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的一天,海城皮革队内的训练基地,两个年轻人正在一对一地传球练习。
“老鼠。”一个看上去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体格壮实,留着平头但是长相显得很憨厚的年轻人,边将球踢给对方边开口说道:“你说下周那场我们主场的比赛,我俩有机会上场吗?”
“我怎么知道。”另一个身高不足1米七,身小灵活,尖嘴猴腮,一脸猥琐样的年轻人说道。
“我又不是那安胖子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他那里的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更何况,那肚子里还装满了一肚子草吧。”说完,停下对面传来的足球,挺身叉腰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点声。”憨厚年轻人紧张的看看四周,虽然周末的训练场很安静,除了他俩外别无他人。“要是给安教练知道你又在背后编排他,回头又有你小鞋穿了......”
“我怕他个球。”猥琐年轻人不屑地撇撇嘴。“我是踢边前卫的,反正下场比赛我是肯定没机会了。倒是你,”他仔细打量下对面那人。“我说王大锤,你机会大大的有。”
“此话怎讲。”王大锤马上喜形于面。“老鼠,你给我说说。”
“这还看不出来,咱们队虽然有五名前锋,在安胖子眼里,你虽然排在第五,但是主力前锋老乔有伤病,下周肯定上不了了。华英雄那小子又累积2张黄牌停赛了,我们队一贯打的阵型是442,场上要两个前锋,以安胖子那个僵化的脑袋瓜,也不会临时改变阵形的。这样算下来就是剩下三个前锋争夺两张上场名额。在我看来,你小子希望大大的有。”
“呵呵。”王大锤傻笑着,别看他外表憨厚,那只不过是假象,绝对属于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其实他自己也早算到了这点,只不过从别人口中,尤其他这位好朋友尤老鼠说出来,听着总是那么舒服。
他狠狠地拍了下尤老鼠的肩膀,“承你吉言,要是下周我上场了。我请客,周边ktv随便挑。”
“你小子轻点。”尤老鼠揉揉肩膀,然后又喜笑颜开,“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宰你心狠。哎呀,不好,要下雨了。”
王大锤抬起头一看,可不是吗,本来今天是周末,本周海城皮革队轮空没有比赛,周末全队放假。他不是本地人,无处可去,就拽着好朋友尤老鼠一起到训练场上练练。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是乌云遮天,云间隐约有雷声传来,不时有星点的雨滴落下来,眼看着雨就要下大。
“快走。”尤老鼠捂着头就要跑,“哎,你不走还傻站着干啥......”
“我再练练射门,教练总说我脚下无力,远射软绵绵的,说不定下周就是雨中作战,打雨战就要靠远射找机会。”
“我靠,你小子又犯傻了不是。随你了,我先撤了,回头你把球踢脏得一塌糊涂,你看那个管理员门房秦大爷不找你算账不成。”说完掉头就跑,边跑边喊“下雨了,打雷了,大家伙快收衣服呀......”
这时雨已经下大了,王大锤看着远处跑没了的尤老鼠身影,摇摇头,把球放在大禁区前沿,然后助跑大力抽射,“噗”,是个地滚球,足球软绵绵地从门边划过。
他一阵火上心头,紧跑几步将球捡回,继续放在大禁区前沿,擦掉脸上的雨水,搓搓手,准备继续练习远射,只不过没想到的事突然发生,一声惊雷毫无征兆地猛然在他头顶响起,接着就看到王大锤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一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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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末,天气晴好,海城皮革队的主场海城奥体中心体育场,现场已经陆陆续续坐满了几千名观众。
“各位观众朋友,听众朋友们,欢迎大家来现场观看中国足球乙级联赛南区的一场小组赛。我是本场比赛的现场解说员华不多,在我身边的是解说嘉宾,国内著名的足球专家胡高校胡老师。今天的这场比赛由我俩为大家现场解说。本场比赛是本小组的一场关键赛事。为什么这么说了,在比赛开始之前,我先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发出以上这段声音的是足球场边解说席中的现场解说员。
只听他继续自说自话道:“2010年度中国足球乙级联赛依然分为预赛和决赛两个阶段。预赛阶段分为南北两个赛区,由于本年度中乙联赛只有10支球队参赛,通过抽签,本场比赛的主队海城皮革队被分到南区。预赛阶段首次采用主客场四循环的赛制,以弥补因参赛队伍不足而造成的比赛场次少的因素。每个赛区的前三名晋级决赛阶段比赛。决赛阶段在山城举办,南北赛区即两个小组的冠军直接晋级半决赛,而另外两个半决赛资格由南北赛区的二三名通过交叉淘汰的方式决出。决赛阶段的比赛均采用一场定胜负的方式。今天的主队海城皮革队在已经结束的南区小组赛中战绩喜人,目前排名小组第一,占得先机。而客队天南老干妈队成绩目前是小组第二,紧随主队之后,两者积分只差2分。由于本场比赛是小组最后一场赛事,主队只需打平就可提前获得半决赛资格。胡老师,你对这两只队伍的本场比赛前景怎么看?”最后他问向身边的嘉宾。
“嗯,这场比赛确实是一场天王山战役。从双方的实力划分,都是在同一档次,谁胜谁负都有可能,在已经结束的小组三次直接交手中,双方都是1胜1负1平,打成了平手。海城皮革队虽然积分上占有优势,但他们也有一个不利因素,他们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