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叶看着某男人跟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免嘴角严重地抽抽着,再看看某男人肩膀上扛着那么大把锄头,真的很担心,嗯,担心他手上的伤刚刚康复,脚上就又有新伤了。
被锄头给锄了脚指头,可就不妙了。
“那啥,你确定要用那么大的锄头么?”她小小声地问,这么大的锄头,柄那么长,会不会还没锄到地,就把她的篱笆给敲掉了?
“怎么了?”靳残歌倒是完全没觉得那么大的锄头有什么不对,他看头云烈跟花青田他们每天早出晚归都背着那么大的锄头啊,难道他背错了吗?
其实他挺羡慕他们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和宝贝秋叶一起男耕女织,等他完成自己的事情,他一定要……呃,不管秋叶要去哪,他都陪着她。
“没怎么。”离秋叶摇头,她能说,其实她种瓜苗,只要把空间里头培育好的苗儿,移到外头就可以了吗?连手都不用碰一下泥土的,然后再洒上碧落灵水就可以了。
“残歌,其实吧,你手上的伤,又没有完全好,用这锄头,若是太使劲了,到时候……”
离秋叶还没有说完,只见靳残歌放下锄头,‘唰’地一声,拉起左手的袖子,“你看这上面,像是还会裂开的样子吗?”他挑眉问道。
离秋叶看了看,好吧,她这话说得有点过于夸张了,看着那道只留下一点点痕迹的伤疤,怎么就恢复地那么快呢?这都才几天,还没有半个月吧?还是大冬天的,竟然连伤疤都淡了,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其实,我只是担心……”
“担心我一锄头,把这篱笆都给掀了,是也不是?”靳残歌毫不客气地说出她心头的担心。
离秋叶默了,这年头,她这实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呢,他就发现了,好人可真是不好当啊,只好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嗯。”离秋叶小心地应声,不敢惹了眼前兴致冲冲的男人,可是,她真的好想问问,你没蠢到那种地步,那当初上谁一锄头把一株好好地竹笋给糟蹋了?难道不是你吗?
“我他们看得也很多了,一定不会把锄头再用错的,可是,我真的想告诉你,其实我不需要这么麻烦地用锄头然后一株株地种的。”
“不这样种,那怎么弄?”靳残歌不明白她的意思,看花青田他们,不都是这么种作物的吗?
“你看着啊。”离秋叶用念力,把一株姆指瓜苗移到一根篱笆的旁边,种好,然后再在上头洒上点灵水,再看向某男人。
而某男人则是眨了眨眼睛,一脸是我愚蠢了的表情,原来,种作物,还可以这样子来的啊,他真是见识浅薄啊。
可是,靳残歌真想跳,特么地,这世上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能这么种作物吗?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吧?
“那我要做什么?”难道他真就什么都干不了吗?可是这几天,他被晾在房间里头,骨头都快生锈了啊,不动一下,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然,我让青青摘些草莓,桂圆,葡萄,你坐到屋沿下连吃边看。”离秋叶提议。
听到这话,靳残歌顿时不好了,还要坐着?
“算了,既然你一个人能够搞定这里,我还是到花青田他们那边去凑个数吧。”学学怎么下地干活,好为以后跟宝贝秋叶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做铺垫。
离秋叶:“……”
战王爷,您确定要去那里给您的属下长长见识吗?离秋叶这话没有说出口,只看到了某战王爷扛着锄头高大的背影。
外头,当跟花青田他们一起正在种植甘蔗的云烈看到他最最崇拜的战神王爷,背着一把锄头,远远走来的身影,一个没把握住手里头的锄头,整把锄头就飞了出去,然后自己重心不稳,摔趴地了泥土里头。
这……是他们的王爷吗?只看过靳残歌拿剑的姿势,猛得看到他扛着一把大锄头,云烈只觉得,那画面……怎么就没有把云鹰给带来呢?
云鹰擅长作画,若是放到皇宫之中,那肯定是一个大画师,若是能把王爷那高大的,背着锄头的形象给画下来,那绝对……不行,若真如此,王爷还不得杀了他们?
在云烈心中有如万马奔腾的时候,靳残歌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看了眼趴在地上尸挺的他,抬起脚,在他的背上踩了一脚。
“起来,别装死人。”
云烈听话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对着某王爷一阵傻笑,“爷,您这是被王……离姑娘给抓劳力了么?”这王妃也太猛了吧,把他当短工也就算了,反正他是属下,可是她竟然把王爷也给逼到地里头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王爷的伤,可是才刚好呢,虽然云烈也知道,这点儿小伤,对王爷来说,那就是挠痒痒似的。
可是,哪有堂堂战神,背锄头的啊,这也太辱没那威风凛凛的形象了吧?
靳残歌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好好学学下地,以后就算没银子了,也可以靠双手养活自己。”
云烈:“……”
那个,爷,您确定……您要靠种地养活自己吗?可是战场上还需要您吧?再说,就算以后都永无战事,您不还是战神王爷嘛,难道您手底下养着的四大财神,是吃白饭的吗?
您别开玩笑了行么,一点儿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