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也不好计较那么许多了,办正事儿要紧。
“云鹰,最近奇兵训练得如何?”他问。
奇兵?爷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主子的那支奇兵来了,云鹰有些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爷,奇兵一直都在训练着。”
“那现在可以出任务吗?”靳残歌再问。
“可以。”
“那好,你立即挑几人前去蛮寇军中,打探是否有什么高人,切记要小心为上,不可……”靳残歌顿住,不可打草惊蛇吗?
前三路探子都是石沉大海了,肯定是已经惊扰到了敌方了,现在说不可打草惊蛇,早已晚矣。
“云鹰,切记一切小心便可。”
云鹰看了看主子,再看向王爷,应了一声,“是,属下即刻去办。”
等云鹰离开后,靳残歌才看着离秋叶,“如此散慢,不尊规矩的性子,都是被你给惯出来的。”没错,就是被他的宝贝儿给惯出来的。
“这样也未尝不好,你们之间,就是少了些互动,未免无趣了。”离秋叶倒是不太在意。
“我……”
突然,外头便传来了号角的声音,靳残歌面上一紧,未开口的话也吞进了肚子里,不由地往外头看去,身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离秋叶也是一阵紧张,追了出去,问道。
“蛮寇国要攻城了,秋叶,你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先去了。”靳残歌简单地交代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
“我……”离秋叶还想说什么,只要还没有说出口,便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走得可够快的,她撇了撇嘴,看着眼眼匆忙走动的人群,她突然感觉自己在这里,好似也没能派上什么用场。
“主子,蛮寇大军攻城了。”云恋在刚听到号角声时,便匆匆地赶了过来,夏竹也跟了过来。
“嗯。”离秋叶只是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这是自他们到来之后,蛮寇大军的第一次攻城。
“属下听说蛮寇大军出动二十万兵马前来攻城,王爷也过去了吗?”夏竹问道,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战王爷,想来是到前头指挥去了。
“夏竹,王爷是主帅,怎么可能在如此紧急的时刻,还坐阵在军中。”云恋说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离秋叶,“主子,您要不要也前去观战?”
“只出动了二十万兵马?”离秋叶看了云恋一眼。
“是。”
“咱们便不去了。”
云恋有些纳闷地看着主子,怎么感觉主子像是一点都不为在城墙上奋血欲战将士们担忧啊。
“主子,您怎么……”
“我如何了?”离秋叶淡淡地问了一句,“云雁何在?”她突然大吼一声。
“主子,属下在。”云雁本来就是贴身保护着离秋叶的,所以离她不会很远,听到她的叫声,便立即赶了过来。
“去,把这个送到残歌的手中。”离秋叶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体,“切记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是,属下遵命。”云雁接过离秋叶手中的手帕,转身便去执行命令去了。
“主子,您这是……”
“云恋,一些虚虚实实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离秋叶只是摇手,“你即刻去找云鹰,让他派十人在暗处守护城中粮草军需,若遇可疑之人,无论是何人,一律拿下,切记,只可生擒。”
“是,属下这就去。”
……
城墙之上,靳残歌与付天德,还有几位副将都站着,瞪眼瞧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士兵,都排列地整整齐齐地。
号角声阵阵地响着。
“王爷,这是个什么情况?”付天德在战场杀敌这么多年,还没见这这样的情况,特么地,光吹号角不进攻啊?那没事儿吹什么进军号角啊。
难道蛮寇方是想等他们作好万全的准备,再攻城吗?
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对方出动了多少兵马?”靳残歌问道。
“回王爷,二十万。”左子聪回道。
“二十万?”靳残歌一愣,难道是试攻?先拿二十万兵马打头阵,然后再示情况而定。
“驰俊,驰烽,准备弓箭手,敌军若到我城下百步以外,以弓箭先打头阵。”靳残歌立即下令,“子聪,立即准备神火飞鸦。”
至于大炮,就如秋叶所说,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好。
“是,末将遵命。”御驰俊,御驰烽和左子聪得了命令,便转身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不管蛮寇是不是试攻,都得把他们打疼,打怕了才是。
“王爷,离将军为何没有前来?”一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诸葛希,点了一下站在城墙上的那几位将军,不由地问出口。
这离秋叶离将军不是骠骑将军吗?还是军师啊,以她的身份,不是更应该站在靳残歌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吗?
可是,眼前哪有她的人影?
“诸葛大人有所不知。”司徒幕听到诸葛希的疑惑,便代替靳残歌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离将军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圣上在圣旨上特别交代,离将军不必出战应敌,只需筹谋划策。”
虽然这城墙之上,也不是什么出战应敌,但他们也不希望离秋叶这个军中智囊出现任何的差错,所以,对于战王爷把她安排在后方,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
“原来如此。”诸葛希恍然大悟,这皇上对离秋叶,可真是够在乎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皇上能不在乎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