声说道:“法医那边传来消息,说小唯是艾滋病毒携带者,那天晚上王家阳没带套,估计他这一次应该是中标了。”
我一听,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冒起一层。我的脑海中闪电般地想到了小唯手臂上那块紫红色的斑块,当艾滋病人身体上出现斑块的时候,就说明已经到了晚期了,那么也就是说王家阳有很大的可能已经中标了。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泪水顺着腮边就滑落了来,我期盼已久的结果,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我强忍着心底的激动,压低声音对阿若说:“小唯走时都跟你说什么了?”
阿若想了一:“没说什么,无非就是谢谢我这次找她,其他什么也没说?”
我仔细回想着那一天的见到小唯的每一个细节,我对阿若说道:“你后来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或者是她走后有没有再跟你联系?”
阿若听我这么一说,一子沉默来,半天才说道:“她的号码已经停机了,人也找不到了……”
我想到小唯当时绝决的样子,心中却隐隐觉得这事一定另有隐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一定还有我和阿若不知道的事。[*/
我提示着阿若:“你好好想一,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我话音刚落,阿若就说道:“我想起来,她走的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短信。”
我急忙问道:“短信怎么说的?”
“只有一个邮箱和密码,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我当时看了也没在意。”
“那个短信还在吗?”我几乎是低吼出了这句话。
“你等一,我看看。”
我摒着呼吸焦灼地等着阿若,脑中却飞快地想着,这真是天意,如果说王家阳感染了,那徐慧芳肯定也不会逃掉,这两个人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只是我实在想不到,我处心积虑想要把他们送去给阿爸阿妈陪葬,想不到阴差阳错间,竟被小唯促成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激她好了。
心里面虽然激动得不能自抑,可是我心底却还是为小唯惋惜,我犹记得她当时决绝的样子,从那时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当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没有万一,现在一想,我才知道,她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她已经抱着跟王家阳同归于尽的想法了。
如果当时事情没成,我相信她也一定会用另一种方式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我正在想着到底为什么小唯会那样的决绝,就听阿若低声说道:“找到了!”
我连忙说道:“你马上给我发过来!”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我握着手机,倚着门,轻轻才上了眼睛,我在心底喃喃地说道:“阿爸阿妈,你们安息吧,不久的将来,王家阳就会去陪你们了……”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我擦了一眼泪,低头看过去。
果然是一个邮箱。
我握着手机,砰地一声打开门,几乎是小跑着跑到了谈春雨的房间,我知道他已经去了公司,整个老宅里只有他这里有一台电脑,我必需趁他回来之前看完。
电脑界面打开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浏览器输上了短信里提到的邮箱和密码。
等了几秒钟,邮箱一子打开,我定睛看了一,发现整个邮箱里只有草稿箱里有一个文件,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地点了草稿箱的图标。
这是一封没有发出的邮件。
没有收件人,只是像写日记一样写了长长的一段话。
我闭了闭眼,缓缓看了过去。
她开口称呼了一声若姐,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我是谁,是的,我是小唯。
写这封信不为别的,只是有些话在电话中难以启齿,但是我真的打心眼里感谢你,可能你不知道,这二十五万对我来说,真的是比命还重要,我真的很感谢你让我有这机会挣到这些钱。
我这么说,也许你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如果你真的听了我的故事,也许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感激你。
我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来被养父母收养,他们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我过上了相对来说比较安稳的生活。
我的养父白天给人家修屋顶,晚上出来摆摊卖小孩儿玩具,养母在一家饭店打工。这些年全靠他们微薄的收入养活着我和弟弟。
三年前养父查出了尿毒症,每周都要做透析,这让本来就拮据的家里,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陷入了绝境。
养母不分昼夜地做着工,手指因为常年泡在水里,已经得了风湿,变得畸形开裂了,因为得不到好的养护,她的手指几乎已经废掉。
就是因为这种情况,所以三年前我海了,最开始在酒店出台,可是我没什么背景,脾气又犟,一晚上虽然伺候了好几个客人,可是实际上拿不到多少钱,就是因为这样,两年前我拿着为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