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啊?”说到这个,云雁也是有苦难言啊,都是他家的夫人太好心了,非得让他在床上躺着好好养伤啊,不然,以他的底子,早就活蹦乱跳地了,哪里会过了几天还窝在床上?他就不憋屈吗?
“夫人这是为你好啊,别不知福啊。”
“我当然知福啊,喂,爷真将我俩划拨给夫人了?”云雁问道。
“不是我俩,还有云烈和云火,是咱们四人,现在都归夫人管。”照理说,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应该屈居于一个女人的下头,可是,云鹰也分不清此刻心里头真正的想法,当夫人跟爷要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头,竟然莫名地,有一丝地兴奋。
“爷可真舍得。”云雁嘴角一撇,酸溜溜地说道。
他家爷的身边,功夫最高的,就属他们四个人了,没想到,爷竟然一口气把他们四个,都放到了夫人的身边。
“跟在谁身边不都一个样儿,夫人不比爷差,而且保护夫人的安全,责任重大,半点都马虎不得。”云鹰见他那样,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服气,也是啊,他起码还接触过夫人几天的时日,可是云雁却没见过夫人几面,对夫人的脾性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夫人的安全,可全落在我们四人的身上了,爷对夫人有多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警告你啊,可别有什么抱怨的话,不然小心我拿拳头伺候你啊。”
“唔……”要不要这么威胁他啊,“云鹰,十几年的兄弟,你……真特么地不好兄弟啊。”说这句话,云雁真有点咬牙切齿啊。
看着云鹰这么向着夫人,他真是心里头酸得不行啊,爷向着夫人,那是因为夫人是爷的女人,可是,为嘛云鹰这小子也那么向着夫人?不会是……
蓦地,云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住地看向他,“云鹰,你不会是……那可是爷的女人,你这胆子也太多了点儿吧。”
不可不说,云雁得天马行空有些太过头了。
“去你的。”闻言,云鹰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呼了在云雁的后脑勺上,这小子,思想未免太龌蹉了吧?这都跟谁学的啊。
“那是我主子,云雁,你想害我被爷整死吗?”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啊,会死人的,要是这话被爷给听到了……他还不得尸骨无存啊?
“你不是……喜欢……”
“那是喜欢么?啊?那是尊敬,敬重,懂不懂?”云鹰跳脚了,他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爷的女人,是他一个做属下的可以喜欢的吗?就算是……呃,没有就算,爷是他的主子,夫人也是他的主子。
“行了,我也不跟你唠叨什么了,夫人的本事,不比咱们爷差,只是用的地方不同而已,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啊,你还是好好的养伤吧。”
“没有就好。”听到云鹰亲口说对夫人没什么想法,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爷呢?这些天回来了也没见人影,话说,太子殿下那里,爷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啊。”
他都弄不明白,爷不是跟太子殿下一块在办差事吗?怎么就回来了呢,爷也不怕太子殿下会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爷自己的事情,没有交代咱们,咱们还是别去掺和了。”爷做事情,一向有他自己的分寸,太子殿下又没有派人来催促,他们自是不必担心,安心保护好夫人就可以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了,夫人还交代我去办点事儿呢,走了啊。”
“走吧,走吧。”云雁挥挥手,都出去办事儿了,就他一个人窝在床上,真特么地太郁闷了,明明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啊。
……
另一个宅子里。
“宝贝儿,你确定咱们呆会儿,能吃上好菜吗?”靳残歌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却连壶茶水都没有见着,不免有些心急了。
“再等等吧。”离秋叶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总得给人一点时间不是么?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能有你昨个儿做的菜好吃吗?”想起昨天中午的菜色,靳残歌忍不住地要流口水啊,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连一丝差错都找不到,这丫头,不做大厨,真是可惜了。
不对,她还是乖乖地好了,明总是在厨房里头呆头,他可是听人说,总呆在厨房里的女人,接触的油烟太多了,容易生病,还会变成黄脸婆。
虽然他是不介意宝贝儿变成什么样子,但总在厨房里头,太辛苦了,还是不要了。
“靳残歌,你是一上战场就变成王爷的吗?”离秋叶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做什么事情不都得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来,难道还不兴人家有个过渡期了么?丫地真当夏天雨是神了啊。
“呃,好吧,是我心急了。”靳残歌老实承认,拿他的宝贝儿来做标准,是有些为难夏天雨了。
“可是,宝贝儿,我这不是为你着急么?”
眼看着酒楼开张的日子都快要到了,还有二十日了啊,到时候要是搞砸了,那可要怎么收场啊。
“放心,不用着急,我相信天雨。”离秋叶现在是信心百倍,夏天雨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不过,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某男人,“靳残歌,你这天天的把我叫得那么恶心,难道就不怕寒碜了你的那些属下?”
她想起那天靳残歌叫她‘宝贝儿’的时候,被云雁给听到了,好家伙,满嘴的药都给喷了出来,差点被吓得再次内出血了啊,她多么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躲啊,想想就特别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