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不就是一个生辰吗?谁还没过过生辰啊,别大惊小怪的。”离秋叶好笑地说道,心里边说不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觉得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只要他心里有她,比什么都重要了。
“怎么是大惊小怪呢?宝贝儿,过生辰可是大事儿,以往你的生辰,我都没有机会参与,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的每一个生辰,都是开开心心地度过的,都有我的陪伴。”
“残歌,其实你不必这样啊,我知道你在乎,就可以了啊。”
“不行,必须要好好地过,我的宝贝儿又长大了一岁,怎么可以不过?”
离秋叶无语,“你的意思是,我又老了一岁,是不是?”其实她不喜欢过生日的,因为每次才生日,都代表着,自己又老了一岁。
每个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年龄,她也不例外。
靳残歌:“……”
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做又老了一岁?那是代表离他迎娶宝贝秋叶的日子,又近了一岁啊,自从知道她的世界女子要二十岁才算成年,才可以成亲,这个问题就一直梗在他的心里头,就犹如芒刺在背啊。
二十岁,双十年华,在这里那就是完完全全的老姑娘了啊,要寻找好人家,肯定是不可能了,除非那人是生在大户人家,又或者是官宦人家,才有先个好夫婿的资格。
他想早些迎娶她进门,只是怕她会不同意,虽然是请来了圣旨,他却也不希望把她逼得太紧了。
而且,他也是觉得太早迎娶她进门,会让玉依晴和王府里那个有机可乘,对她不利,他想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再来想她和自己的事情,只是……怕拖得太久了。
毕竟玉依晴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固,哪是那么容易,说拨掉就能拨掉的呢,而且,这还得看皇上愿意不愿意。
事情太多,他一直在犹豫,只想把她保护好。
要不然,她都十六了,在这里,十六岁的姑娘,嫁人生娃的都比比皆是,他哪还能容得宝贝在梨花村这个小地方胡搞,早把她迎娶进门,捆在身边了。
“宝贝,本王都快等不及想迎娶你过门了。”他说。
离秋叶:“……”
这话题会不会扯得太远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啊,他能不能别如此严肃地问着让她抓狂的问题。
据离秋叶观察,靳残歌只有在非常认真的时候,才会在她的耳边自称本王。
见她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他,靳残歌微微叹息,“要不是如今的凤都太不安全,我真想……算了,先不说这个了。”
“我想让夏氏兄弟去凤都发展。”
“什么?你决定了吗?”他问,离秋叶的这个想法,他早就猜到了,在她听过他的过往之后,他就知道,她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当她把夏氏兄弟给留下来,却又迟迟不说让他们做什么时,他就想到了,所以,他才会吩咐皇甫觉,让云烈他们教夏氏兄弟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
没想到,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嗯,决定了,他们这些日子一直都跟在浩叔的身后,该学的,都学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在葫芦县的这段日子里,会把自己所懂的,尽量都教给他们,等到知味街这边开业,我就想让他们出去,只是……”
“只是什么?宝贝,你有什么难题,就对我说,你要时刻记住,我们是一体的,我的便是你的,至于你的嘛,自然还是你的,为夫可不能抢媳妇儿的银子。”
‘噗……’
离秋叶被他的话给逗乐了,笑了一会儿,才恢复正经。
“我知道在凤都肯定不好发展,他们两个又人生地不熟的,什么达官显贵都不认识,无权无势,只怕是有再好的本领,都是无法在凤都立足的。”
靳残歌点了点头,的确,凤都不比葫芦县,而在葫芦县里,如果没有皇甫觉这个县令,秋叶的知味街也不可能如此地顺风顺水,何况是那人蛇混杂的凤都呢。
“宝贝,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风鬼和雨魅先借给你,让他们帮着夏氏兄弟在凤都立足。”
“这样,好吗?会不会太麻烦了?”离秋叶有些担忧。
“宝贝,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吗?你这么说,不是生分了吗?以后可不准说这样的话儿了。”靳残歌略带责备地说道。
“不是,你手下的人,不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如果硬要借过来,会不会扰乱你的生意?”
“不会,如果你是为这个担心,就大可以放心,如果风鬼和雨魅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那也不用做本王的属下了,只是,他们只能在暗处,毕竟凤都是皇城,在玉依晴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做得太过了,本王怕她会有所察觉。”
“明白,一切还是得靠夏天路和夏天雨自己来做的,如果他们只是一味地依赖别人,那这样的人,我还要怎么用?风鬼和雨魅是在凤都吗?”她问。
靳残歌点头。
“不如你把他们能够认得出来的信物交给夏氏兄弟,我其实并不希望他们去依靠别人,即使这个人是你的属下,还是让他们等真正遇到跨不过去的坎儿,再去找风鬼和雨魅吧。”
“好,都听你的。”靳残歌轻声应道。
“只是,宝贝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