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傲,你到底把我当什么?”钟素衣忍不住哭泣,“如果只是玩物的话,我求你放了我好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失望中却带着满满的希望。
放了她?她为什么现在竟然不希望他放开自己。
“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楚凌傲反问,当初自己要和她订婚,这个女人却逃婚了,他想给她一个名分,是这个女人自己亲手扔掉名分。
现在,他能把她当做什么?
“我……”钟素衣语塞,她的心里有千千万万个答案,全都与“爱人”有关,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贪心不足。
楚凌傲不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男人,她懂,但是那种由心而至的占有浴让她变得贪婪无耻。
看见他和夏小苒接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他与其他的女人接近,否则,就会心痛得死掉,就会胸闷得窒息。
“你是我的宝贝……”楚凌傲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不是玩物,而是我的宝贝……”他低沉的话语带着磁性,勾动钟素衣的心弦。
动冲昏了她的头脑,她现在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定义,那就是她已经爱上了楚凌傲。
不知不觉!后知后觉!
月光下,海域边,一辆酷帅的科尼塞克停在还有些暖意的沙滩上,沙滩上的两人正在上演春gong图,轻盈的柔喘顺着海水传向远方,女人身体柔软的不断迎he着男人的动作,慾火势不可挡。
背躺的是金色的沙滩,身盖的是深蓝的天空,偶尔还会在水里亲密活动。
他们就在这宽阔开fang的海域行那性fu之事,每经过一辆车都会给他们两人增加一些戏剧性的刺几。
那晚是钟素衣最满意的一夜,髙潮不断,泉口的水润柔滑更能证明她对他的ke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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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艺谦一人在钢琴教室里弹着钢琴,是他那晚弹给钟素衣听的伤感曲子,最近总是找不到钟素衣的影子,想跟她说说话似乎都很困难。
还听苏茵爱说,昨天钟素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来上课。
想到这里,傅艺谦手指尖的琴键不由一乱,整个曲调被他谈得躁动混乱。
他担心钟素衣出事,但s市这么大想要找到她简直如大海捞针,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有心事?”熟悉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傅艺谦忧郁的脸瞬间怔了怔。
这个声音消失了两年,忽然的出现让傅艺谦有些讶异,当时钟志豪的确跟他说过钟美如即将回国的事情,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怎么来了?”傅艺谦没有回头,只是换了一首曲子弹了起来。
“来看看你。”钟美如话语淡淡的,缓步走入教室,手指划过一架架钢琴,轻笑,“还记得你当年教我钢琴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怎么教我都不会,最后还是你告诉了我一个很笨的方法我才慢慢学会的……”
她在回忆某段美好的回忆,齐颈的黑色短发遮住她一侧的脸,烟熏妆,蓝色美瞳,黑色修身小西装,宝蓝色的高跟鞋,每一个细节都透出成shú_nǚ人的气质美。
她的装束变了,比以前更显成熟魅惑。
傅艺谦弹奏的声音逐渐小去,最终停在了某一个低音琴键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再谈论,也没有什么意义。”
听他的话,似乎还在责备她当年的离开。
钟美如快步走到傅艺谦的身旁,美目看着他覆上一层忧郁的白净脸庞,“艺谦,我当时离开是迫不得已的,英国那所大学是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著名艺校,我……我不能放弃来之不易的学业而选择跟你在一起……我以为你能懂我!”
钟美如的话句句如针刺扎入傅艺谦的心脏,他不禁蹙眉,抬头与她好看的蓝瞳对视,“所以,你一天都不能等,所以你在结婚当天突然弃婚离我而去,让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神父面前,站在众多亲人面前?”
“我……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我在你心中可以没有任何价值,对吗?”傅艺谦笑着说话,声音淡淡的埋藏了多少的自讽与难过。
门外,有个东西掉落的声音,两人纷纷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正见苏茵爱拾起地上掉落的书本捧在怀里。
她看着钟美如,眼神里尽是疑惑,钟美如和谦学长是什么关系?她不是去英国了吗?
看了钟美如半响,才开口说话,“学长,素衣回来了,她现在正在教室里自习。”
“是吗?”傅艺谦惊喜,展露出和煦的笑容,站起身就欲冲出教室。
然而,钟美如忽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精致的小脸贴在他的后背,“艺谦,我知道错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他不会给你机会的,学长喜欢的是钟素衣!”傅艺谦还没说话,苏茵爱便抢了先,仅仅听了他们说的这一句话,她便已经猜到钟美如和傅艺谦之间的关系。
旧恋人!
如果谦学长不可能喜欢自己,那她宁愿输给钟素衣,也不会心甘情愿让钟美如得逞。
傅艺谦拨开钟美如的双手,“我现在不想谈这个!”扔下一句话,匆匆与苏茵爱离开了教室。
钟美如一脸莫名和气恼,什么叫“傅艺谦喜欢的是钟素衣?”,傅艺谦明明喜欢的就是自己,怎么会变成了钟素衣?
空空荡荡的多媒体教室分散的几个人正在看着书,钟素衣就是其中一个,这几天经