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氏是自己嘴贱还犯错,怪得了谁啊?
人家离秋叶明明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却差点被路氏那张贱嘴给毁了名声,这事要是搁在谁的身上,都是不能善罢干休的,离秋叶现在是手着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换了个不能言善辩的,那还不是吃了哑巴亏,小则没有人家上门提亲,要是闹得大了去,还不得沉塘啊?
缺德啊缺德。
自己缺德也就罢了,还想拉上大家一起陪着她,还受她的连累。
“秋叶姑娘,你可是咱们梨花村的人,有什么好的主意,可得先想着咱们村里头才行啊,这路氏自己犯错,俺家可是无辜的,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一个村民急急地说道,没办法,谁叫他已经是买好了花生种子,准备明年跟着离秋叶和田正他们一起种下去呢?这若是没法子鼓捣出油来,那花生种子不是白买了吗?他还想着明年能过上富日子呢。
“对啊对啊,秋叶姑娘,你可不能不管咱们梨花村的人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同个地方的水养着的人,你可不能偏袒外乡人啊。”
都听说田正家今年都已经吃上花生油了,他们哪个在饭点儿经过田正家门口时,没闻到过那炒菜的香味啊,哪一个都恨不得是自己家跟离秋叶家交情最好,那样的话,能天天用油炒菜的,就是他们了啊。
可是就因为一个路氏,难道就让他们的梦想破灭吗?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跟路氏也没有什么交情,凭什么要遭到路氏的连累?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那些喜欢嚼舌根的人,又不是他们?
“秋叶啊,俺可没有昧着良心说过你一句坏话啊,路氏一家子是坏到骨子里头了,但这也不关俺家的事情啊,俺可没跟这坏女人打过交道啊。”一个妇人抱着孩子说道,她们很多妇人都没有跟路氏打过交道,因为她们都是跟路氏婆家那边很熟悉的人,路氏的为人,她们也是一清二楚的。
“族长,路氏犯了这样的大错,勾结外人,出卖自己的东家,还偷东家的菜出去卖,还要咱们村子里头散布谣言,诬陷人家姑娘的清白,你可得为离姑娘作主啊,不能凭白地让咱们梨花村的村民都遭了秧啊。”
妇人身旁的男人也赶紧说话,谁家不想过上富裕的日子?谁家想每天烧红了铁锅就往里头倒菜,一丁点儿油味都没有?谁都不想啊。
有好日子,谁不想过?凭啥为了一个路氏,就要断了他们过好日子的梦想?
一下子,本来在劝说离秋叶的话,全都转向了要惩罚路氏一家人,路氏一听到大家都什么狠话都往她头上说,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可怜地看了一眼族长,可是族长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只是一味地苦恼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几个本来同路氏比较要好的妇人一见事情完全变了味,本来是约好了一起跟着路氏落井下石地非得把离秋叶搬到不可,现在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巴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路氏。
几个人悄悄地走到了人群的最后边,只希望别连累了她们才好。
族长听着大家伙儿七嘴八舌地,嘴里说的都是路氏,脸上顿时觉得尴尬极了,他跟路氏可是一伙的,现在如果……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一句。”虽然路氏是可恶了一些,但族长也还是不想重罚路氏,万一她把自己跟她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丢了老脸事小,丢了族长的位置,那可就事大了。
大家听了族长的话,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这路氏呢,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该这么样编排一个小姑娘,但念在她这一年里头也算是兢兢业业地给秋叶家干了一整年,相信秋叶也不会不顾主仆情份,我想,她现在也是知道错了,那就先饶过她这一回……”
“族长,您可不能便宜了路水水,这次若是饶过了她,指不定下一个倒霉的是谁呢。”一听族长的话根本就是想要饶过路氏,一个老妇人也顾不得族长此刻正在说话了,直接打断他的话,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路氏的婆婆。
族长话语被打断,皱着眉头看着田婆婆,“田婆子,这路氏毕竟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能……”
“哼。”田婆婆冷哼一声,愤愤地看着路氏,“什么儿媳妇?若不是路氏这个丧天良的女人,俺家儿子能死吗?还儿媳妇儿,族长,您倒是问问她,当初她可曾有把俺当成是婆婆?”
田婆婆指了一下路氏,路氏的脸色刷地一下变青了,哆哆嗦嗦地看着雪地。
“田婆子,你家儿子不是被……跟路氏有啥关系?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咋没关系了?她路氏以为俺这些年都不出来解释,就可以在外头乱说话了吗?她当初偷男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田婆子话一出口,周围好大一阵抽气声,路氏偷男人?不是田家儿子偷女人吗?这怎么会这样呢?
“你们谁看到过俺儿子偷女人了?啊?哪个女人被俺家儿子偷过了?不都是她路氏在外头瞎咧咧的吗?自己在外头偷汉子,被俺儿子发现了,却联合了外人把俺儿子给……要不是人家家里头是个有钱有势的,俺不想连累家里头这一家子人,她路氏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